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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告訴我。”原來不是特地給若飛慶生。顧春來小聲嘟囔。他打開微信,視線碰觸到上面的字跡時,心差點涼了。從11月12日開始,整個劇組都有十分繁忙的宣傳任務。計劃里,他甚至將和白雁南錄兩檔綜藝節目,前前后后差不多持續一周的時間。而他的休息日只有這兩天。接下來拍攝進行到高潮戲份,很可能一個鏡頭就是一整天,心理和生理上都是鏖戰,哪還有心情做別的。“雁南,這個時間安排,我恐怕沒法配合……”白雁南不住地搖頭:“錄節目沒法改。總不能讓制作方配合你。”顧春來急得聲音失焦:“但我還有很多鏡頭要拍,這么搞……很難進入狀態。你也拍戲,知道拍攝期間不能分心。”“這是你自己的問題,你必須想清楚。”白雁南語氣硬得發冷,“在接之前你就應該料到,拍攝有可能和的宣傳期起沖突。”“我以為你不需要我……”顧春來怎么可能毫無準備。但他拍攝期間沒太多亮相,以為上線后也差不多。為此他還特地問過肖若飛,萬一偶爾需要做直播宣傳,能不能請假出個門再回來。肖若飛回答他,偶爾一天沒問題,太頻繁太久會影響拍攝,培養起的感情和氣氛會消失殆盡,他們也要重新安排整個拍攝計劃。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很麻煩。“春來,你想得太簡單了。不管怎么說,我要全力為我的劇宣傳,”白雁南拿出一張有些舊的紙,推進顧春來懷里,“別逼我走這一步,對你我都沒好處。”不用看顧春來也知道,這是當初他和白雁南簽下的一紙合約。倘若對簿公堂,只會兩敗俱傷。可他現在站在鋼絲上,腳下萬丈深淵,稍有不慎,后果難以想象。“沒商量的余地了嗎?別的辦法呢?宣傳能不能等到我拍完戲?”“春來,別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戲分上下部,上部也就放一個月,你拍完,戲也放完了……”白雁南起身,愣是把站著的顧春來壓到椅子上,居高臨下看著他,說,“別讓我這么為難。我知道,在你心里,這部戲比更重要。”“沒有!”顧春來堅決否認。他從未把任何兩部作品放在天平上衡量。白雁南繼續講:“演員有喜歡的角色,很正常。想也知道你更喜歡周小茶,畢竟那個人是你。你們官宣那天,我毫不意外。”顧春來好似游戲機里的鼴鼠,稍微抬出頭就要被錘子打回混沌中。他聽得懂白雁南的每個字,但拼在一起,卻不甚明了。見狀,白雁南憐愛地笑出聲,像對待新生兒的智者,耐心地說:“沒關系,你現在經歷地還太少,和我簽約后可以慢慢來。但這一次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別錯過,懂了嗎?”“不,不會的,”顧春來騰地起身,后退一步,剛好退到陰影里,與白雁南隔開距離,“我不會成為你的飛翔工作室的一員。我早已決定,和燦星簽約。”“你說什么?再說一遍?”白雁南那張精致又漂亮的臉上第一次浮出棱角,尖銳,氣勢洶洶,“我知道了,你要跟我搶若飛。你果然喜歡肖若飛,我說得對不對?”第35章第二個愿望“雁南,若飛是人,不是東西,哪有什么搶不搶的。”顧春來討厭這樣的字眼,更討厭將事情復雜化。宣傳期如何協調是他們兩個人的問題,和肖若飛無關,更合他的感情指向無關。“我一直喜歡他,”白雁南毫不讓步,擠到顧春來眼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道,“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喜歡他!怎么著,你打算跟他告白嗎?打算親他?還是脫光衣服,半夜敲開他的門,爬上他的床?嗯?”“雁南,我知道避嫌二字。”顧春來答非所問,“我知道什么時候不該跟一個人親密接觸,我知道什么時候不該靠近一個人。你和若飛交往的十個月之間,我從沒主動跟他說過話,沒主動聯系過他,沒主動找他吃飯,即使他來找我,我也能推就推。但你們交往前,他已經定了我做他畢業作品的男主角,我不能影響他的前程,不能不去拍戲。除此之外,我從沒做不該做的事,從沒越界一步。”白雁南仍不依不饒:“但你喜歡若飛!對不對?你承不承認?!即使這樣你也喜歡他!”“喜歡肖若飛?啊,喜歡,誰能不喜歡他?”顧春來也拔高聲音,“你見過的人,絕大部分人,有人討厭他嗎?你跟我講講誰討厭他?喜歡他跟宣傳又有什么關系?”或許沒見過顧春來這幅樣子,也可能發現再吵下去不會有結果,白雁南放開手,回到有光的地方,安靜坐回椅子上。他的臉又恢復了那種好看的表情,沒有任何攻擊型,人畜無害,親和力十足,是那群小姑娘們見了忍不住多喊一句的“南南哥哥”。白雁南沒有情緒地開口:“春來,你不用在我面前為他辯護。他這個人怎么樣,我比你了解地更多。畢竟我們交往過,有些方面你不知道,而我清楚。”顧春來不知如何接話。白雁南擊中他的靶心,足夠一擊斃命。白雁南繼續說:“任何人都有缺點,任何人都有敵人,他更沒你想的那么溫柔體貼細心周到。”確實,肖若飛這個人,看似簡簡單單,愛是愛,恨是很。仔細一摸才知道,喧騰的水面下是深不見底的溝壑,想看清楚必須要往下潛,潛到難以呼吸,心肺都壓成薄片,甚至丟了命,也不一定能看清。他早有體會,所以不愿多想,甚至不愿思考肖若飛的每一步行動背后到底有什么含義。但現在的肖若飛對他如何,他一點一滴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絕非虛妄。見顧春來沒反應,白雁南笑得胸有成竹。他拉起顧春來的手,把他也拽到燈下,對他說:“你想不想知道肖若飛在t市到底干了點什么?他的手為什么受傷?他提前回來有什么目的?那個田老板毫無征兆出現在你們片場,又是因為什么?”顧春來怔怔地問:“你打算告訴我?”“你要想知道,我可以一字不落告訴你。”顧春來不知道白雁南幾時力氣這么大,攥著自己的腕子,居然開始隱隱作痛。他甩也甩不開,只能垂下手,放棄反抗。“沒關系,不用。若飛回來那天我就問過他,他不打算告訴我,也沒有繼續追問的意義。即便知道真相,那也是既定事實,改變不了什么。”“切,他這么說,你也甘心?你可真不了解他。”“對,我是對他了解太少,誤會太多。”顧春來想起了那碗面,那個被偷偷藏起來的小人,天知道還有多少過往,會和他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