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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拿手機,卻被簡灼徑直搶來,開了靜音模式攥在手里。“不準接。”簡灼拉起周恕琛,他聽著男聲唱著,笑彎了眼說:“Don’tTakeYourEyesOffMe.”簡灼踩著歌里搖搖晃晃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在床上輕輕跳著轉圈,搖頭晃腦的又瘋瘋癲癲的,還能在老流行樂里做起蹦迪的樣子。周恕琛任著他牽著手,像被他拉著去追那四處逃舞的霓虹光點,藍色的光束掃在屋正中的簡灼身上,將白色睡衣潑成熒光耀眼的藍色,就好像是周恕琛在夢里見到的那樣。但那太不一樣了,身邊不是灰蒙蒙的廢棄工業廠,也沒有一條臟兮兮的河,只有漫天閃爍的霓虹星和艷紫光霧籠出的烏托邦,還有一個說“別移開視線,只看著他,眼里要只有他”的簡灼。“我本來想唱歌給你的,但是我五音不太全唱歌不好聽。”簡灼像真有點委屈,“我沒給人過過生日,不知道到底能做些什么。”“你唱歌很好聽。”周恕琛說,不明白為什么簡灼這么妄自菲薄,明明他做的歌旋律性的占多數,hook通常都是最出彩的部分。簡灼又朝他吐了吐舌,“套到話了,我知道我唱歌好聽。”“但我感冒了,破音就好蠢。”簡灼像得了糖的小孩,他再一次纏著周恕琛說生日快樂,一字一頓,在每一個停頓里嵌上一個淺吻。“這首歌被一些綜藝用得好俗。”簡灼說,“但我還是喜歡。”周恕琛笑起來,“因為我們都是俗人。”還說Muse版本的也很好聽,不一樣的好聽,到現在還是他排行榜上聽的最多的歌前五。簡灼一跳抱上周恕琛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用鼻尖去蹭周恕琛的鼻尖:“我俗的不得了。我想吃喝玩樂不用做事,我想要很多很多錢,我想我和你永遠都這么帥,我想有很多人都喜歡我但我只喜歡你,我想和你zuoai。”小孩語速很快,大概是職業病,但尾音總是很黏糊,周恕琛覺得簡灼就像他很長一段蒼白故事里突然從天而降的小英雄,還會嗲兮兮地問他“下次在第五大道等著我來救你噢”的那一種。他從沒遇見過這樣的人,真正心意相通時會剝開扎人的殼,大方地將內里甜潤的果rou獻出來。講起食色起來也坦然,勇敢又赤裸裸,像是永遠不會怕受傷。周恕琛摟著簡灼,將他抵在衣柜門上。門沒關好,一下發出不小的響聲,逗得簡灼直笑。“是不是早上了。”簡灼扭頭去看那密不透風的灰色窗簾,卻一無所獲。“重要嗎?”周恕琛說。“也是,zuoai比較重要。”周恕琛笑著問他,你真知道會發生什么嗎。簡灼卻陡然紅了紅臉,說當然知道,還說只有周恕琛會老拿一個十九歲的成年男性當小孩看。他從周恕琛懷里跳下來沒有直視他,糊糊地開口:“前段時間晚上想不明白,就試著去看了好多片,男的和男的那種,那老外能有我手臂那么粗,太牛了。”周恕琛被他逗笑了,不明白為什么觀后感會濃縮成這樣一句話。但那一瞬間又有些難過,他甚至無法感同身受簡灼前段時間一個人做的思想掙扎:突然地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人,有悖于自己默認的倫常,卻沒有辦法和周圍任何一個人說,也不想將標簽釘在自己身上,最害怕的是喜歡的那人不能回報同等的心意,甚至不能試著去理解自己。而簡灼能把迷茫無助壓回深處,站在他面前整理好自己全部心情再勇敢地對他說出一切,這太勇敢了。“哥,我知道你明白得更多。”簡灼仰起一張紅撲撲的臉,在如此濃重的光影里顯得愈發艷麗,“所以我不會的地方,你要多教教我。”話音未落,周恕琛只覺得自己胯骨貼上灼意,那是簡灼的手指,搭在冰涼的金屬扣上。他將周恕琛的皮帶輕輕摁開,隔著最后一層布料伸手去碰。周恕琛垂眼瞧他,手掌住他的后頸,愛憐似的輕輕摩挲,“不怕?”簡灼難得的沒有搭周恕琛的腔,紅著臉又將手從周恕琛的襯衣下擺鉆進去,像揩油似的在周恕琛精健的腹部來回摸,“你一個醫生為什么身材能這么好啊。”周恕琛微微俯身盯著他,“在有些人在睡大覺的時候,有些人會跑健身房。”簡灼氣得去咬他,卻又被吻得迷糊,只覺得肺里儲著的空氣全部都獻給面前那人了。他又去咬周恕琛滾動的喉結,像銜住一枚果,濕漉漉的吻覆上去。他們貼得很緊,簡灼能感覺到周恕琛的東西正抵著他的腹部,他瞇了瞇眼,先是飄忽地抬眼望了周恕琛一眼,旋即就輕輕蹲下身去。拉開那布料,灼燙的性器就赤裸地拍在簡灼的臉頰,一瞬間有些把他嚇到了。他沒敢看周恕琛,扶住紅熱的東西用柔軟的手上下撫動,兩只手都裹在上面。周恕琛向下瞧他,能看見小孩手背上蜿蜒的黑色與紅色火焰,不息的焰此時此刻竟成了欲望之火,意外地性感的要命。簡灼通紅著臉,試著偏頭用唇碰了碰那有點猙獰的頂端,然后又徹底張嘴含住,舌面一下抵在柱身,像跌進柔軟的蚌rou。意外地,簡灼竟沒法生出一點點的負面情緒,遠不比看片時的恐慌,只是想著這是周恕琛的,只是想著周恕琛可能會開心,都讓他覺得自己快成了熱鍋上的一塊黃油,軟膩膩地融得到處都是。他吞得深了些,粗硬的柱身將他可憐的口腔塞了個滿。周恕琛用手掌扶住簡灼的后勺,拇指摩挲著他耳邊的發,不再把小孩推遠,而是使力將他的頭向自己按。簡灼只覺得那東西像是一瞬間捅到了喉嚨口,引起一陣嘔咳似的生理反應,他一下涌出眼淚,喉嚨不斷緊縮,內壁就順從地越裹越緊,可還是沒有推開的跡象,簡灼再努力張大了自己的嘴,空氣能夠從微小的間隙里擠進去。簡灼渾身發燙,有些蹲不住,抱著周恕琛胯骨就直直往地上跪,他抬起濕漉的眼去望周恕琛,眼里的周恕琛浸在他丟人的淚霧里,好看的眉眼沒有太多的表情,簡灼只看見周恕琛輕輕皺起的眉,有些像生氣的前兆,他第一次見這么兇的周恕琛,只覺得自己真快融了。簡灼開始主動吞吐起那粗硬的性器,一下下地都盡力往最里吞,口腔里潮濕又灼熱,進出時還會發出yin糜的水澤聲。周恕琛一句話沒有說,手上的動作也很兇,按住簡灼的后勺就好像再不讓他逃,微闔的眼始終向下看著努力的小孩,四周艷麗的光束又來回逡巡在他們身上,像在欣賞一場魔術表演。肌rou始終緊縮,疲勞來得很快,其實簡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到自己的眼淚被頂得一直流,一放松那兩顆尖牙就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