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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被動地跟隨別人的感覺,他發力推了推墨麒的胸膛,除了摸了滿手結實彈性的肌rou,一絲一毫的距離都沒能拉開。宮九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運足了十乘十的內力,用力一推。墨麒不動如山。宮九心中一跳:墨麒的內力又精進了?什么時候的事?初見里現在也不過一月的時間,第一次見面時他還能與墨麒斗個不分高下,只是被墨麒的功法克制而落敗,可現在,他甚至連墨麒的手臂都推不開了。若是現在的墨麒對上吳明,說不準都能有一戰之力!墨麒冷冷對嚇僵了的龜奴道:“你們老鴇呢,叫來談生意。”龜奴結結巴巴:“什什么生意?”墨麒聲音中帶上了幾分不耐:“談什么生意,需要向你匯報?叫你們老鴇出來。”··蘇府。蘇七姨太在自己的院里對著一個小土包拜了三拜,眼中含淚:“愿你在黃泉路上,一路順遂……”她雙手合了十,又默念了幾句,紅著眼眶望了望女墻外的天。然后看到了一顆頭。蘇七姨太驚得張大嘴,失聲:“——”驚叫聲還未出口,就被人捂住了。來人急急地說:“別喊別喊,我偷偷來的。你要是喊出聲,我就要被抓住啦。”蘇七姨太驚恐地嗚嗚了幾聲。那好聽的聲音,又帶著點懇求地說:“我松開你,你別喊好不好?我是莫知府的人,偷偷潛入蘇府,是為了來查這段時間的命案的。我看你剛剛對著那個小土包拜,是不是死者里有對你特別重要的人?我松開手,你不喊,我們談談,好不好?”蘇七姨太又嗚嗚了幾聲。那人道:“唉,這樣么。好的話,你眨一下眼,不好,就眨兩下眼。”蘇七姨太嗚嗚點頭。來人便轉到了她的面前,露出一張白凈又討喜的清秀面孔。揚言不敢踏入青樓,卻敢翻人后院女墻的段譽笑瞇瞇地說:“眨眼眨眼。”蘇七姨太沒想到劫持她的人居然長得這么好看,愣了一下,才眨了一下眼睛。段譽松開手,臉上的笑容帶著一股讓人不自覺心生好感的親近:“好啦!我們來聊聊,你方才,為什么要哭呀?”··滿香樓,頂層唯一的一間廂房內。老鴇叉著腿,坐在鋪滿錦繡的塌上,那樣子令人感到十分辣眼。讓人恨不得把她踢出屋去,再迎一個軟香軟玉的美麗女子進來,這才配得上這一室錦繡。老鴇的手邊放著一盤水果,可她拿著竹簽插了幾下,都沒插上一塊水果來。緣因是對面與她相對而坐的二人,實在是太令人心神搖曳了。墨麒的拂塵并沒有帶出來,似乎離開參合莊前,心中便有了打算了。此時他正極不墨道長地舒展著筆直有力的長腿,腳搭在面前的矮幾上,懷中軟軟地側躺著一名活色生香的白衣美男。如果不看這位美男子正背著身子,用指尖掐著墨麒的腰的話,這畫面簡直能令每一名女子感到臉紅心跳,魂牽不已,仿佛眼前世界皆晦暗,唯有此二人才是唯一顏色。老鴇目前就是這般狀態。原本要擺出的蠻橫姿態已經變了樣了,顯得有幾分呆傻。墨麒冰冷卻極富磁性的低沉聲音,在她耳邊說了一大通自己即將在姑蘇落成的南風館要如何與她的滿香樓合作的事宜,老鴇半個字沒聽進去,光覺得心跳哐哐響了。宮九使勁又掐了幾下墨麒的腰:你何時有過南風館?!墨麒面不改色,原本隨意地搭在宮九肩頭的手掌,似是無意地落在了宮九的腰上,帶著一股威脅的味道。宮九的腰最是敏感了,不怕痛,卻極為怕癢。九公子不甘愿地收回了掐著墨麒腰的手。倒不是他多么容易被威脅。若是他想,宮九大可以立即甩袖走人。然而此時他正正大光明地躺在墨麒腿上呢——九公子還不那么想起來。墨麒冷聲對還在盯著他發呆的老鴇道:“我與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聲音中攙著一絲怒氣。宮九在心中嘖嘴:演得還挺有那么回事。他蔫壞地動著小腦筋,一雙手臂就纏上墨麒欣長而線條有力的頸脖了。墨麒猝不及防,然而為了詐出香香,只能強忍推開宮九的欲望,繼續配合。不但不能推開,還得伸手扶住宮九的背,把他往懷里摁,以裝出一副“沒有任何問題,我們確實是南風館的人”的姿態。老鴇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覺得再看下去,自己怕是要老命不保了。她從塌上下來:“滿香樓的事,我已經托付給香香管了。你們要談合作,同她談去吧。”她走到里間,過了一會,帶出了一個眉眼艷麗逼人,美得如同芍藥牡丹般的女子來。老鴇無疑有他,對墨麒道:“這就是香香了。”墨麒抬眼望去,怔住了。宮九本就緊貼著墨麒,自然清楚地感覺到墨麒的忪怔:“怎么?”他壓低聲音,姿態親昵地湊到墨麒,佯裝密語的樣子,“你發現什么了?”墨麒傳音入密道:“這位香香姑娘,之所以‘香香’,只怕是因她中毒了。”宮九仰起頭,有些訝異地看向香香。墨麒:“氣息短虛,眼底泛血絲,步伐虛浮。面上并無施粉黛,卻膚色極白,面頰嫣粉。啟唇間能看出一點原本的唇色,色鮮紅,舌苔薄而艷紅。”他嗅了嗅隨著香香走近,而在室中彌漫開的冷香:“這香味,和蘇大夫人、沈燕的骨頭散發出的香氣,一模一樣。”宮九嘴唇不動,亦是傳音入密道:“你何時抱著他們的骨頭聞過了?”他邊調侃墨麒,邊也嗅了嗅這味道:“嗯?”墨麒:“怎么?”宮九:“我也覺得有幾分熟悉。”可他又沒有也和墨麒一樣變態,拿人家死人的骨頭聞過?兩人此間對話,皆是傳音,香香自然聽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其實就是滿香樓幕后老板的事情已經被面前兩人發覺了,還和老鴇做足了一套戲,唯喏地答應過老鴇的訓斥后,才送走了老鴇,轉身到墨麒與宮九對面的塌上坐下。美人落塌,錦繡生華。香香坐在這鋪滿錦繡的塌上時,果然極為合適,沒有了方才老鴇坐時的違和感。墨麒還想再委婉套話,宮九卻沒這個耐心了。蘭花指一出,香香立即軟倒在塌上。香香震驚又憤怒地喊了一聲:“你們!”她本還想站起來與這兩個無恥之徒一搏,未料到整個身子動彈不得,仿佛已然不是她自己的了,只有眼睛和嘴巴還能動。任憑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