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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驕不躁,不卑不吭,怕是做不到的。要是把他換作予墨,他早就忍不住接受了靖華的追求,可惜他不是予墨,他是上爻,只敢偷偷的窺視著靖華。夜沉沉,空曠的戲臺上,有人在唱著傾國伶音,紅衣如灼,他的妝容精致,美妙的唱腔婉轉(zhuǎn),頗有余音繞梁的滋味,只可惜這寂靜的戲臺,沒人為他鼓掌。==========================作者有話要說:☆、泛舟上爻推開門,就被人給抱住。他當然知道是誰,連忙關(guān)上門,把他往里推,擔(dān)憂的問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了就那一夜嗎。”靖華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我道是你會想我,上爻,你去了哪里,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上爻眼神躲避著,“我覺得悶,去院里轉(zhuǎn)了一圈。”靖華道:“你說謊的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上爻連忙推開他,“你走吧別來見我,若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你還要見大哥的。”靖華笑道:“你大哥不要我,我這孤家寡人,你不愛他不疼的,上爻,你說我這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是不是。”上爻看他今日神情不對,問道“大哥今天白天心情也不好,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其實大哥嘴巴硬,心腸很好。”靖華嘆道:“他就是心腸好,才一直不愿把話說絕,我也是癡人說夢,他不愿接納我,我也不能把他逼狠了。”上爻不做聲,靖華傾身抱住他,上爻抬頭,就被靖華給吻住。不過片刻,他們便渾身j□j的在床上糾纏,靖華狠狠地吻著上爻,似乎是要報復(fù)上爻見到他就像兔子一樣逃走,只把上爻吻的喘不上氣,嘴唇被吸吮的嫣紅,忖著他深情的眼,看的人心里都要醉了。上爻凝望著靖華,眼神迷蒙卻又熾熱,靖華摸著上爻的眉,嘆道:“你眼中這抹艷色,該是風(fēng)華絕代。”上爻輕笑,“這話留給大哥吧,我哪里算得上。”靖華搖頭,“那日你曬著衣服,步伐輕盈,側(cè)臉如畫,你便是一身粗衣也不掩這模樣。”上爻聞言一愣,靖華繼續(xù)說道:“你只道我是看你現(xiàn)在這般動情,就覺得你好看,我說你啊,若是穿上那鳳冠霞衣,必定名動天下。”上爻不信他的話,辯道:“如今亂世之秋,我們這些賣藝求生的人,不敢再說要聲名大噪,何況,班主不讓我登臺,我在這院里也不知道還要待多久。”靖華笑道,“是金子總會發(fā)光,上爻,若是有朝一日你功成名就,莫忘了還有我這個暖床的。”上爻哪里聽的他這樣調(diào)戲,立刻是惱怒的將他踢下床去。靖華摔下床后,上爻驚覺自己過火了,急忙把他扶上床,臉脹的通紅,靖華看著心中喜歡的不得了,逮著他好好的親熱了一番,上爻先是有些閃躲,后來靖華捧著他的臉好好的親了幾大口,他才算是服軟了。第二日,大家見靖華捂著屁股連呼痛,問著他昨夜干什么去了,他嘆息道被夢魘所折磨,一時丟了神,便摔下床了。========================春分一過,外面泛舟的人漸多,在湖邊春游,看新柳吐絳,別是一番滋味。這日靖華故意當著班主的面約予墨泛舟,予墨要回避,可班主死活要予墨陪靖華,正好上爻端著一大盆洗好的衣物準備去曬,予墨逮著上爻,說要他和自己一起去,要不然就甭談,班主爽快的說放上爻一天的假讓他陪予墨出游。三人出行,上爻主動走到后面,像條尾巴一樣在后面擺來擺去,予墨都不拿正眼瞧他了,直接是罵道:“你好好走路不會啊!到前邊來。”“哦。”上爻乖乖的答應(yīng)下來,然后他就像是匹野馬往前狂奔,沒一會就把靖華和予墨甩在了老遠,予墨看著上爻像是中了魔一樣,別扭的不行,搖頭道:“這孩子,今天腦門沒栓到褲腰帶上!”靖華悶笑不語,他看著湖光j□j,還有人在放風(fēng)箏,大人小孩都是成群結(jié)對,再不濟也是男男女女的學(xué)生或是戀愛對象一起嬉鬧,兩個大男人這樣并肩在湖邊的還是少數(shù)。予墨墊著腳都找不到上爻去了哪里,不由得氣他不過,站在原地道:“沒完沒了,我們就在這里上船,讓他等會自己再租船。”靖華左顧右盼,半響都看不到上爻的人影,他想等上爻一起,可看這勢頭,上爻就是故意躲著自己,靖華只得應(yīng)了予墨的先租船。上爻在遠處看靖華扶著予墨上了船,才慢悠悠的走到湖邊的垂柳處靠著,他看予墨和靖華在船上不知說著什么,笑意盈盈,兩人距離拉近了好些,上爻便坐在地上,一扯一扯柳枝,他看了半響又覺得索然無味,干脆自己躺在地上哼曲子。哼了半響,上爻又覺得自己這樣恐怕不太好,他又坐起來看湖里,靖華和予墨正對坐著說話,靖華劃著船,看樣子十分熟練,靖華看予墨的時候,笑的格外好看,這在春風(fēng)撫柳的湖光山色里,他們二人簡直就是一副畫。上爻突然想起予墨在夜里剪畫的樣子,他把手舉起來像是剪刀似的對著他們二人虛空里剪著,然后順手對著空氣里一抓,往地上一拍,拍了一下他覺得不過癮,又在草地上拍了一下,像是對著他們生悶氣,過了一會,他覺得拍大哥不對,又擬著剪刀把二人分開,對著靖華使勁的按戳,嘴里還嘟噥著:“看你還笑!笑笑笑!”而在船上的予墨恰巧看到了上爻一個人坐在岸邊使勁的拍著地上,像是在和什么較真,神色憂慮的說道:“這孩子最近該不會是被什么纏住了吧,怎么神經(jīng)兮兮的。”靖華聞言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上爻,他側(cè)著臉倒是越發(fā)顯得稚氣,靖華稍稍一猜,就想著上爻也許是在生自己的氣,他鬼使神差的把船劃向上爻。予墨在船快靠岸時,大喊著:“上爻,過來。”上爻一聽予墨的聲音,爬起來就要跑,予墨喝道:“你膽子肥了,敢跑試試看,回來!今天老實的給我劃船,讓你陪我出游,你倒是在這里打坐呢。”上爻聽他生氣了,立馬老實的站在原地,等船近了,予墨道:“上來。”上爻在岸邊委屈道:“我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