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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寸屢的身體,極為動人,各部分的線條令人心跳加速,翹起來的臀部,和艷麗的唇色,盡染春、色。===================================作者有話要說:☆、歡情(下)上爻的喘、息是低沉壓抑的,靖華起身抱緊他,邊撞擊著邊親吻他的臉,極為動情的問著:“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好不好,你親口告訴我?嗯?”上爻搖著頭,不愿開口,靖華輕笑著,吻他的嘴唇,還低聲道:“你剛才偷吻我,是不是因為喜歡我?是不是,你說話,我喜歡你開口,你不說我就不放過你。”說罷,靖華撞擊的更為猛烈,只把上爻要拆散一般的,上爻大口大口的吸氣,可是快、感實在太強烈,逼得他向靖華低頭。上爻低聲的抽泣起來,他把手攀上靖華身上,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叫上爻,周易里的爻。”靖華看他哭了,說話時聲音發顫,卻讓人更加想要占有,靖華連忙把他的身體平放到床上,溫柔的進出著,他低喃道:“上爻,你喜歡我?”上爻把臉捂著,點點頭,靖華卻有些高興似的,笑道:“你害羞什么,我們做的可是更害羞的事。”上爻撐起身體,立刻吻住靖華,兩人難舍難分的擁吻在一起,床上糾纏的更緊的兩人幾乎是手腳并纏,嘴唇緊緊地吸附著對方,極盡的貪婪。這激烈的床事就像是壓抑在心頭的烈火,一經觸碰就是燎原,靖華和上爻不斷的用著各式各樣的動作交、歡,那些渴望結合的動作和眼神,喘息的高亢,深深的烙印在靖華眼里和耳朵里,他情不自禁的瘋狂的同這個青年結、合。上爻小心翼翼的觸碰本是帶著心酸,卻不料換來了靖華無盡的索求,他極度害怕,可又貪戀著靖華的每一個觸碰的動作,那風流的調笑,那無意的逗弄,那黯然神傷的眼神,都是上爻默默注視的靖華,只有這個狂熱的靖華,是坦然在他面前的,赤、裸、裸的,沒有掩飾。上爻又是滿足又是怕這一夜太短,歡情薄,總不能要的太多,上爻絕望的想著,靖華,能否讓這一夜永沒有盡頭,他不愿意放開靖華,只能不停的壓榨他,他不讓靖華有片刻放松的機會,抓緊一切時間擁有靖華,上爻不知道明天靖華又要奔赴到哪里,可這一夜總歸是他的。「靖華……少爺……」靖華聽著上爻的聲音,笑道:“上爻,你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嗯……”“不過可惜,就這一夜。”靖華滿是嘆息的抱緊上爻,憐惜道:“傻瓜,你別折騰自己了,睡吧。”一陣激烈的撞擊后,靖華把上爻擁入懷里,上爻伸手和他相擁,臉頰貼在靖華的臉上,靖華早已知道上爻是個天真的人,卻不料他還像個孩子,如此單純,如此執拗,靖華為自己觸碰和占有這個男子而升起一股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像是滿足又像是惋惜。======================清晨,大門打開,予墨從院子里出來,戲班里的人同他打招呼,他點點頭,走到后臺,坐到梳妝臺前,拿起筆描摹著自己的妝,忽然鏡子里看到靖華從外面走了進來,靖華站在他身后。予墨問道:“你這么早來做什么。”靖華笑道:“我來看你的。”予墨輕笑,“怕是在哪里宿了一夜不敢回家來我這里消遣。”靖華但笑不言,忽而他拿過予墨手中的筆,道:“我為你畫。”予墨沒阻止他,任由他動作。靖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輕的為予墨描摹著,那如柳梢的眉,如紅蕊的唇,閉目間的輕靈,靖華不由得看癡了。予墨道:“你畫的慢了。”靖華笑道:“予墨我只道你如戲,不辯真假。”予墨嗤笑:“我本就是個戲子,假的便是假的。”靖華嘆息,“你若待我是假的,為何你看我時,眉間有苦楚。”予墨問道:“你看我為生計奔波勞碌,哪里會有歡顏。”靖華整著他的妝,執筆于他眉梢。“總說有情人為心愛的人畫眉,便是情意綿綿,予墨,你這柳梢眉,在我心口,描繪成了畫卷。”予墨輕笑,“這話太動聽,我覺得是假的。”靖華溫柔的笑道:“這天下間的情話,本就是同源,我說過,別人也說過,可我只對你說。”予墨知曉妝已成,他睜開眼,眼底一絲柔情,他看向鏡子,這旦角妖嬈,不似他平時那般清麗,予墨嘆道:“這像是別人的一張臉。”靖華握筆輕顫,他笑顏如舊,道:“予墨你總是想的太多,顧慮太多,你便是你,怎會畫成別人。”予墨輕笑,“我不記得自己也能有如此風情。”靖華嘆道,“昨夜你在我夢中,我們纏綿床榻,有魚水之歡,我看你眉宇里都是癡癡纏纏的歡喜,心頭喜歡,便為你描了這眉。”予墨眼里黯然,苦笑道:“你便是夢見花好月圓,我們也不成。”靖華不甘心的看著他,逼問,“予墨,你對我當真沒有一絲心動?我不信。”予墨搖頭,“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靖華將那筆狠狠的扣在桌上,驀的起身,甩袖離開。靖華出戲院,就看見上爻端著木盒子迎面走來,上爻一見靖華便加快腳步往里走,靖華伸手想拉住他,他卻已經進了戲院,靖華回頭看上爻的背影,暗自想著他跑什么,可昨夜種種猶在耳畔,靖華看他的背影消失在屋里,終究還是轉身走了。====================上爻端著食盒走進戲堂,予墨正在后臺拿衣服,一見上爻來他立刻將衣服放下去接食盒,問道:“你起的有多早,城西的都買來了了?”上爻拿開盒蓋,輕聲道:“昨夜里沒睡好,今天就起了早床,張記的生意好,怕去晚了賣完了。”予墨看他說的樣子認真,不由得拉下上爻,笑道:“還是你最貼心,來嘗嘗,小饞貓。”上爻被他說的不好意思得撓頭,嘿嘿道:“大哥,我在路上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