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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臣等無異。”聽說專門請了崔申出面,他們是再也沒有意見,紛紛與曹恒作一揖。 曹恒道:“朕不會辜負(fù)諸位伯父對朕的信任。” 就曹恒先前做的事,確實讓人信服,曹穆想了想,看著前來為他們撐腰的曹彰和曹植都似乎只為要曹恒一句準(zhǔn)話而已,要到了,他們再不會咄咄逼人。 “臣等告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個個也就不久呆了,一道離開了。 曹恒第一次露出了疲憊之色。赤心上前道:“陛下,奴這就往太師府去。” “不用。”曹恒的情張昊雖然不怎么樣,還是接過了這話。 赤心看著曹恒,“不僅是崔太師府,還有瀝陽侯府。” 瀝陽侯府不僅有一位太師,還有一位女侯,大魏的第一位女侯。 事情弄到這樣的地步,曹恒這心里怎么都拿不準(zhǔn),去問幾個老臣討討主意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至于將來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子,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吧。 赤心趕緊去安排,剛出了曹叡被行刺身亡的事情來,他們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堅定不能讓曹恒也遇到這樣的事。 曹恒先一步去的崔申府里,崔申一把大年紀(jì)了,見著曹恒依然恭恭敬敬的,輕聲地道:“陛下不必?zé)n,雖說大皇子性情乖張,這件事臣是怎么看都覺得與大皇子沒什么太大的干系。” “未查先定論,這不像是崔太師的作風(fēng)。”曹恒雖然心情不怎么好,卻還是打趣地與崔申說了一句。 “陛下想知道臣為什么這般肯定,那就請陛下坐下聽臣細(xì)細(xì)道來。”崔申笑著與曹恒相請。 這樣絲毫不以為這在現(xiàn)在的大魏來說是極其震撼的消息,而是當(dāng)了曹恒只是尋常上門來的客人的態(tài)度,叫曹恒那顆壓抑的心,同時也都松了些。 “公子,崔申的聲望非同一般,如果真讓他出面查查這個案子,絕對能找出蛛絲馬跡來,到時候事情就不妙了。” 曹恒才剛往崔申的府里去,立刻就有會將消息傳了出去。 雖然先前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曹恒有這樣的打算,那時候他們還以為曹氏會因為這件事涉及曹承能鬧出大點的動靜來,暫時能拖一拖讓崔申出面的時間,他們就能再作安排。 沒想到曹氏的人是往宮里去了不假,卻沒有任何作用,曹恒極快地將他們安撫。 縱然曹叡的兒子有些異議,但是就像他們說的,曹恒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都不錯,怎么看都沒有要包庇自己兒子的意思。 上一回人贓并獲,曹恒直接斷了曹承一只手掌,哪怕作為受害人的曹叡前去求情都沒用,可見在曹恒的心里,沒有多過的私情,唯有家國天下。世上的公正最是難得,偏偏曹恒還做到了。 “曹叡一死,同樣的辦法就不好再用了,明的不行,只能來暗的,好在這些年我們藏起來的釘子不少,正好可以用上。” 曹恒從崔申的府里出來,心情可見好了許多,再往墨問的府邸那么一去,再回洛陽宮,臉上的陰鷙一掃而空。 赤心和莫憂都松了一口氣,只是沒有想到,當(dāng)天夜里再次傳來了一個噩耗,崔申去了! 白天剛見了崔申還好好的,崔申更是說了這件案子要查起來說容易容易,說難也不難,只要有心,就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曹恒還等著崔申幫她解決這件難事,才幾個時辰過去,崔申也出事了,曹恒翻身坐在榻前,半天回不過神來。 “陛下。”遲遲得不到曹恒的回應(yīng),胡平有些擔(dān)心地喚了一聲,曹恒一下子回過了頭,“崔太師怎么去的?” “于睡夢中去,是照顧太師的人要給太師準(zhǔn)備溫水,這才發(fā)現(xiàn)太師已經(jīng)去了。” 事情的經(jīng)過無不可對人所言,曹恒道:“與禮部下令,厚葬崔太師。” 到此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除了將崔申厚葬,曹恒也沒有其他能為崔申做的。 可是這件案子交給崔申去查,絕無人表示異議,查出來的結(jié)果也定會讓人心服口服。崔申一去,曹叡的案子該怎么辦? 曹恒在為難時,曹承聽說崔申死了也同樣倍受打擊。 曹恒今天出了一趟宮回來之后心情可見好了許多,更派了胡平來給曹承帶了話,道是曹承只要什么都沒做,那就什么都不用怕。崔申一定會將案子查得水落石出,還他一個公道的。 正以為有人能為他證明清白,結(jié)果倒好,這樣一個叫天下人都信服的人,竟然死了。 曹承嚇出了一身冷汗,想到一但現(xiàn)場有任何不得于他的東西,曹恒要是看到了,現(xiàn)在還相信他的曹恒,一定更會相信現(xiàn)場查來的一切,到時候,到時候…… 念頭一起如野草瘋狂地長成,驚得曹承再也睡不著。 起身來回地跺步,曹承在不斷地想著,這件事究竟應(yīng)該怎么辦,應(yīng)該怎么樣,怎么樣才能讓自己從這個泥潭里抽出身來? 最后一想過無數(shù)的辦法都證明那是不可能的。曹承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張昭今天提起水軍一萬入了洛陽能做什么。 “不,不能,利劍駐守洛陽宮,就算一萬的水軍傾力對戰(zhàn),也奈何不得他們。” 水軍對別人來說很厲害,但是比起利劍來就是不值一提,那是下下之策,只有萬不得已的時候能做。 眼下最重要的是離開宮,離開洛陽宮,離得曹恒遠(yuǎn)遠(yuǎn)的,不至于讓曹恒哪天心血來潮,認(rèn)定他就是殺害曹叡的兇手,便要取他的性命為曹叡償命。 “對,先出宮,先出宮,實在是不行,大不了我就離開大魏,天下何其大,不就是不當(dāng)大魏的皇子,不能留在大魏嗎?好,我就不當(dāng)這個所謂的大皇子。” 曹承想到外面的世界如此的寬廣,他有幸見識過了,也不愿意被困在這個小小的洛陽里。 這樣一點的心思,張昭那邊很快就知道了,沉下了臉,“真是沒用的東西。竟然不戰(zhàn)思退。” 張昭好不容易拉了曹承這顆棋子上船,一切眼看唾手可得,他又怎么會愿意毀于一旦,該如何打消曹承這個念頭? 各人的心思各異,曹恒是真被如今的情況給難住了,在朝的人都是她提拔而起的人,哪一個來查曹叡的案子,其說服力比不上崔申不說,再被有心人一說動,妥妥就是她包庇曹承而有意為之。 朝中為著這個人選吵得不可開交,曹恒此時此刻也是煩心得很,她自知朝中人選任是挑了哪一個都會讓人挑刺,尤其是曹氏宗親。 在他們的眼里,曹承就是殺害曹叡的最大嫌疑,對,曹恒從前沒有包庇過曹承沒錯,但不代表一心系于大魏,系于曹恒的臣子不會在查案中故意栽贓嫁禍于人,為曹恒保住曹承。 為人臣者為帝王分憂,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曹恒的為人信得過,下面的臣子難道就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