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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你要如何處置承兒,我都無話可說的,可是陛下無證無據就想傷害承兒,恕我不答應。” “朕做什么需要你答應?”曹恒不滿夏侯珉這副要與他抗衡的樣子,不善地盯著曹夏侯珉。 “陛下不需要我不答應,總需要滿朝文武點頭。”應著夏侯珉的話音落下,傳來侍衛稟告,“陛下,門外以羊侍中為首的文武大臣一道求見陛下,道是有急事,請陛下務必召見。” 曹恒半瞇起眼睛掃過夏侯珉,夏侯珉一步不退地迎著曹恒,似在無聲地說著自己絕不后退。 “讓他們進來。”曹恒還能不見這些人? 既是要見的,曹恒也是分外干脆,沒一會兒,羊祜為首,以夏侯氏的重臣最多的十幾號人急步行來,全都喘著氣,顯然行來得十分的著急。 “陛下。”趕緊與曹恒見禮,目光更是往曹承的身上飄去,見到安然無恙的曹承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再看夏侯珉那護著曹承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們急著要見朕,所為何事?”曹恒懶得跟他們打哈哈,出言相詢,想著這些人有話直說,不必浪費時間。 羊祜喘勻了氣一馬當先地道:“睿王遇刺,臣等知道陛下心中悲痛。然此事既未查明,就算大皇子是最大的嫌疑,也不代表這件事就是大皇子做的,還請陛下徹查。” 理是那么個理,一點毛病都沒有,曹恒道:“依你們所見,何人去查明此事?” “已辭官致仕,在家休養的太師崔申崔子長。”這樣的關系重大的大案,想讓他查出來的結果叫天下人都信服,崔申就是最好的人選。 曹恒沉色不吱聲,似是在思考,這時候夏侯珉也出聲了,“陛下信不過自己的兒子,總信得過崔太師。那是先帝時的舊臣,最是公正廉明,大公無私,陛下亦曾為君,該知道崔太師是個什么樣的人。” 太師是正一品,卻是一個虛銜了,崔申與墨問幾個還活著的政事堂諸公啊,這么多年再不摻和朝中的事,此時請他們出來,請的將不再是一個人。 “好!”曹恒松口,“大魏的親王,大魏的右仆射,竟然在洛陽城被刺身亡,這件事案子必須查一個水落石出。” “所有涉及此案的人,無論是哪一個,都不能放過。”曹恒撂著狠話,目光從曹承的身上掠過,曹承往夏侯珉的身后閃過去,不敢迎視曹恒的眼睛。 “陛下圣明。”曹恒既然松口說了讓人去查,那一切都好辦了,曹承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他們今天來的目標不正是想保住曹承的小命? 夏侯珉在這個時候出聲了,“承兒年歲漸長,請陛下以辟府。” 曹承一聽眼睛都亮了,辟府出宮,往后無事他便不進宮來,再也不用像今天這樣,突然要擔心自己的一條命沒了。 “好!”更讓人想不到的,曹恒竟然立刻就答應了。 “你最好是什么都沒做,一但讓朕查出來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朕必取你性命。想出宮,想離得朕遠一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永遠都逃不了。”曹恒后面的話算是解釋了自己為什么會同意給曹承開府。 “既是皇后的提議的,府邸就由皇后去挑,不需再稟于朕。”曹恒丟下這一句,揮袖而入殿內,只給他們留一個背影…… 157章 曹恒一走,羊祜等人心中的大石算是徹底放下了, 夏侯珉趕緊與他們作一揖, “多謝諸位。” 誰敢受夏侯珉這一謝禮啊,連連拱手道:“皇后言重了,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皇后了。” 雖然他們都愿意相信曹承什么都沒做, 相信是一回事,最后能不能查出來證明曹承的清白, 甚至讓曹恒完全相信曹叡之死與曹承并無關系,就沒那么容易了。 夏侯珉明白, 與他們再作一揖, 送他們離開,曹承死里逃生, 沒了外人在, 再也撐不住癱坐在地,夏侯珉看著這樣的曹承,“你既沒有那膽子,又不想死, 偏偏處處犯你母皇忌諱, 你欲何如?” “父后,我只是難過。”曹承被問, 可憐巴巴地看著夏侯珉, 夏侯珉道:“所以, 如果我告訴你說, 你喜歡的那一個人確實沾了人命, 她就該死,你也不信我?” 得到的是曹承的沉默。 夏侯珉冷哼一聲,“我為你爭得開府的權利,往后,你好自為之。” “父后也不幫我了,不幫我了嗎?”曹承沒想到夏侯珉竟然也不幫他了,急急地捉住夏侯珉的手追問。 “有崔太師插手查查此案,你沒有做過的事,需要誰來幫你?”夏侯珉是何等的聰明人,這件事只需要攔住盛怒下的曹恒對曹承動手,再讓一個能讓天下信服的人接手查案,曹承就一定能平安無事。 可是曹承卻拿眼看了夏侯珉,那不確定的模樣,夏侯珉道:“你想說什么,有什么想說的只管說。” “母皇,不會一心要置我于死地?”這不確定的詢問,在他的心里是當了曹恒是個什么樣的人啊? 夏侯珉道:“你是疑心什么,你是覺得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才能讓你安心?” 曹承緊緊地捉住夏侯的衣袖,“父后,只有你能幫我,只有你能幫我了。就算母皇派了崔太師查查此案,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我。” “你所指的他們是誰?”夏侯珉這般反問了曹承,等著曹承給他答案。 “曹家的人。”曹承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夏侯珉不解地反問,“理由呢?” “睿王原是安樂侯的長子,母皇的位子原本該是他的,是皇祖母,是皇祖母從他的父親安樂侯手里搶走,他難道心里就不會記恨,不會想要奪回這一切?”曹承難得腦子動成這樣,一字一句地提出問題來,讓夏侯珉同樣沉思著。 “一國之主,九五至尊的位子,動心的人會少?”夏侯珉這樣輕嘆一句,曹承連忙地道:“父后所言極是,所以他們,他們一定有別的準備,我們也應該有所準備。” 夏侯珉回過頭再次看了曹承,曹承迫切想要夏侯珉點個頭。 可惜的是,夏侯珉并未管反而提醒曹承道:“出了宮安分地己,不該做的事別做,倘若你記不住,看看你自己的手,想想你是怎么會落得今天這模樣的。” 抬腳竟然就要走,曹承想要再捉住他,夏侯珉根本不再給他機會。 曹承心里想的卻是,果然,這個天底下誰都靠不住,夏侯珉給了他希望,卻又讓他絕望。而掌握他生殺大權的人,他的母皇,從來沒有將他放在心上過。在她的心里永遠是江山最重,而他一但越過了她的底線,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對他出手,他的這只手就是最好的證明。 一下子似乎想明白了自己處境,如果他不想將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