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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的付琪然,付琪然也在看著紀彥,臉上有一絲絲后悔的表情,或許他也在后悔錯過紀彥這個朋友。袁煒走近付琪然,問道:“一起喝一杯?”最后,紀彥拍下了這架鋼琴,非常高興。要走的時候只有賀禹陽一直陪著他,找不到華婉璐,小魚也走了,反而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紀彥,這位是洛建柏先生,洛華珠寶的高端設計師。他想跟你談談代言的事情?!比~飛揚帶著一人走了過來。第二十九章Act24洛建柏做東,請紀彥和賀禹陽、葉飛揚到了一家環境優美的空中餐廳吃晚飯。紀彥已經買到了合意的鋼琴,也欣然前往。賀禹陽明明開了自己的飛行器過來,卻假裝說是搭了別人的便車,于是蹭上了紀彥陳舊的飛行器。這家餐廳的特色就是對食材精挑細選,并且請了各星球有名的大廚來掌勺,在這里可以嘗到各種新鮮菜品。賀禹陽他們飛遍世界各地,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不覺得新鮮,只有紀彥研究了很久菜單,選了幾樣自己感興趣的菜品嘗試。洛建柏坐在紀彥對面,說到:“方才的鋼琴演奏太精彩了,紀彥,你真的有讓人著迷的魅力。幸好我有金剛鉆護身,才沒有被你給迷惑了?!?/br>紀彥似笑非笑,也說到:“剛才彈的曲子不過是有感而發。”“果然,擁有感情的音樂更能打動人心,若不是你,我還無法突破桎梏,獲得新的靈感。對了你的id是多少,我能加你嗎?”洛建柏跟紀彥年紀差不多,兩個人相談甚歡,這讓賀禹陽不是很高興。他背出一個數字,故意說到:“紀彥對這種小事粗心大意,你問他也是記不住的。”紀彥一臉懵逼,他什么時候粗心大意了?賀禹陽平白無故抹黑他想干嘛?葉飛揚了解賀禹陽的為人,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是吃醋了,于是在一旁偷笑。這兩個人,一個彌足深陷,一個懵懂不開竅,以后有的磨。洛建柏不愧是聰明人,立刻說到:“紀彥這也是不拘小節。我想問問,剛才的曲子背后是否有什么故事,感覺聽起來很哀傷?!?/br>“教我曲子的人說過的確隱藏著一個故事,在魔法學院里,14歲的少年認識了夢之國的公主并且深深愛上公主,兩個人成為朋友,然而,他心里卻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永遠不可能只當她是朋友。因為,從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注定了永遠逃不掉愛上她的命運。他知道公主永遠不可能愛上一個平凡的人。這使他不敢將這份愛對她說,只能將愛深埋在心底。但是,有一天,他終于壓抑不住心中澎湃的感情了,他向她表達了他的愛意,之后……他傷心地離開了夢之國,流浪在外的他,在寒冬中遇到了他現在的老師。他的老師收留了他,并教會他種種技能。六年,一轉眼過去了,可思念卻像面粉一樣不斷發酵,他反而發現自己更愛她了。告別了老師,他要回夢之國找公主,卻碰上公主與王子成婚,他穿過衛兵的刀劍阻攔為公主擋了利箭死去,化作夢之國的一顆流星墜落。”紀彥將故事緩緩道來,在場的人靜靜聆聽。“六年……”洛建柏不知為何流下眼淚,腦海中忽然閃過華婉璐的身影,她為何似曾相識,“抱歉,我去下洗手間。”看著洛建柏遠去,葉飛揚嘆氣,問紀彥:“你是不是故意說這個故事,說中他的心事了?!?/br>“沒有,故事本來就是這個樣子?!辈恢獌惹榈募o彥一臉懵逼。他不過是把以前聽到的故事復述了一遍,并沒有要挖人傷心事的意思,只能說是誤打誤撞。洛建柏再次回來后神色恢復正常,只是眼角有些紅色血絲。他對紀彥說到:“我能用你這個故事做廣告的劇本嗎?放心,代言費另算。”“沒問題?!奔o彥說。“很晚了,我要送紀彥回去,就吃到這里吧?”賀禹陽用手帕擦干凈手指,優雅的睜著眼睛說瞎話。餐廳外面不過是華燈初上,加上不少下班的人開著飛行器或者坐著空中巴士飛來飛去,宛如白晝,哪里來的很晚。葉飛揚用揶揄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賀禹陽視而不見。洛建柏看到賀禹陽特地為紀彥點的果酒,會心一笑,方才紀彥喝了那杯綠色的果酒后贊不絕口,賀禹陽很快就點了第二杯給他。這份用心,如果說賀禹陽對他沒什么真是讓人很難相信。回去的時候賀禹陽坐在駕駛席上,紀彥坐在副駕駛席,他的臉色有些紅潤,眼神迷離,已是半醉半醒。方才的果酒喝起來溫和,其實度數不低,紀彥酒量不行,很容易喝醉,賀禹陽故意多點一杯,也是別有居心。“紀彥,紀彥?”開著自動擋,賀禹陽用手輕輕拍打紀彥的臉,紀彥竟然睡熟了,人事不省,這才從餐廳出來幾分鐘啊。從餐廳回賀禹陽的住宅還要二十分鐘,賀禹陽敲著駕駛臺,目光深沉。他的目光總是在紀彥身上徘徊,看著紀彥醉酒后更加白皙的臉沉思。“紀彥,我想我喜歡上你了?!背弥o彥人事不知,賀禹陽嘴角翹起,悄悄在他耳邊說到。溫熱的濕潤的氣息沖上紀彥的耳朵,這具身體唯一親密過的人就是賀禹陽,當賀禹陽的氣息靠近,原主的身體還殘留著靠近的本能。紀彥在迷迷糊糊中把腦袋順著賀禹陽的手靠過去,卻聽不清賀禹陽在講什么。如果聽見,他肯定要驚慌失措。紀彥并不認為自己跟賀禹陽有曖昧關系,所以他能跟賀禹陽相處的很好,很放心。無論是前世今生,紀彥從未談過戀愛,因為他有愛情恐懼癥,害怕兩個人關系親密后的危險。幸好賀禹陽不是在他清醒的時候說這話,不然肯定要被紀彥疏遠。紀彥的腦袋靠在賀禹陽的胳膊上,賀禹陽能看到他柔軟的黑色頭發和雪白的鼻尖,鼻尖微微冒汗,看起來像是睡熟的小貓咪。賀禹陽竟然覺得紀彥要比乖乖可愛的多。不忍挪動身體驚醒紀彥,賀禹陽表白完,就挺直背脊一動不動,支撐著紀彥的頭。而紀彥在做夢,回憶著他的前世。在夢里,鄭天跟他已經相識多年,兩人似敵非友,卻經常巧遇。一連串的回憶之后,紀彥看見那輛帶走鄭天的黑色轎車直沖著他們撞過來,鄭天用身體保護了他。“紀彥,你……要好好活著。就算是癌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鄭天臨死還在勸他堅強。鄭天化作一道白光消失,紀彥卻看到那黑色的轎車再次從遠處開了過來,車里坐著一個高大陰沉的男子,看不清臉,紀彥感覺自己逃不掉躲不開,眼看著就要被那輛車碾過去……“紀彥,紀彥!你醒醒!”感覺到紀彥的呼吸變得急促,賀禹陽立刻把他扶正,為他擦掉額頭細細密密的汗水。紀彥究竟做了什么夢,為什么他這么恐懼,臉色如此蒼白。一連串的疑問讓賀禹陽焦心不已。發覺自己叫不醒紀彥,賀禹陽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終于把人打醒。就在紀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