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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修仙?”姜別愣愣抬起頭,道:“長生不老,除暴安良……”蔣巖不耐煩皺起眉頭,雙手用力地拍在姜別臉上,把姜別的臉擠成一個包子,強迫姜別看著他:“別說的那么好聽聽,你當初是為了什么入門?”姜別看著蔣巖不出聲。蔣巖繼續道:“我只是想找個能吃飽飯的地方,你呢?你沒那么高尚,你最想要什么?”姜別眼眶漸漸濕了,道:“我想活著!只是想好好活著!”蔣巖松開手:“那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可以獎勵你自己了。”姜別心里的防線終于崩潰了,伸手抱住蔣巖,哭著喊道:“師兄,我怕,我怕我害死你們,我真的怕。”蔣巖拍拍姜別的后背,一下一下給姜別順著氣。姜別這幾天壓抑的情緒決堤傾泄,他抱著蔣巖使勁哭。這個時候他不是神行巖掌門,不是身處正道的修士,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姜別,也是這些人中年紀最小的,是他們的小師弟罷了。蔣巖順著姜別的頭發道:“你做的很好了。”此時樓清塵正靠在書房門口的墻壁,察覺著里面的動靜,轉著輪椅回了房間。.姜別回到房間的時候,樓清塵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正陰著臉坐在床上等他。樓清塵察覺到姜別進了門,打手勢道:“去哪了?”姜別驚了一下,連忙走近樓清塵,在樓清塵的掌心寫道:“去書房整理一下白天的事,怎么醒了?”姜別很擅長撒謊,的確是去書房整理白天的事,但怎么整理的、什么事只字未提。樓清塵皺了一下眉,繼續打手勢道:“說實話。”姜別手頓了一下,沒繼續寫。樓清塵手勢打得飛快:“我希望你像從前一樣對我,沒脆弱到要你事事讓著我。有困難就說,和我有什么可瞞著的?我希望你是喜歡我,不是可憐我。久病床前無孝子,若是這樣我當初還不如直接死了,至少你心里留個好念想。”姜別和蔣巖談過后,心態平復了不少。開始正視審視他和樓清塵的關系。確實,樓清塵回來后姜別小心翼翼了許多,一時間愧疚占據了他大部分情感。姜別很喜歡樓清塵,樓清塵在天池宮那陣,姜別恨不得把樓清塵綁回來,不分白晝黑夜的在床上消磨。可現在他很少碰樓清塵,連說話都是思索再三,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樓清塵碰碎了。他在以最幼稚的方式逃避,他無法直視樓清塵受過的傷。他覺得自己配不上樓清塵,他不斷地對樓清塵好,馬上就要無關乎情愛了,只是為了賠罪。樓清塵對姜別打手勢道:“把你的心給我,好嗎?”姜別看著樓清塵,抽出一條與樓清塵蓋在眼前相似的白布,系在了自己眼前。姜別的眼前一片黑暗,這就是樓清塵現在的世界。姜別用手摸索著樓清塵的臉,觸碰著樓清塵臉上的每處細節,強迫自己正視樓清塵的傷疤。眼睛,鼻子,嘴唇。樓清塵突然張開嘴,把姜別的食指含到嘴里。姜別嚇了一跳,本能地想把手往回縮,卻被樓清塵用牙齒輕輕咬住了,是挽留的意味。姜別的動作僵住了。樓清塵的舌尖掃過姜別指縫的嫩rou,在指尖反復打圈。姜別感覺到樓清塵的手摸索上了自己的臉,在摸索到姜別臉上的白布時微微一頓,接著解開了那塊布。白布從姜別的眼前落下。陰暗的屋內,樓清塵正含著姜別的手指,雙手搭在姜別的肩上,眼前覆蓋的那塊盡是傷痛的白布此時全然變了味。姜別抽出手,呼吸的間隙就吻上了樓清塵的唇。舌頭代替了手指,綿長的親昵變得急促。七竅的缺失,使樓清塵的觸感無限放大,任何細微的撫摸都能讓樓清塵渾身顫抖。姜別貪婪地吸食著樓清塵的味道,這是一場不知饜足的歡愛,是久別重逢的人該有的樣子。作者有話說:……刪的太多,只有汽車尾氣了。順便,崔景言拿雪蓮四大皆空的模樣請自行腦補:金正峰手持蓮花燈表情包第63章三笑徒然當一癡③多愁善感的姜別在神行巖舉家感情疏導下,總算沒那么低落了,連軸轉地把幾天積累下來的事一并處理了。眾門派照例結成同盟討伐魔修。許是神行巖出了意外,小門派唇亡齒寒,反倒比神行巖還著急張羅起來,生怕神行巖一撂挑子不干了。不過少個提名的。修真界的門臉一直都是神行巖,一來是有寒軫那個冤大頭在先,各個門派可著神行巖宰。二來是樓清塵當年的確是好看,往那一杵就仙,太給修真界長臉了。可現在樓清塵瞎了,神行巖的掌門也不是寒軫了,各個門派還想把神行巖當養豬場姜別可不干。姜別想和其余門派討價還價,又想著還要借眾人之口澄清樓清塵未曾入魔的名聲,一時間橫在中間有些不尷不尬。姜別算計得腦袋疼,尋思問問其他人的意見,還沒到院門口就聽見里面傳出一陣合家歡的嬉笑聲。崔景言的聲音先傳出來:“姜別可算是消停干活去了,再不干活神行巖就沒錢了。”小道童把樓清塵的話寫到樓清塵手上,樓清塵比劃道:“小孩好哄,忽悠兩句干活得更賣力。”“噓——”蔣巖的聲音接著傳來,“小廚房就剩這一直雞了,我剛做的栗子燉雞,不夠姜別的份,咱幾個偷摸分了。”姜別差點沒氣過去,感情他在那忙得要死要活,這幫人在這混吃等死。他不僅被套路的像個傻子,還連口吃的都混不著。接著又聽見崔景言道:“師兄,你真不打算治治你的殘廢?雖說天命如此,萬一有個希望呢,也省的遭罪了。”姜別一聽精神立刻吊了起來。誰知道樓清塵根本不在意,懶懶地比劃到:“不遭罪,姜別把我伺候得挺好。”各種方面。“我打算裝個算命瞎子,去山下賣藝賺錢,給神行巖補貼家用,我簡直太賢惠了。”比劃著來勁了,樓清塵還穿上崔景言的道袍,揮著拂塵,“是不是有點那么個意思?”姜別早晚有一天得被這仨瓜倆棗氣死。“師尊有功夫給別人算命,不如先給自己算吧。”姜別一腳踢開院門進來,長了眼睛的見勢不好全撒丫子跑了,頃刻間院里就留了樓清塵一個瞎子,好像剛才的熱鬧都是假的。樓清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也察覺出了氣氛不對,動了動鼻子,比劃道:“姜別?”呵,樓清塵現在都學會聞香識女人了。姜別狠狠瞪了一眼樓清塵,忽然想起樓清塵看不見,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