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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道理姜別都懂,他見識過樓清塵是如何送走寒軫的,神行巖的名譽不能毀在他手上。但那是樓清塵,他怎么下得去手。“姜別,若是神行巖門自行處理還能留師尊一條命,如果交到別的門派手里一定活不成。”蔣巖補充道,“就算沒有門派能抓住師尊,到時候雜念反噬師尊連個全尸都留不下!他躲不掉,我都懂得道理你怎么能不懂?”“按神行巖門規那是挖眼削耳噤聲啊!那人還活得成嗎?”姜別吼回去。他不占理,沒有說辭能說服蔣巖,一直壓抑在姜別心底的擔憂爆發而出,“蔣巖,清塵手上還沒沾過人命,所以先放過他好不好?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他。就當信我、信師尊一次好嗎?”姜別扶著蔣巖的肩膀,頭埋的越來越低,哽咽道:“我不想再把他弄丟了,給我個機會。”蔣巖漸漸聽出不對來了,看了看姜別,又看了看樓清塵,眼神在兩個人之間掃了掃去,這才想起來他為什么來找姜別。難不成那個不男不女的……蔣巖好像反應過來什么,哆哆嗦嗦抬起手指,不知道該指著誰,結結巴巴道:“你們、你們……”你們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樓清塵有些不好意思,側過頭輕聲咳了一聲。姜別知道蔣巖想說什么,率先點了點頭。蔣巖的刀再一次掉到地上,三觀被擊了個粉碎。“他是你師尊!”姜別點了點頭。“他是魔修!”姜別點了點頭。“他是男的!”姜別依舊點了點頭。槽點太多蔣巖一瞬間吐不過來,立刻想到他不擅長處理這些問題,找救星一般問道:“小師叔知道嗎?”崔景言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回道:“我是他倆粉頭子!”蔣巖顧不上吐槽,接著問:“那晏師兄知道嗎?”崔景言又道:“阿晏早就看出不對了,姜別房內的香全被阿晏換成師兄衣服的熏香了。”就連房檐下的小年都在一旁撲騰著翅膀道:“師尊對不起,師尊我想你了,師尊你在哪。”這是姜別想起樓清塵時的碎碎念。好吧,鳥都看出來了。蔣巖后腿了兩步,看著這幫豺狼虎豹,才突然發現自己單純的跟個兔子似的,敢情整個神行巖的門內弟子就他自己一個人什么都不知道。蔣巖突然覺得這偌大的神行巖沒有他的容身之處,這幫人都他媽瘋了嗎?蔣巖游魂一般的飄出姜別的院子,把魔修的事拋到了腦后。這件事給他的沖擊太大,他決定去幽幽谷找錢幽幽這個正經直男喝喝酒,洗洗腦子。“姜別。”樓清塵等蔣巖走遠了,艱難地指了指小年,問道,“昨天,這鳥一直在嗎?”姜別知道樓清塵為什么這么問,小年極給面子的來了句:“好哥哥,輕點。”樓清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崔景言在一旁笑得氣都喘不上,“這鳥這么靈性的嗎?”老子不玩了!都給老子滾!樓清塵臉“刷”的就紅了,抬腳就要往外走。姜別忙伸手抱住樓清塵的腰,想勸兩句,一下沒繃住,笑道:“好師尊,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我把那鳥拔毛燉湯給你補補哈哈哈哈哈哈。”“滾!”樓清塵臉紅的要滴血,讓一只鳥給聽墻角了,還能找出比他更丟人的嗎?姜別好說歹說總算是把樓清塵給安撫住了。樓清塵打發走崔景言,臉上的紅暈還沒消。姜別拉著樓清塵的雙手,語重心長道:“清塵,我不強迫你,這是最后一次,你真的不留下來嗎?或者你有什么打算都可以和我說,我幫你完成。”樓清塵覺得姜別握著他的手有些燙,想要把手縮回去卻被姜別緊緊握住了,最終樓清塵搖了搖頭。姜別的眼里一瞬間充滿了落寞,但他很擅長管理自己情緒,很快眼里的落寞就變成了笑意:“師尊,我入過魔,我知道入魔的滋味有多么不好受。要是真的有什么受不住了,千萬不要一個人扛,我心疼。”姜別不懂事的時候好奇過,魔修極易入魔,修為突飛猛進,為什么世人不被接納。到后來他漸漸才明白,魔修借著縱欲入魔,越到后期心性越難以自持,意識被怨念控制十分痛苦,走火入魔都是常態。姜別不想與樓清塵兵刃相向,更無法想象樓清塵變得像一頭沒有理智的兇獸。樓清塵想了想,為了讓姜別心安總算是給姜別吩咐個事:“替我好好護好神行巖這些弟子。剛剛蔣巖的表現我還算滿意,子蕭過于感性,正好蔣巖為人剛直不阿,幫的上你。如果有事的話可以來找我,我給你留門。”姜別緊緊抓著樓清塵的手,指間泛白。他一想到九煞魔會的時候,樓清塵和那幫人混在一起,就恨得想滅了他們,他的師尊。他一生最難受的時候,都是因為樓清塵。樓清塵反手拍拍姜別的手,吻了一下姜別眉骨的疤,許諾道:“我會好好活著,為了你。”.崔景言被樓清塵打發走后,回到了晏子蕭的院子。這院子原本是崔景言住的,崔景言走了之后這院子就剩下晏子蕭了。一進門晏子蕭正坐在矮榻上看書。屋內的不算亮堂,掌了一盞燈再床桌上。霧里看花,燈下看人。晏子蕭在燈下平添三分美色。眉心的那顆朱砂痣,好像要長在崔景言心頭上才肯罷休。崔景言不由看得呆了,愣了好久的神,晏子蕭走到面前都沒有察覺。“師叔?”晏子蕭伸手在崔景言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崔景言回過神,晏子蕭已經將剛剛看的書收起來了。崔景言只好笑笑道:“多看你幾眼,走了就看不到了。”晏子蕭聽了愣了一下,隨后笑笑:“我去給師叔打水,師叔先好好歇息。”“不……”崔景言話還沒說完,晏子蕭已經到了門外。晏子蕭從小就乖巧懂事,打來的第一天就抱著和他體型不相符的盆給崔景言打水,趔趔歪歪灑了半身,給崔景言看得又感動又心疼。心說這么大了更用不著晏子蕭給他洗腳。可晏子蕭就當沒聽見崔景言的話,固執著蹲**脫掉崔景言的鞋襪,把泡了藏紅花的熱水試著溫度往崔景言腳撩。晏子蕭早就長大了,甚至比崔景言高些,大半盆熱水被晏子蕭端得四平八穩,一丁點水也不會撒出來了。一晃眼,他的小美人就已經出落成大美人了,可他沒能陪他長大。“師叔一個人在外要好好照顧自己,平時圍在師叔邊上那些女人不會照顧人。這里痛嗎?”晏子蕭按著崔景言腳上的xue位問道。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