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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并沒有離開,而是微微低了低頭,又在姜別的眼皮上輕輕吻了一下。接著是鼻梁,是嘴角,最后是唇。姜別顫抖著掐了自己一把,確定不是在做夢樓清塵真的在吻他,輕輕淺淺的吻,吮著姜別的舌頭細(xì)細(xì)舔|弄。很有樓清塵的風(fēng)格,深沉,但克制。姜別的舌尖有點(diǎn)麻,他手指攥著樓清塵的衣角,像是在克制什么。最后又猛地松開手,抬手捧住樓清塵的臉,翻身把樓清塵壓在了身下,卷著樓清塵的舌頭用力地吻了回去。夜,很安靜。就連兩人親吻的聲音和不經(jīng)意間流出的鼻音都分外明顯。樓清塵有些害羞,推了推姜別。姜別笑著坐起身,放開樓清塵,不錯眼珠的看著他。樓清塵黑白分明的眼睛濕漉漉的,嘴唇上也帶著剛剛親吻后的濕潤和嫣紅。姜別看來了一會有些受不住,深呼吸了幾口氣,別過頭道:“清塵,你今天怎么這么主動?”“你不喜歡?”樓清塵回問道。喜歡。姜別還沒來得及張口回答,樓清塵又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把我能有的都給你了,身份,名譽(yù),其余的我也沒什么好貪圖的了,再和我糾纏下去對你沒有好處。”姜別心中的喜悅還沒成型,被樓清塵一句話擊得支離破碎。姜別問道:“你不知道我要什么嗎?”樓清塵回看著他,不做聲。剛剛纏綿的溫度還留在唇齒間,樓清塵現(xiàn)在卻又和他擺這種話。樓清塵的目光刺痛了姜別,姜別怒極反笑道:“好,我今天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從一開始根本就不打算修什么仙當(dāng)什么掌門,我比一般人都貪婪,我喜歡你,想抱你,想親你,想要你,想你是我的。夠了嗎?”語畢,姜別發(fā)覺自己的話剛剛說重了。又走下床,單膝跪在樓清塵面前,牽起樓清塵的手,半是討好地道:“清塵,你可能不知道,五百年前我就下定決心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我不怕什么魔修不魔修的,我的命,我的身份,哪個不是你給的?你想要就拿去,最好順便連我的心一起拿走。你不知道,我也不奢求你答應(yīng)給我什么……”“我知道。”樓清塵突然道:“早在五百年前,我心里就答應(yīng)你了。”姜別抬頭看著樓清塵不知所措。樓清塵淡淡道:“以前你我有師長之隔,如今你我是正魔之?dāng)常也幌胍驗槲覛Я宋业茏拥拿u(yù)。而且現(xiàn)在魔修蠢蠢欲動,如果有一天我牽連你,我相信你可以說不怪我,但我的心里不可能不內(nèi)疚,你愿意,和我的責(zé)任,這是兩碼事。”樓清塵笑了笑又道:“我本以為我把我能有的都給你們,即便我離開了也無所謂。可是我發(fā)現(xiàn)這不是你們想要的,給再多也沒有用,就像子蕭期待師弟回來一樣,我也該回饋同樣的感情給你。我從前一直在逃避,因為我真的無法向你許諾什么,還是那句話,我是魔修,跟我摻上關(guān)系沒什么好事。”姜別笑了,樓清塵是喜歡他的。他知道此時對樓清塵說什么“都是他一廂情愿,與樓清塵無關(guān)”的話都沒有用。他低頭吻了下樓清塵的無名指,道:“我和神行巖眾弟子,一定都會好好活著。”樓清塵問他:“值得嗎?”姜別抬頭笑著看他:“清塵,天下有一知己,可以不恨。”樓清塵愣住了,張了張嘴,最后笑著回道:“一與之訂,千秋不移。”姜別的被樓清塵的情話迎面砸了個正著。“喂!”樓清塵的笑容還沒提起,一下失了色,“姜別你放我下來!”姜別突然抱起樓清塵轉(zhuǎn)了好幾圈,笑得見牙不見眼,最后把樓清塵壓到床上,親了又親:“我喜歡死你了。”姜別像個小狗似的抱著樓清塵又啃又咬,膩膩呼呼像得了什么寶貝一刻也不撒手,卻不敢做什么越界的動作。親熱歸親熱,他總歸是不想強(qiáng)迫樓清塵,又心疼又舍不得。作者有話說:后面被鎖了……完整版指路微博:沐愛而生s——————天下有一知己,可以不恨。一與之訂,千秋不移。出自:張潮第49章直道相思了無益⑨第二日一早,陽光透過軟煙羅隱約地躍進(jìn)房間,一陣非人類聲音的聒噪響起:“掌門起床了,掌門起床了!”欲睡未睡的樓清塵緩緩睜開眼,迷茫了好久,視線才緩緩的聚焦到房檐下的金剛鸚鵡上。樓清塵想起自己是在神行巖,他視線掃了一圈屋子,昨夜太黑沒有發(fā)現(xiàn),時隔五百年神行巖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有些懷念。姜別正從背后抱著他,連手帶腳全壓在樓清塵身上,把樓清塵圈在懷里。樓清塵身量和姜別差不多,姜別這么抱著兩人都不舒服。樓清塵微微動了一下,想翻個身,不想腰上的手臂緊了緊,貼在樓清塵后頸上的唇吻了一下,仿佛囈語般問道:“醒了?”樓清塵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姜別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他不想說話,嗓子痛,不舒服。姜別眼睛都沒睜開,親了親樓清塵。就像知道樓清塵想什么似的,翻身下了床。樓清塵跟隨著姜別目光,看他背對著樓清塵倒了碗什么東西。姜別沒有故意不讓樓清塵看的想法,只是樓清塵看著姜別的背,挺闊且結(jié)實,帶著細(xì)密的傷疤和,他昨夜弄上的抓痕……樓清塵覺得有些丟人,翻了個身背對著姜別,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不一會,姜別坐在床頭輕輕拍拍樓清塵:“清塵,起來喝點(diǎn)梨湯,對嗓子好。”……樓清塵覺得更羞恥了。樓清塵紅著臉起身,想要接過碗。可姜別卻一伸手把碗拿的更遠(yuǎn),用另一只手把樓清塵的頭輕輕按在自己肩膀上,讓樓清塵靠在自己身上。一邊一勺一勺喂樓清塵,一邊細(xì)細(xì)密密地吻著樓清塵的鬢角。“我自己可以。”樓清塵掙著要從姜別懷里出來。——————樓清塵突然問道:“有剪刀嗎?”“有。”姜別放開樓清塵拿了剪刀,問道:“干嘛用?”樓清塵伸手:“給我。”剪刀交到樓清塵手里,姜別看著樓清塵拿著剪刀一剪子剪斷了自己一綹頭發(fā)。又拉過姜別,從姜別頭發(fā)上剪下了差不多的一縷。接著不知從哪掏出根紅繩把兩縷頭發(fā)綁在一起,編了個同心結(jié)遞給姜別:“我沒有什么能給你的了,只有這個。”姜別震驚著接過同心結(jié),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他從未奢求過樓清塵能許諾他什么,他做好了一輩子都護(hù)在樓清塵身邊的準(zhǔn)備。但是他似乎還是不夠懂樓清塵,愛了就是愛了,該給的東西,分毫不少。樓清塵想了想,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片紅,別過頭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