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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把啃過一口的蘋果還給她。 倪鳶又重新塞回他手上,“別啊,你怎么這樣,不能退貨的,你都已經咬過一口了。” “說吧,什么事?”周麟讓倒要看看她又耍什么花招。 “元旦就要到了……”倪鳶遲疑地說:“元旦晚會上,你可以替我值一下班嗎?十分鐘就好。” 六中的元旦文藝晚會一向會邀請家長和校外贊助商們前來觀看,來的人多了,學生會就要安排人員值班,引著觀眾前往晚會舉辦的大禮堂。 為了烘托節(jié)日喜慶氛圍,學生會干事們都穿玩偶服去迎賓,覺得好玩。 而且每個人只安排一次迎賓任務,基本迎一趟就完事了,可以接著在大禮堂看節(jié)目。 有的家長們并不那么準時,或是因為路況,或是因為別的事情耽擱,大家來的批次不一樣。 晚會開始的前四十分鐘,學生會都安排了人值班引路。 倪鳶和叢嘉的雙簧排在第四個節(jié)目。 倪鳶估算好了時間,給周麟讓安排好了迎賓的時段,提前替他弄來了一身玩偶服,是大白。 白白胖胖的雪人,在夜色中,踩著融化的積雪朝校門口走去。 禮堂內彩燈炫目,音樂勁爆,是禮虞她們在表演街舞。 下一個節(jié)目,就輪到了說雙簧,倪鳶和叢嘉在后臺做準備。 叢嘉感嘆說:“你為了不讓弟弟看你表演雙簧,真是什么招兒都能想出來,我服了。” 被涂白了臉的倪鳶穿著不太合身的大褂,坐在鋪著紅色地毯的臺階上,她透過幕布的縫 * 隙,看到了前方舞臺上的女孩們。 禮虞仍是中心位,跳得算幾人中最出彩的。 她戴著紫色的假發(fā),身影在快速閃爍的燈光中模糊不清,有種失真感。 音樂聲太大,叢嘉要靠在倪鳶耳邊說話,她才能聽見:“鳶兒,你為什么會那么在意自己在周麟讓面前是不是好看,會不會丑呢?” “別人都能看,為什么他不可以看?” 音樂聲停,街舞表演結束。 禮虞帶領隊員鞠躬謝禮,她們站成了一排,一齊彎下腰。 觀眾席上突然轟動,像熱水沸騰。 臺下有人送花上臺,是宗廷。 許是因為顧及在場那么多的老師和家長,他手上是一捧沒那么張揚的粉薔薇,而不是紅玫瑰。 他將花束交到禮虞手上。 高二年級有不少人知道他們是一對,起哄聲便格外大。 只有臺下的老師被蒙在鼓里。 今年不知道為什么,這才表演到第三個節(jié)目,三個節(jié)目表演完都有人上臺送花。 叢嘉看了拍手惋惜:“我們怎么沒想到還能這樣玩!早知道就叫我仨表哥過來撐場子了,每人送一束。” 倪鳶完全沒有聽進去。 她還沉浸在叢嘉剛才的話里。 為什么她不想讓麟麟看見她不好看的樣子,為什么會那么在意。 為什么看他不收其他女生的禮物卻咬了她的蘋果,心里會冒出些隱秘卻又說不清楚的小雀躍。 從什么時候起,聽到宗廷這個名字內心變得毫無波瀾,那些好感尚未發(fā)芽,就已經消失不見。 從什么時候起,她在叢嘉面前提到最多的,不知不覺中變成了麟麟,周麟讓。 叢嘉無意間的兩句話,把倪鳶徹底問住了。 快要登臺的前十秒,倪鳶心跳的頻率快得幾乎不正常。 幕布拉開,她僵硬地上前,坐在了舞臺中央早就準備好的椅子上。 頭頂撒下一束暖黃的光,籠罩著她。 讓倪鳶產生了一種被夏天的太陽照耀著的灼熱感和眩暈感。 叢嘉率先躲在了椅子背后,拿著話筒。 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椅背,作為開始表演的暗號。 倪鳶回神。 好在已經練習過太多次,她幾乎可以憑著慣性去對口型,比手勢。 叢嘉的粵語讓臺下笑聲一片,這意味著她們的節(jié)目成功了一半,收獲了不錯的效果。 倪鳶努力地完成了整個表演。 叢嘉說完最后一句臺詞,關掉話筒,從椅子后面站起身,牽著倪鳶站在中間謝幕。 倪鳶深深把頭低下去,余光中看見一個雪白龐大的影子。 再抬頭,她將那影子看得更加清楚了些。 手捧大束鮮花的大白,笨拙地穿過狹窄的過道,朝臺上走來。 玩偶服笨重,兩側 * 都是人,他步子不快。 好像費盡了千辛萬苦才來到那個穿著長長的大褂,臉上涂滿了粉,此刻因瞪大了眼睛而顯得有些滑稽呆愣的小姑娘面前。 他將手中的花束交給了她—— 堆簇的花朵像一座小山送至倪鳶面前,幾乎淹沒了她。 27. 騙子 “也不用這么狠。” 后臺的兩間雜物室被當成了臨時的化妝間, 桌上散亂著化妝品,四處混亂地堆疊著各式各樣的服飾和演出道具。 倪鳶站在角落,旁邊飄浮著許多彩色氣球。 她仰頭看前面的大白。 伸手戳了一下大白的肚子, 冰冰涼涼, 似乎還遺留著雪花消融的痕跡。卻又軟乎乎,貼合著她的掌心。 想了想, 還是沒忍住問他:“麟麟, 你為什么會上臺送花呢?” 周麟讓摘掉玩偶服的頭套, “排面懂不懂?” 開了一線窗戶透氣,藍色的氣球被氣流推動著飄過來,挨著他, 摩挲他微微蓬松凌亂的頭發(fā)。 “別人都有你怎么能沒有。”他隨意地抓了抓頭發(fā),很理所當然地說。 晚會開始前, 周麟讓去門衛(wèi)室?guī)椭R年取快遞, 接連看著幾個外賣員送花進來,一猜就知道是為晚會準備的。 他掏出手機滑了滑,甚至沒思索, 手指已經勾選好了鮮花,立馬下了單。 等他值班回來, 正好趕上雙簧表演完畢。 來不及脫掉玩偶服,就上臺獻花。 倪鳶平復的心跳又快了起來,臉上的粉太厚, 遮蓋住了泛起的紅。 她背過身,佯裝鎮(zhèn)定,對著透明玻璃把頭上的小辮扯散,用手指將發(fā)絲理順。 “你知道我要表演節(jié)目嗎?”她問。 周麟讓反問:“我為什么會不知道?” 最近天天中午看見她和她的小姐妹往302跑,嘴里時不時就蹦出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