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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3:【sb。】【他媽的打游戲就打游戲,少罵娘,有種打完solo。】嗯,這句是劉映杉發(fā)的,對于隊友的怒罵我都是能忍則忍,畢竟我的確是實力送人頭。“一群傻逼,就會罵人,思齊別怕,哥下一局打琴女,奶你。你就跟我后面補兵啊,注意走位,前期你不要著急,我來打,你就躲草叢補兵啊。”大概是怕我沒有信心,劉映杉一邊安慰我,一邊幫我控兵線,然而再好的輔助也禁不住ADC不給力,盡管在他的幫助下,我搶了兩個人頭,也改變不了我渣的事實,中路塔已經(jīng)全部爆掉后。隊友1:【小學(xué)生滾回去上學(xué)。】隊友2:【艸,團都讓你帶滅了,垃圾。】隊友1:【艸你媽,坑比。】隊友1:【二十投,坑比。】劉映杉:【傻逼,你們他媽說誰呢?】隊友3:【ji。】隊友2:【媽的,第一局就遇到小學(xué)生,坑爹。】隊友1:【別打了行嗎,能不要坑你爸爸了嗎。】劉映杉:【媽的,都給老子閉嘴,傻逼,有種打完solo。】【人家一個初學(xué)者,能有點素質(zhì)嗎。】隊友1:【媽的,要練級自己滾去打人機,就會出來坑隊友。】隊友2:【小學(xué)生,你爸讓你回家做作業(yè)。】隊友3:【loushangshuodehao】“思齊,不然咱們這把強退了吧。這群垃圾嘴巴不干凈。”“不用,再強退我的號就得封兩年了。”“沒事兒,那都是假的,退吧。”“真的沒關(guān)系。”劉映杉:【不要逼逼,打完一人送一個限定皮膚。】隊友1:【樓上傻逼。】隊友2:【呵呵。】隊友3:【zhendesongwojiubushuole】劉映杉:【送,新年限定皮膚,要就別逼逼,二十投。】隊友1:【樓上,真是用生命在討好女朋友。】隊友2:【好男友鑒定完畢。】隊友3:【loushangjia1。】劉映杉:【呵呵。】“你神經(jīng)病啊?”他結(jié)束戰(zhàn)爭的方式真的挺特別。“你看他們不說話了吧,就一群傻逼。”“你這種騙人方式不太好。”我對此嗤之以鼻。“誰說我騙人啦,我真送。”劉映杉一副不理解的樣子。“你該不會傻吧?這種事情說一說就算了。”“沒事兒,就幾個皮膚,換你個清靜,挺值的。”“土豪,你缺朋友嗎?沒錢那種。”此時此刻我猜測劉映杉家大概是挖煤礦的。劉映杉表示呵呵。于是頭一遭,在輸了戰(zhàn)局之后,我沒有被拉黑,反而被加了好友,邀我以后常常一起玩兒。嚇的我趕緊退了游戲。第14章安慰“還打嗎?”“不打了,我們什么時候出去吃飯?”我搖搖頭,確實不敢再打。“不然我把買皮膚的錢給你?”我吞吞吐吐,猶豫不決,卻還是說了。“傻呢?要是幾個皮膚能換你高興,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要真覺得內(nèi)心有愧,不如待會兒請我吃飯?”劉映杉的笑看的我發(fā)毛。“你該不會是想吃云門錦翠?”我一臉懵逼。“想什么呢,我就想吃碗豬肝面。就在串串旁邊,那家豬肝面挺好吃。”劉映杉笑笑。“你確定?過了這村沒這店兒,你要是想吃我們就去吃,我今天出門碰巧帶了卡。”其實是我自己挺想吃的,自從跟楊晉分手,已經(jīng)幾周沒出去覓食了,作為一個吃貨,我內(nèi)心的饑渴已經(jīng)快按捺不住。“不用,給你省錢買房。”我當(dāng)真一下笑了出來,“劉映杉,你真是個傻逼,走吧,我想吃,很久沒有吃過好吃的了。”在我的堅持下,最后我們還是去了云門錦翠,然而點菜的時候我是真的心疼了,早知道應(yīng)該控制一下自己體內(nèi)的饞蟲,等我媽來看我的時候再吃。創(chuàng)意料理倒是精致,可是兩個大男人想要吃飽成本未免太高,而且由于心疼,我整個晚上只吃到了錢的味道,然而最后我想買單的時候卻被告知已經(jīng)買過了。我看向劉映杉,“中途上廁所買的?我待會把錢還你。”“不用,總不能讓你人財兩失。”劉映杉微微攤手道,不用太感激哥,哥畢竟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之前就想問了,你到底哪里來的自信?”我無奈道,卻始終覺得不舒服,“朋友我認(rèn)了,單子給我,錢我還你。”“不要跟我談錢,太俗了啊。你錢留著,晚上買燒烤,我吃的可多了,對了我們那兒有個夜蹄花,超級好吃,但是九點之后才擺攤兒,我們轉(zhuǎn)轉(zhuǎn)再回去?不然太早沒賣。”雜七雜八的東西又買了一堆,終于到了今天最重要的一part,喝酒談心。“來,跟哥訴說訴說你的委屈,要是想哭,哥借個肩膀給你靠。”“沒什么,就是個爛故事,我的初戀,他先勾搭我,勾搭上了又說還是最愛他前男友把我給甩了。”我猛灌一口酒,說到。“你今天去找他了?”“嗯,找他了,打了一架,他前男友體育學(xué)院的,打不過。”我自嘲地笑笑。“就為這個你挨打了?哥給你出氣,媽的,走,明天打回來。”劉映杉怒發(fā)沖冠的樣子讓我覺得挨打的人好像是他。“不用,其實我根本沒還手,你知道嗎?身體上的傷痛真的不可怕,心死才是最可怕的。我蠻期待愛情的,我們這樣的人確實不容易,所以我想著要珍惜啊。而且也不是我先找他的,他跟我告白之前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是感情你知道,閥門一打開就收不住。自己喜歡上一個爛人,挺傻的。”最愛的燒烤就在眼前,可我卻沒什么胃口,只是一口一口灌自己。“那你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是…”劉映杉問的小心翼翼,不過我知道他沒壞心眼兒。“是gay?”我說出他羞于講出口的詞,“初中,那個時候大家都在說什么初戀的萌芽,男生女生之間互相寫情書,偷摸著給我寫情書遞紙條的也不少。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對女的不感興趣。”“那你之前沒談過戀愛?”“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初中同學(xué),高中同桌,喜歡他挺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