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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去,你丫,真的,你能認真接一次我電話嗎?我在你們學校轉了一個小時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在外面,馬上回來,你再等我二十分鐘。”“天啊,你竟然出門了,有沒有天理啊,我可是跟你預約了的呀。”“真的,一點事情耽誤了,我待會兒請你吃飯啊,你再等二十分鐘,我一定馬上趕回來。”掛掉電話立馬在下個路口下車,然后打了一個三輪車回學校,畢竟這個點兒,三輪車真的是最快的方式,一路寒風往里面灌,我的胃本來就不太好,剛剛被踹了之后又去吃了特辣的串串,現(xiàn)在又狂喝著冷風,我已經有了強烈的預感,今晚大概會胃痛,不過幸好明天沒有考試。下三輪車的時候,我的腿差不多已經僵了,而劉映杉竟然就一直站在大門口,也顧不得許多,趕緊跑了過去。還沒來得及開口抱歉,倒是先被對方問住了。“你跟人打架了?”我搖搖頭,他卻伸手過來撣我身上的灰。“媽的,打架你不叫我?跟誰呢?我去,你丫吃虧了吧,個傻逼,你該不會跟人單干去了吧?還校外約架,看不出來啊,你一身書卷氣的樣子。”順著他的手勢,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腳印,暗想太丟人了,剛才氣急攻心竟然忘了毀滅痕跡,還這副模樣吃了串兒,坐了公交,真夠衰的。我撇開他的手,強行否認,“沒打架,摔了一跤,走吧,先去拿單反,然后請你吃飯。”我自顧自往前走著,劉映杉很快跟上來,“你跟我裝個什么勁兒啊,媽的,說是誰,哥給你報仇,哥從小打架打到大,不怕惹事,個小次老,敢跟你動手。”劉映杉的手攀住我的肩膀,讓我心生一種異樣的感覺,因為我本身就高啊,能跟我攀著肩的男的我認識的確實不多,就連楊晉也比我矮了幾公分。鬼使神差,我不知怎么就回答了他:“跟我前男友和他的前男友打的。”我明顯感受到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肌rou收縮了一下,我沒看劉映杉,但大約也能猜的出來,他現(xiàn)在的表情大概是跟吃了屎一樣,畢竟上個星期他還給我介紹了女朋友。大約是怕我介意,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始終沒有放下,但是整個人卻焉了,他不說我也不說。沉默的時光總是特別長,這十分鐘的路程對我來說真是度秒如年,但是我想劉映杉心里應該更毛躁吧,畢竟大多數直男都是聞gay色變。到了寢室門口,我撇下他的手臂,開了門,拿出單反給他,然后問:“我請你吃飯,還去嗎?”劉映杉一副可憐模樣,點點頭,我關上門又走起來。上次看他吃串的樣子應該挺喜歡吃辣的,所以就帶著他吃烤魚了,一路上,連帶著吃飯的時間,連帶著喝了兩杯酒他都是沒說一句話,我想我真是罪過,大概是把這個直男嚇壞了。于是吃完之后,我開始念我在心中準備好的“分手詞”。“劉映杉,我知道這事兒對你一直男來說接受無能,但是我認識你本來就是個意外,之前沒告訴你是沒有機會,但是我從來沒想著要瞞你。那個軟妹子那事兒我跟你道個謝,也道個歉,讓你白忙活一場。但是你放心,我沒有喜歡你,也絕對不會給你帶去任何困擾,今兒個吃完這頓咱們就算兩清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我不礙著你談戀愛,你也別為我取向這事兒心煩。要是實在接受不了大不了互刪微信,反正我們認識也就是意外,就這樣吧。”說完這些,我不禁又是鼻子一酸,一天之內,兩次道別,還真不好受。我轉身往學校走,劉映杉卻突然快走兩步重新攀上我的肩膀:“今晚去我家吧。”聽到這話的時候我要是嘴里含著口水,大概此刻已經成了噴血狀,“你有病吧?”“沒有,思齊,我想了很久,我認真的。你又失戀又挨打的肯定心情特難受,作為你最好的哥們兒,我覺得我不能放任你這樣,今晚去我家咱們擼串,喝啤酒,哥給你療傷。”“這就是你這兩個小時想出來的結果?你該不會是對gay好奇,今晚想試一下吧?”我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歪,可是這事兒實在詭異。他嗤笑一聲,揉揉我頭發(fā):“瞎想什么呢,哥們兒筆直筆直的。”一個小時之后,帶著一大袋零食跟若干啤酒我第二次到了劉映杉家。“說吧,想怎么消遣,哥今天陪你。”劉映杉把東西放在玄關處,拿了新拖鞋給我,“你穿這個。”“現(xiàn)在還早,會擼啊擼嗎?”東西雖然買來了,我知道今天必會有一場借酒消愁,可是眼下時間還早,太早喝醉晚上就太空虛,于是游戲無疑是最好消磨時間的方法。“能不會嗎,哥可是打排位賽的好嗎,定級是鉆石,199的皮膚無數,符文無數。”果然男人之間的友誼全靠游戲支撐。“最擅長打什么啊?”“上單男槍,EZ,中路法師,光輝,打野趙信,哥都打的挺好。”看著劉映杉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告訴他:“哦,不好意思,那你今天只能打輔了。”劉映杉狐疑地開了電腦,加我好友之后,一臉懵逼問我:“那個你就16級,確定要讓我打輔?”“當然,因為我只會打寒冰,要不要打隨你。”我莞爾一笑,確實我就是個游戲渣滓,遇到室友之前我練級全靠簡單人機,曾經被人嘲笑跟人機打都能打一天。遇到室友之后有人帶著,但是技術渣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了,最重要的是我只打寒冰,一是因為學習的時候就學了寒冰,而是因為覺得他的技能好看。所以不管室友怎么嘲笑寒冰渣,我都堅持己見。劉映杉一臉無賴,由于他的級別太高,匹配的玩家排位都挺高,所以第一局毫無疑問輸了,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又被拉黑了。第二局,第三局接連輸了,劉映杉大概是有些繃不住:“思齊,要不,我來打輸出?”“不然我們分開打吧,你排位太高,不用跟我一起打,會拉低你的勝率。”我是無所謂,這幾天除了打人機我就沒有贏過。“別啊,來,繼續(xù)。”第四局又開始了,一開始還好,不過等我送了一血之后,劣勢就越來越明顯,而這一局的好友明顯都不太友好。于是隊友開噴。隊友1:【媽的ADC傻逼吧,這樣都能送一血。】隊友1:【傻逼。】隊友2:【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