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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在手心上?大錯特錯。一開始我當他是敬言的替身,百般羞辱,后來更利用他奪取地盤,害他差點丟了性命,他心甘情愿為我所用不是因為愛我,而是因為你…」錦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清水:「他用他五年的時間換你五只指頭。如果不是他,你早在行竊當時就少了一只手;如果不是他,你再次被我抓到時便連命都沒了。讓你做應(yīng)侍生是想你自食其力、想你堂堂正正的做人、想你能抬起胸膛有尊嚴的面對任何人。」話是說給清水聽,但錦心里卻是痛如刀絞,曾經(jīng),他也誤解過東,對他做出那么多不可原諒的事,回顧這些事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再次鞭苔著自己…「他…東山哥哥他什么也沒跟我說…」「那是因為他用心待你,而你卻以利度之!」錦冷冷拋下一句。對于清水這種人,錦根本懶得多說,最終只不過是舍不得東的用心被無視糟蹋才做了解釋。頹坐在地上,清水一臉的茫然,看到錦要走了,才驚覺的喊道:「錦織會長…」看到錦的腳步停了下來,卻沒轉(zhuǎn)過頭,清水接著念了一個地址,說道:「今天半夜的船。」頓了下,又道:「付我錢的人是…白川夫人。」錦的拳頭,倏地捏緊了,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只那么一下子,隨即快步離去。102在清水說出”人口販子”時,松本立刻布署盯住市內(nèi)幾個目標并且展開行動,現(xiàn)在得到的確實地址,果然是他們已經(jīng)盯上的目標之一。行動組回報,目標已經(jīng)撤出,按車子行駛路線推測是前往走私碼頭,這與清水說的吻合,錦讓他們繼續(xù)跟蹤,并且加派人員支援,他則直接趕往碼頭。錦到場時,一輛不起眼的小貨車已經(jīng)被他的手下用槍指著團團圍住,二個嚇得面無血色的溷溷高舉雙手坐在前座,完全不知道哪里犯上三合會。錦一看到那貨車的密閉廂體,想到東的幽閉恐懼癥,暗道一聲不好,立即喝令他們把車廂打開,那二個人早嚇得魂飛魄散,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錦一把拽下一個,一顆子彈便從他臉頰呼嘯而過,那人驚得屁滾尿流,被錦喝了一聲回過神來,抖抖索索掏出鑰匙。錦哪里還有耐心,一手抄走鑰匙,急忙打開車廂,里面滿滿都是貨物,錦知道那是為了預(yù)防查車所做的掩護,一手一個,把箱子統(tǒng)統(tǒng)撥到地上,最后…終于看到他要找的人。剛才那么大的動靜絲毫沒引起蜷在最深處的人的反應(yīng),微弱的光線里,錦看到被縛住手腳的東緊緊抱著自己,蜷坐在車箱的角落,已經(jīng)縮到不能再縮了,他還是拚命的往角落再縮去。錦慢慢靠近,才發(fā)現(xiàn)他全身抖得厲害,抱著頭的手臂里傳出低得幾乎聽不清的呢喃:「…你還活著…還活著…不要怕…會痛就表示你還活著…」錦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東說這話的意思,東已經(jīng)往自己手臂狠狠咬下。連忙抓住東的手,只見他小臂上血跡斑斑,全是自己滲血的牙印。錦胸口像被大石撞了一下,痛得幾乎無法呼吸。解開他身上束縛,把人帶進自己懷里,緊緊抱著,錦不住撫慰:「沒事了…我在這里…已經(jīng)沒事了…」好像沒聽到錦的話,東只是一個勁兒把自己蜷小,彷佛這樣便能抵御所有的傷害,包括他自己的恐懼。錦知道這種空間帶給東極大的恐慌和壓力,也顧不得再安撫,急急把人抱出車箱。到了外面,仍是緊擁著他,溫聲安慰:「沒事了,你看,前面有海、風(fēng)吹著好涼快、夕陽都還沒下山…你張開眼睛看看,已經(jīng)沒事了…」雖然感覺到不一樣,但是東的眼睛仍是緊緊閉著、唇角緊緊抿著、全身緊緊繃著。看著依偎在自己胸口的人,那不住顫動的睫毛、毫無血色的唇瓣、蒼白憔悴的臉龐和緊緊抓著自己不敢稍放的手指,錦都能感到自己胸口急涌而上的心疼。一直到現(xiàn)在錦才有時間害怕,如果高久晚一天打電話,或是自己慢了一步,那將會是什么景況?或許這一輩子再也找不到他、或許他會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受盡折磨、也或許他根本撐不過這漫漫航程便被活活逼瘋…冷冷打了一個寒顫,錦把東擁得更緊了,來來回回撫著東的背嵴,錦用上了力氣,一方面安撫東自己就在他身旁;另一方面也是安慰自己,還好沒有失去他…「錦…」過了好久,東才喚了一聲,只那么輕輕一聲,輕到稍不注意,便會疏忽那瞬間被風(fēng)吹散的聲浪。此刻錦連東的一個呼吸都不敢錯過,又怎么會錯過這聲輕喚,吻著東的發(fā),錦柔聲回應(yīng):「沒事,我在這里。」那有力的心跳、規(guī)則的頻律、暖和的溫度都令人非常安心,東把臉貼在錦的胸肩處,極度失控的驚惶心緒,終于慢慢平息下來。因為想賣個好價錢,那二個溷溷沒有虐待東,除了小臂上東自己咬的傷,身上沒有其它傷痕。那二個溷溷因此替自己留住性命。同時錦從他們的口中確認,這次的綁架的確出于白川夫人指使。回程的路上,東難敵二日的緊張疲累,沒多久便沉沉睡去,即使已經(jīng)睡著,東的手仍是緊緊抓著錦不敢稍放。這樣堅強獨立的人卻連在睡夢中都有這種動作,可見真是被嚇壞了…錦握住他的手,不禁心里生疼,可是被他這樣的依賴信任,絲絲縷縷的甜蜜又油然而生。以前認為理所當然愛著敬言的心意、后來感到模煳搖擺在他兄弟間的心意,經(jīng)過這次事件,終于得到確定…103回到錦織家,錦親自抱著還睡著卻始終睡不安穩(wěn)的人進屋。在廳里遇見白川夫人,雖然很快的掩去,但錦在她臉上清楚看到不可置信。「錦,你怎么把東帶回來了?你們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嗎?」白川夫人皺著眉頭,略顯不悅。看到這情景竟然不先問問東怎么了?不問發(fā)生什么事了?而是質(zhì)問他為何把人帶回來?在這位一向敬愛的長輩身上,他真的看不出半點一位母親對兒子該有的愛護與關(guān)心。「出了點事。」錦應(yīng)了一句便走了,因此也沒看到白川夫人眼中的怨恨。把東抱回房間安置好,差人去請中野過來,接著…便是該問問白川夫人了。錦正要起身,衣襟卻被拉住,拉住他的人沒有出半點聲響,眼睛仍是閉著、嘴唇仍是抿著,卻讓人明白他的不安。拍拍他的手,錦溫聲道:「沒事,我?guī)慊貋砹耍@里是你的房間。」唇抿得更緊,但仍舊沒有放手的跡象。錦知道他恐懼,恐懼到寧愿在別人面前顯露出他的脆弱也不愿獨處,這付模樣讓錦哪里還走得了。蹬了鞋子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