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病弱相公不好惹/高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連著孟江南在內,當家人孟巖膝下只有六個女兒,包括孟江南的親娘在內,他一共有一妻兩妾,原配蔣氏,所出三女,大女兒孟橙蕓,已嫁城東面商劉家為繼室,二女兒孟藍茜,早兩年與人私定終身并私奔,現不知所蹤,四女兒孟青桃,正待字閨中。

    妾室潘氏所出三女兒孟紫蕪,現為城西玉器商楊家妾室,還有一女,便是眼前這孟綠芹,孟家的五女兒,僅比孟江南年長一個月。

    孟綠芹長相隨了她的母親潘氏,不僅明艷,更有些嫵媚,所以她的眼光自小就高,甚至可以說,她有的是野心,她不會嫁一般人家為妻,也不會嫁給富貴商家為妾,她想要的

    是嫁入官家門。

    所以上一世去到趙家將阿睿的事情以及孟家的事情告訴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孟綠芹。

    因為她知道趙家與知府大人交好。

    不曾想,她最后真的做到了她想做的事情,成了知府的女人。

    她是整個孟家最有手段的人,連比她年長一輩的潘氏以及蔣氏都不如她。

    平日里看著她和孟青桃不相上下,但事實卻是她的心思比孟青桃要深上無數倍。

    否則依她一個小小商戶妾室所出之女,又怎可能攀得上一方知府?

    至于孟青桃,若非有蔣氏幫著她,依她自己,又怎可能嫁得個如意郎君?

    只不過,這孟綠芹從來都是叫丫鬟來差她到前邊院子聽吩咐,或是讓丫鬟直接帶著話兒來吩咐,像眼下這樣親自到這下人后院來的情況,屈指可數。

    畢竟這親自到這下人院子來的事對她們這些真正的孟家小姐來說,是屈尊降貴。

    然而孟江南只是看著她而已,既沒有行禮,也沒有要行禮的打算。

    不需要裝模作樣的時候,她不會再像從前那樣見著這些個同為孟家女兒的“小姐”們卑躬屈膝。

    孟綠芹在見到神色平靜看著她的孟江南時,心有詫異,卻又很快恢復如常。

    她在孟江南面前停住腳,忽爾湊近孟江南耳畔,低聲淺笑道:“能讓孟青桃臉上留下一道疤,這事兒做得挺不錯的。”

    孟江南面不改色,也是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五小姐在說什么。”

    孟綠芹輕笑一聲:“我不是孟青桃,我可不信翠荷會蠢到自己吃完了栗子還把栗子殼拿去給孟青桃自討苦吃的。”

    孟綠芹說完,離開了孟江南耳畔,隨后轉頭看了身后的翠蓮一眼。

    翠蓮當即上前來交給孟江南一只錢袋。

    只聽孟綠芹這才又道:“去馨香閣把我訂的香膏領回來,然后去青翠軒將我讓他們新打的簪子領回來,回來的時候去買些糖炒栗子,我今兒個想吃糖炒栗子了,正午之前回來,我瞅了新的簪子好午睡會兒。”

    孟江南只是抓著錢袋,并不應聲。

    若照以往,孟綠芹已然一巴掌摑到了她面上來,但今兒她顯然心情好,并未生氣,而是說完了話便轉身走了。

    孟江南將錢袋里的錢倒在手心里瞧,統共是十兩多的碎銀。

    她由不住輕嘆一口氣,嘲諷地笑了笑。

    十兩銀子,她一年到頭做著下人的活兒都得不到十兩銀子,孟綠芹這一盒香膏一根簪子就花去十兩余銀子。

    這個地方啊,她必須盡早離開的好。

    孟江南本想帶著阿睿一塊兒出去,但想著馨香閣在城東,青翠軒在城西,路程不短,說來就是孟綠芹故意這般來使喚她的。

    擔心阿睿吃不消,她便拿著油紙傘,獨自出了門。

    雖然天放晴了,但這靜江府的春雨總是說來就來,帶著油紙傘,穩妥一些。

    至于給孟綠芹跑腿這事,一是她的確比孟青桃聰明得多,不好糊弄,二是她也需要出來走走,說不定會有收獲,總比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的強。

    她去了城東領到了香膏,再去城西領到了簪子,一路一無所獲,以致她去徐記買糖炒栗子的時候完全沒了精神氣兒,看著又開始落雨的天,她覺得她的心就像這天色一樣陰郁。

    她買了糖炒栗子后正巧看到有人賣糖葫蘆,她便上前給阿睿買了一串,想著那孩子見到了定高興極了。

    就在她買糖葫蘆時,她瞟見不遠處老榕樹下站著一人。

    正是那位向大夫,背上依舊背著藤箱,只是他身上沒有蓑衣,手中也沒有油紙傘,雨水從那繁茂的枝枝葉葉往下擠,已經濕了他的頭發與肩膀。

    他顯然是在避雨,可雨勢卻愈來愈大,他的肩頭也被打得愈來愈濕。

    他微微蹙了蹙眉,正打算跑著離開時,忽有一把傘撐到了他頭頂上來,伴著一道輕輕細細還有些小心翼翼的聲音:“雨愈來愈大了,向大夫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孟江南話音才落,便見得他當即往旁退開一步,讓她覺得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正當她以為他要拒絕時,只聽得他打鼻腔應了一聲:“嗯。”

    8、008

    從榕樹下離開時,他抬手握住了傘柄中段。

    孟江南微微一愣,爾后忙道:“我撐著便好。”

    然而對方卻依舊抓著傘柄中段不放,孟江南抿了抿唇,這才把手松開。

    向漠北把油紙傘上移,握到了傘柄下端。

    那兒還留著些孟江南手心的溫度,向漠北在碰到的一瞬間手驀地顫了一顫,以免將傘摔了,他便將傘柄抓得更緊了些。

    他目不斜視,直看著前邊的路。

    孟江南因為昨日的事情有些心虛,不敢抬頭看他,即便共撐一把傘,她也盡可能與他保持著他們之間能拉開的最大距離。

    雨水打在路兩旁的瓦頂上,打在油紙傘面上,發出啪啪嗒嗒的聲響,雨簾茫茫,路上行人寥寥且匆匆,孟江南垂著眼簾,本想對昨日自己謊稱他meimei一事賠不是,可這好不容易有機會了,她張了還幾次嘴,卻不知自己該說什么能說什么。

    說她不是有意的?但她偏偏就是有意的,她就是想以他meimei的名義想岳家村的人打聽打聽他的事情。

    跟他賠禮道歉?她拿什么賠?誠意何在?

    她愈想愈覺焦心,以致路已經到了向家門前,她都沒能說上一句話來。

    向漠北把油紙傘交回到她手中時,她才發現已經到了向家門前。

    只不過,這不是他這兩日所走的后門,而是向家的正門。

    從徐記糖炒栗子那兒回來,的確是走正門這兒比較近,那他救那只小喜鵲那天為何不走這正門偏要走后門?

    他沒有與她說話,與前兩回一樣,他看也未多看她一眼,只是朝她微微點頭以示感謝之外便轉身去敲門了。

    孟江南打著傘從向家門前離開時,向漠北正跨進門檻。

    她走了幾步之后,腳步慢了下來,緊著便停了下來。

    她回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