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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是我們的標桿,每次考核他的成績以滿分算。”榮銳說,“論體能,整個行動組只有我和他可以一戰。”這么厲害?蕭肅看著他平凡的面容,平凡的表情,實在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平凡的男人是怎么成為標桿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哎喲!”榮銳顧著翻報表,勺子里的粥差點撒腿上。蕭肅忙把保溫桶接過來:“我來,你專心查。”“謝謝。”榮銳騰出右手,cao作起來容易多了。蕭肅抱著保溫桶給他喂飯,一勺一勺又一勺,隔一會兒他還要求加餐:“給我個包子,要長條那個,牛rou餡兒的。”蕭肅給他喂了一刻鐘,直到把大半桶粥都喂光了,問:“還要嗎?”“差不多了。”榮銳舔了舔嘴角的米粒,有那么一粒太遠了,他夠不到,蕭肅只好替他擦掉。“謝謝哥。”榮銳吃飽了,振作精神繼續查,還不忘囑咐他,“你再睡一會兒吧,有新情況我叫你。”和他待在一起似乎總是能放松下來,好像天大的事情也沒那么大壓力了……蕭肅收拾了保溫桶,靠在車廂上假寐,片刻后耳畔響起悠揚的大提琴聲,不知不覺沉入夢鄉。下午兩點多,蕭然從方氏調來三十多個員工,和警方的人分工合作,排查附近的日化廠和小作坊。和榮銳說的一樣,這附近幾個村鎮上小作坊多得不得了,而且因為玫瑰手工皂特別暢銷,所以幾乎家家都有用到玫瑰香精。所幸傍晚六點多的時候,警方的鑒證人員終于在現場收集的化學品里,檢驗到了一種比較少見的成分——當歸香精。當歸的氣味比較獨特,以前很少人用它來做精油皂,但這些年中藥養生概念流行起來,所以網上出現了人參皂、當歸皂之類,賣得還挺火。不過它終究算是小眾皂,制作廠家并不太多,榮銳將經營產品名錄中含當歸皂的廠家篩選出來,和自己查到的和星悅之美有關的名單做對比,確定了兩個可疑對象。八點多的時候,一個方氏的調查員打電話回來,說他在一家小作坊里也發現了當歸皂成品。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這三個地方了。夜幕降臨,大雪初霽,漫天星光映著綿延無際的白雪,讓人恍惚間有一種身在凌晨的錯覺。蕭肅下午睡了一覺,晚上精神尚可,和榮銳開車跟著警方的人,去其中一個嫌疑廠家——彩霞制皂工作室。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手工皂制造點,老板是本地人,租了一個倒閉的洗衣粉廠作工作室,生意看上去不怎么好,門口的廣告燈牌滅了一半,也沒有及時修理。警察表明來意,門房將老板喊來說話。老板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五大三粗滿臉橫rou,但眉宇間有股子喪氣勁兒。聽說警方是來查綁架案的,他眉毛都沒抬一下,說:“我這兒就這么大地方,哪里能藏什么人,你們隨便搜。”警察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這廠子確實不大,前后三個車間,每個都只有百來平大小。后院一個臨時搭建的小庫房,里面堆滿了積壓產品。沒有地窖,也沒有閣樓,整個廠子幾乎一眼能望到底,實在不像是能藏人的。蕭肅在外頭車上等著,他之所以堅持跟著這一路人馬,是因為這個老板近半年以來一直斷斷續續和丁天一的公司有合作,給他們提供一種美容院專用的中藥生發液體皂。而且他還有一個表弟,據民警走訪調查,正好在瓏州一個什么公司打工。蕭肅直覺那公司就是星悅之美,再要么就是瓏州巧顏。正焦急等待,榮銳從廠里出來,對他搖了搖頭:“沒有人,里里外外查遍了,沒有能藏人的地方。”蕭肅失望極了,內心的焦慮越發濃重:“他們會不會還有別的分廠或者倉儲?這兒離鎮子很近,他們抓了人不一定藏在這么繁華的地方……老板名下還有其他地產嗎?”“只有一套單元房,在鎮中心,更繁華,而且他全家老小五口人都住在里面,我覺得應該不會拿來藏人。”蕭肅搓了搓臉,正要下車,忽見一個人頭在遠處的斷墻邊一閃,星光映雪,正好反射在他臉上,五官看得一清二楚:“那不是老板的表弟嗎?鄰居說在瓏州打工的那個!”榮銳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那人一下子把頭縮回去了。蕭肅飛快跳下車,急匆匆道:“今天周四,又是年底,他忽然回來干什么?”“哥!”榮銳嚇了一跳,拔腳跟上他往那人跑去,同時大喊:“王玉麟!站住!”蕭肅跑了兩步便胸口發痛,耳邊疾風一閃,榮銳已經風一般卷到前面,一個飛撲將那人壓倒在地。作者有話要說: 喂飯成就達成~第55章S2難得蕭肅四百度的近視眼,在這么關鍵的時刻居然沒看錯人。在斷墻后窺視他們的年輕人叫王玉麟,正是“彩霞制皂工作室”老板的表弟。榮銳將他逮住以后他還努力掙扎了幾下,一個勁兒地叫“你們干什么?你們抓我干什么?”“你跑什么?”榮銳反問他。“你們追我我才跑的,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壞人!”王玉麟目光閃爍,不時瞟向制皂廠大門。連蕭肅這種外行都看出他心里有鬼,而且剛才明明是他先跑,自己才上去追的。榮銳卻沒有戳穿他,只問:“你來干什么?為什么躲在斷墻后面偷看?”“我來自己家制皂廠看看怎么了?犯法呀?”王玉麟結結巴巴地說,“大半夜來好些警察,我好奇看看不行?”榮銳道:“剛不說怕我們是壞人么?現在又知道是警察了?”王玉麟語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榮銳又問:“你在瓏州打工,不過年不過節的,這么遠跑回來干什么?”“想回家就回咯,還要給你們警察打報告嗎?”王玉麟梗著脖子說。榮銳犀利的目光盯著他的眼睛,表情是前所未見的凌厲。王玉麟在他的注視下漸漸瑟縮,眼珠四下亂轉,就是不敢看他的臉。頓了一下,榮銳忽道:“人藏哪兒了?”“什、什么人?”“老實交代!”榮銳冷聲道,“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王玉貴一旦落網,你以為你躲得掉嗎?他可是三進宮的老手,到時候全推你身上,你至少得在號子里待上十幾年!”王玉麟一聽王玉貴的名字,臉色立刻變了,訥訥道:“誰?王、王玉貴?他、他怎么了?”“先cao心你自己吧,他這回重cao舊業、數罪并罰,得蹲到退休了。”榮銳沉著臉說,“說!你們倆誰是主謀,誰是從犯?”王玉麟臉色變化不定,肥厚的嘴唇嚅動了幾下,剛要開口,榮銳忽然提高聲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