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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后,竟然撞出了一個洞口!☆、壁畫洞口剛一被撞開,立刻有幾縷光線射了進(jìn)來,灰塵也在頭頂炸裂般地四散飛揚(yáng)。“不好意思,剛才忘記讓你閉住嘴了。”余棠推開車門,遞給江鯉一包濕巾,還有一支超大的手電筒。“……呸呸呸!”江鯉低頭把嘴里的土渣子吐干凈,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光線并不明亮,透進(jìn)來的光線只能照亮越野車周邊,再往里一點就一片漆黑。通過說話的聲音擴(kuò)散來看,這里面竟然非常寬廣。江鯉呼吸閉住,用手電筒往四周照了照,才發(fā)現(xiàn)面前有一個甬道,是往下走的,她不禁脫口問:“這什么鬼,她真的在這兒當(dāng)山頂洞人?”但這話沒法兒回答,畢竟余棠也真的沒來過。所以她沒說話,只是徑直走了進(jìn)去。江鯉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后竟然還背著一把刀,看起來有點野性。她立馬甩腿跟上,走著走著,才發(fā)現(xiàn)不對,語調(diào)有點變了:“阿棠,你看這甬道兩邊,這不像是現(xiàn)代工藝挖的啊……這起碼有幾百年了吧?”“看到了。”余棠把手電筒往上面一打,還伸出手指搓了一下,“壁壘里還加了特殊的干燥材料。”難怪這里面雖然黑,但并不陰冷,也不潮濕。江鯉東看西看,心里有一個詭異的猜測浮了起來,越走越發(fā)現(xiàn),這底下真的太大了,而且到處都是甬道,四通八達(dá),仿若棋盤,有時候走著走著就到了死角,有些地方卻拐角非常多。她整背的毛都立起來了:“阿棠,發(fā)現(xiàn)沒有,我們走的好像都是墓道……所以這是你們家祖先的墓葬群,還是你們挖了哪個未知朝代的陵墓啊?”余棠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忽然返回到一個轉(zhuǎn)角,細(xì)細(xì)摸向了面前剛才看似是巖壁的石墻。墻上有機(jī)關(guān)。江鯉立馬把整張臉和手電筒都貼了上去——嘩啦!“……我cao!”江鯉嚇得往后一躥,耳邊才響起了轟隆隆的悶響,緊接著面前的石門像換臉一樣,竟然詭異地沉了下去,換了另一幅有凹坑形狀的門下來。我的天!“感情這還是電梯門???”江鯉震驚了,又忍不住湊上去,“古工藝的機(jī)關(guān)電梯門?”余棠望著門上的凹孔形狀,思襯道:“這應(yīng)該是一塊玉佩的形狀。”“啊?”江鯉懵批,“意思是要進(jìn)去,得這個玉佩當(dāng)鑰匙?那我們沒有,怎么辦啊。”余棠沒說怎么辦,面無表情地站了兩秒后,忽然抽出背后的刀,一刀對準(zhǔn)門縫劈了下去。???這也太暴力了吧……江鯉嘴張好大。——可詭異的是,這門竟然緩緩開了。“擦——”江鯉連話都不會說了,眼珠子瞪出兩米,伸手指著門,“這是你把它劈開了,還是機(jī)關(guān)被劈失靈了??”“都不是。”余棠臉色有些細(xì)微的變化,直接走了進(jìn)去:“是有人留了門,要不然它剛才是不會自動換臉的。”江鯉快瘋了,呼啦啦就動腳跟上了她,還不自覺地偷偷攥住了余棠的衣角。“……”余棠詭異地回頭看了她的手一眼。江鯉假裝沒被發(fā)現(xiàn),顧左右而言他地忽然把手電往這處墓室的墻壁上一打:“壁畫!”“……不要這么大聲。”余棠輕輕捂了下耳朵,“墻上的人都被吵醒了,一會兒罵你。”“臥槽!你怎么這樣!!”江鯉立馬跳了一下腳,“在這里面說這樣的話太可怕了好嗎?!”余棠走了一步,被拉扯住后,肩膀用力,帶動衣服扯扯她:“走啊。”江鯉瞬間跟上,兩個人走近那副壁畫前認(rèn)真看了一會兒——這上面是兩個女人的壁畫。不符合任何一個朝代的古裝,栩栩如生,連每根頭發(fā)絲都是仿若鮮活的。“雖然我不知道她們是誰……”江鯉目不轉(zhuǎn)睛地羨慕說:“但是阿棠,這長得有點好看啊。”余棠嗯了一聲,仔細(xì)看過后,剛準(zhǔn)備繼續(xù)往另一扇門,江鯉躊躇不前地尋思:“你說這玩意兒撬出去,能賣多少錢?”……余棠一把薅住她肩膀,把人掰走了。第二個門如法炮制,打開后照常是一個墓室,里面也同樣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副壁畫。仍舊是兩個女子,并肩而立。這副是彩繪,其中一個身穿紅衣,如楓似火。江鯉仰頭看著看著,呢呢了兩聲:“我說,這也太適合恃顏出道了吧……我宣布,她們隔空多了個迷妹。”余棠仍舊把她一勾就走,接下來的幾個墓室,仍舊是壁畫,壁畫,兩個女子。這個地方已經(jīng)超躍了尋常墓葬的常規(guī),沒法兒解釋它到底是個什么。林林總總繞了一會兒后,余棠眉心有些皺了起來,江鯉卻非常閑散,還把最后一副壁畫多看了好幾遍——因為上面那個天青色衣服的女子睫毛非常長,而且在畫上跟別的人都不一樣,是笑著的。特別好看。余棠還跟她有些像。嗡——兩個人剛出這些墓室,回到一個相對開闊的空間,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很輕的摩挲聲,余棠腳步緊接著短暫一頓,然后倏地閃身消失在了原地,同時用氣聲說:“這里交給你了。”“?”江鯉還在懵批,忽然聽到了腳步聲!前面有人看守,粗略聽大概是七八個。耳朵豎了半秒后,江鯉果斷掐滅了手電筒,但是還沒想好怎么開干,身邊卻忽然落了個石子——啪!??光線立馬照了過來,同時幾個甬道口守著的人臉色一變:“有人進(jìn)來了!”趁著他們?nèi)繘_向江鯉的時候,壁頂上有個黑影無聲一閃,余棠輕輕一蕩,輕風(fēng)似的從他們頭頂吹了進(jìn)去。少了彎彎繞繞,她很快直達(dá)了一處偌大的四方空間,然后站定在了入口——余霜赫然就倚靠在最里面的墻壁上,而她腳邊扔了個破麻袋似的人。宋轍。這個人昨天還在裝神弄鬼,今天就成了案板上的rou。再次見到余棠,余霜跟她如出一轍的眼睛一彎:“好meimei,沒想到這么快就見面了。”余棠沒說話,在宋轍蜷著的背影上掃了一眼。“暫時沒死,但也差不多了。”余霜環(huán)著手臂,隨便踢了一腳,撥掉了宋轍嘴里塞著的破布,居高臨下說:“吭一聲。”宋轍雖然姿態(tài)不太好看,卻愣是搞出了一副坦然睡床的感覺,冷淡地瞥了余霜一眼。不吭。或者已經(jīng)吭不出來了。余棠低聲問:“為什么抓他?”余霜挑眉:“哦?你沒想到?”余棠沒說話——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