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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兒恨鐵不成鋼的問他,為什么不等待愛情的降臨。何春霖反問道,愛情是什么?姐妹兒說,愛情就是,你遇見了一個人,那個人能讓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在一起一輩子,如果他不理你,不愛你,你心里就跟貓抓一樣難受!何春霖想起了太子,那只被他當兒子養了兩年的母貓,何春霖打了個寒顫說道:搔癢是舒服的,但是不癢豈不是更好姐妹兒罵他,你這樣能找到真愛才怪!何春霖聳聳肩,無畏道:我從一開始就不相信真愛。何春霖驚醒過來,映入眼簾的便是王成那張放大的臉,何春霖試探性的伸手戳了戳王成的臉,發現對方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那罪惡的手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何春霖用指尖劃過王成的鎖骨,他的胸膛,快到重點部位時,王成的眉頭皺了皺,嚇得何春霖連忙縮回了爪子。何春霖見王成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依舊沒有睜眼的意思,索性拖著下巴靜靜的觀察起王成來,還是那張臉,不知道是不是修成元嬰的緣故多了幾分冷清的氣質在里頭,何春霖越看越喜歡,突然想起了姐妹兒的話,他不由一笑,險些笑出了聲。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輕輕地嘆了口氣,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仿佛是怕驚醒身邊人的夢,何春霖說:“我原本以為仍舊會感到空虛,可我現在才發現,吃飽喝足后原來是會感受到滿足的……”他傾身伏在王成的頭頂,低下頭在王成的眼睛上落下了一個吻,“謝謝你,王成。”謝謝你,讓我遇見你。而王成卻只是發出一陣悶哼,在何春霖還在猜忌他到底醒沒醒的時候轉過了身,只留給何春霖一個背影,何春霖不敢再去折騰王成了,方才那些話讓他老臉通紅,立馬重新縮回被子里,強行讓自己睡過去。當感覺到身邊人的呼吸逐漸恢復平穩,那雙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亮的嚇人,王成將何春霖摟緊懷里,而何春霖還有些不安分的掙扎了幾下,王成附在他耳邊說道:“睡吧……我在……”這話如同魔咒一般讓何春霖立馬老老實實的安分了下來,王成看著在自己懷里睡得安穩的何春霖,不由的喃喃道:“你到底是誰啊……何春霖……”第26章第26章第二十六章有人站在橋上打著傘,那櫻紅的嘴在他慘白的臉上格外扎眼。“來啦?”撐傘人手里把玩著傘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叮鈴——”鈴鐺聲清脆悅耳,在那沉重的腳步聲里顯得格外輕快,正如同,撐傘人此時此刻的內心一樣。“青海滿山出世,你不去?”說話人身穿一襲青衣,眉頭緊鎖,看上去憂心忡忡。“不去。”撐傘人笑吟吟的回答道,“那是你們修仙者的去處,我可不去湊熱鬧。”“我不信。”那人說話時格外激動,連帶著手中青劍上系著的鈴鐺都‘叮鈴叮鈴’的響個不停。撐傘人突然將傘給收了起來,他嘆氣道:“你們修仙者總是這般不講道理。”那人抿嘴怒視著撐傘人,懸掛在青劍上的鈴鐺突然停了下來,那一直縈繞在耳邊‘叮鈴’聲戛然而止,那么的突兀,惹的青衣人低下頭看向手里的青劍。“其實我一直都挺討厭你那鈴鐺的。”撐傘人掏了掏耳朵,被白布遮擋住的大半張的臉,讓人難以猜出他此時的表情。“你想動手?”青衣人握住青劍,目不轉睛的盯著撐傘人。“不想。”撐傘人突然彎起了嘴角,像是心情極好,“你打不過我。”青衣人冷哼一聲,不再管眼前的撐傘人,毫不留戀的轉身。“唉喲,你真不打啦?”撐傘人的語氣里帶著幾分遺憾。“我打不過你。”青衣人說道。“你還沒打,怎么知道打不過呢?”撐傘人語氣輕快的問道。“青海滿山你不要,我就要了。”青衣人留下了這番話后便無跡可尋。撐傘人依舊站在橋上,他把傘杵在地上,無聊的嘆了幾口氣。他能聽見有人正走在橋上,他耐心的等待著。他突然聽見那聲音扯著嗓子干吼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有趣!不過這聲音怎么不大對勁啊?撐傘人越來越急不可耐。直到那腳步聲突然變成急促的跑步聲后,撐傘人連忙抓起了傘,愉快的跟了上去。何春霖一直在跑,他想不通,他前幾日還在欣慰沒撞見什么奇怪的東西,今天不過心血來潮出來散散心,抒發下情懷,怎地就遇見了那個鬼東西!何春霖跑的上氣兒不接下氣兒,但他一刻也不想停下。“你剛剛那話真有意思。”何春霖扭過頭,發現那撐傘人不知何時居然跟了上來,而且還跟他并肩而行。何春霖不跑了,他知道跑不了了。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珍惜在王成懷里的時候,再也不發什么勞什子瘋出來抒發情懷!“仙人,我錯了。”何春霖低下了他的頭,誠懇的道歉道。“我不是仙。”撐傘人笑道。“英雄,你放過我吧……”何春霖快哭了,他生怕這人腦子一抽把他給一巴掌拍到什么地方去,他還要回去跟王成度蜜月,醉死溫柔鄉啊!“你剛剛的話,很有意思。”撐傘人拿張紅艷艷的嘴都笑咧了。何春霖沒想到自己心血來潮吟首詩都能招惹來神經病啊!“不是我說的……”“哦?那你會怎么說?”撐傘人笑吟吟的問道。何春霖哭喪著臉說道:“我只想說人在做,天在看,莫要再裝b,裝b遭雷劈……”撐傘人:……“你在胡言亂語。”撐傘人不知道何春霖話里的意思,但也知道何春霖在胡謅。“真沒有……”何春霖快給撐傘人跪下了。撐傘人轉著手里的傘,興致缺缺的說道:“罷了罷了,不與你計較。”何春霖見自個兒逃過一劫,立馬準備閃人。可步子還沒邁出一步就聽撐傘人問道:“我曾說過,如果你我再相遇,你就要告訴我沈玉清的第四個一百年。”何春霖哪里還記得起這件事,他上問天宗后哪天不是‘日理萬機’,而且,他連沈玉清面都沒見著,何春霖嘆了口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