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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把何春霖聽得蕩漾,整個人如同走在云端。何春霖覺得,這傻大個可真厲害,每次都能搔到他的癢處,當王成將何春霖壓在床上時,何春霖還處于飄飄然的狀況,順從本能的接受著那強烈的沖擊。全然沒能發(fā)現(xiàn),那雙渾濁的眼眸,此刻間的清明。第25章第25章第二十五章人當吃飽喝足后最容易產生怎樣的情緒?何春霖可以用他四十五年的人生經驗回答你,是空虛。何春霖就如同系統(tǒng)所說的的確十分具有渣男的屬性,他能事前yin。如魔,也可事后圣如佛。何春霖沒少被人指著鼻子罵過,但何春霖充耳不聞,洗澡穿衣關門開車回家一整套下來行云流水,完全不帶一絲眷戀和內疚。何春霖又做夢了,這夢追溯到了他年少輕狂的時候,那時候的何春霖,那一年的何春霖剛滿二十歲,正是翩翩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時候。何春霖并不覺得獲獎能帶給他精神上的滿足,他接過校領導遞來的獎狀后照舊鞠躬,然后走到講臺上念著早已寫好的獲獎感言,最后在學校師生的掌聲中走下臺,到后臺給他爸媽匯報了下獲獎情況,聽見清脆的短信提示音,何春霖心里盤算著今晚該去哪里浪了。何春霖沒差過錢,他表現(xiàn)出來的優(yōu)秀讓長輩們對他長期性給予物質上的鼓勵,何春霖從小到大唯一一次被混合雙打也是因為暴露性取向,當然,何春霖被打后成功換來了他想要的,當爭取道長輩理解后,何春霖的唯一目標就是盡快找一個伴兒,讓自己后半生能夠有人一路相隨,可直到上了大學,何春霖還是在大海撈針。何春霖的第一個□□是用社交軟件搖出來的,何春霖赴約的時候特地打扮了一番,但他沒能想到他的約炮對象連欣賞的時間都不給他,餓狼撲兔的跟他匆匆的結束了,何春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那人就如同狂風一般,眨眼不見。何春霖倒在床上,獨自回味著方才的事情,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連那個人長什么樣兒都沒記住,更別提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是干什么的了。何春霖肚子里揣著的那些甜言蜜語全部付諸東流,他想安慰對方,想得到肯定,可是,對方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何春霖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酒店,如同孤魂野鬼一般站在空蕩蕩的大街上,他抬手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時間是凌晨一點,他是十一點赴約的。何春霖覺得自己很失敗,他曾幻想過美好的過程,也曾構思過雙方的交流,他甚至還編造了一些故事想讓對方覺得自己是一個身經百戰(zhàn)的勇士,而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雞。可是,對方沒給他那機會,只是迫不及待的跟他完成了一個儀式,然后就徹底的消失在了何春霖的生命里。何春霖覺得自己特空虛。他還記得一個長相清秀的小伙兒,在寒冷的冬夜里哆嗦著手將保溫壺遞給他,里面裝著的是小伙兒親自燉的銀耳湯,那小伙兒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三個月,發(fā)了萬余條噓寒問暖的短信。可何春霖那時候在干什么?他在紙醉金迷,忙的騰不出手來,他能感覺到手機在震動,也能偶爾看見那小伙兒給他發(fā)的短信,他有時喝的酩酊大醉就愛給小伙兒打電話,而對方就會立馬跑過來找他,甚至,跟他煲一個通宵的電話粥。可是那小伙兒還是消失了,何春霖發(fā)現(xiàn)他消失的時候就驅車前去找他,可是他卻停在紅綠燈前迷惘,那小伙兒和很多擦肩而過的□□一樣,他們之間,除了何春霖將自己暴,露的一覽無遺,神秘的像不存在于地球之上的人一般。他給小伙兒打了電話,打了上百通才有人接,小伙兒不解的問著何春霖發(fā)什么瘋,何春霖不解釋,只是一個勁兒的叫小伙兒出來見人。那小伙兒突然歇斯底里的在電話那頭哭喊道,何春霖,你特么的就不是個人!何春霖被那吼聲驚得電話都嚇掉了,他剛撿起電話,大拇指卻按在了掛斷上,何春霖回撥過去的時候,電話再也打不進去了。何春霖頓時失去繼續(xù)糾纏的興致,他回家后將自己狠狠地摔進了床上,他突然想吃東西,可拿起手機想點外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滿目琳瑯的菜單看的他眼花繚亂,他關掉了手機,何春霖摸了摸肚子,突然懷念起了小伙兒親自燉的銀耳湯,然而,他雖然有錢買,但再也吃不到小伙兒的銀耳湯了,那一刻,他突然感到很空虛。空虛的何春霖沉寂了好幾個月,直到基友把他拖出家門,何春霖坐在步行街的長凳上,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低頭吸了一口可樂。基友在他一旁指指點點,跟他普及著世界人口和男女比例,順便評點路人長相,何春霖聽他在耳邊喋喋不休,突然問:我有時候只是想跟人說說話,偶爾喝碗銀耳湯,可為什么在我想說話,想喝銀耳湯的時候,總找不到地方?基友跟何春霖認識十幾年,雖然喜歡的性別不同,但臭味相投,他也樂的何春霖不跟他搶妹紙,甚至放言如果這世界只剩下他和何春霖還有一個妹紙的話,他絕對跟何春霖攪基,也不會碰妹紙一下。何春霖曾經被他這話感動到,但后來也發(fā)現(xiàn),這世界絕對不會剩下三個人,即便是,也是因為世界末日,但他和基友也是先死的那一批。基友說:那是因為你沒遇見你命中注定的人。何春霖覺得基友電視劇看多了,世界上,哪來那么多命中注定。基友覺得何春霖沒有信仰,他問何春霖為什么不相信。何春霖說,即便是相信,我也不相信發(fā)生在我身上。基友知道何春霖不開心,兩人勾肩搭背的開始出去浪,而何春霖依舊沉浸在花花世界里,基友都結婚了。他一邊詛咒基友說他是叛徒,一邊痛哭流涕知道自己以后只能一個人去浪了。基友嫌他沒出息,讓他麻溜點去尋找真愛。大概是從新郎嘴里說出來的祝福真的會實現(xiàn),何春霖還真的遇見了一個人,那個人跟何春霖好上了兩年,何春霖一覺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人什么也沒留下,跟他之前的人生里遇見過的每一個人一樣,何春霖發(fā)現(xiàn)對方的名字是假的,住址是假的,工作單位是假的,連一起養(yǎng)的貓都是母的不是公的,而何春霖卻叫了它兩年的太子。何春霖流著淚,在江邊哭的凄慘,那時候的何春霖二十五歲,剛參加工作不久的他因為在江邊吹了一晚上的風在醫(yī)院掉了一星期的水。何春霖元氣滿滿的復活之后,開始變本加厲的紙醉金迷,他放蕩,直到放蕩到三十歲遇見了前妻兼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