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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代嫁豪門后我卻只想搞事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只是安靜地看著他,認真說出一個陳述句:“我想只領證,不辦婚禮。”

只領證,不辦婚禮?

封允停下了腳步,第一次認認真真把目光投到寧安身上。

有人隨著節奏旋轉著舞步,眼看就要撞到寧安身上,封允將他拉進懷里,腳步重新踩上節奏:“你認真的?”

寧安很瘦,摟在懷里卻很柔軟。

他身上有很淡的煙草味兒,煙草的香氣中逸出一縷淡淡的茶香來,很好聞。

寧安笑笑,鼻息噴在他頸側,撩起一點麻酥酥的癢:“當然,婚姻不是兒戲,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婚姻不是兒戲?”封允和他拉開一點距離,玩味地看著他:“可我們就是在兒戲啊!”

寧安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們腳步隨著腳步,身體貼著身體,鼻息相聞,卻在劃清著界限。

封允的表情認真起來,很強勢:“我認為我們應該就這一點達成共識,以免會對這份婚姻抱著什么不切實際的幻想與期待,該死的心,早一點死,若是等著傷了心再死心,未免不夠體面。”

他的語氣很平靜,說出來波瀾不驚,,像這段話在他腦海中重復過千萬遍。

冷靜清醒又殘酷!

他說給他聽,不管他是否喜歡著別人,也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這就是他的態度!

寧安看向他,沉默了片刻。

那張臉十分迷人,迎著他的目光,性感的唇角慢慢勾起了一點極淺的笑,眸子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十足玩味。

不得不承認,他十分有魅力。

無論看書的時候還是見到真人的時候,他都對他很有好感。

但這并不代表,這樣他就允許對方將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

寧安眼睫扇合,唇角好笑地翹了起來:“我想你多慮了,相信我,你擔心的那些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他這樣說著,配上唇角融融的笑意,倒像是封允有些自作多情的樣子。

他們對視著,像玫瑰與獵*槍,各有爪牙,互不相讓。

是一場無聲又漫長的較量。

封允掌下的身體十分清瘦,那把細腰在他掌心里舞動摩挲,手感溫熱。

只是現在,他還從中感受到了力量。

他的目光掃向他耳珠上的那枚紅寶石耳釘,繼而是鎖骨深處的纏枝玫瑰。

鮮艷的紅愈發映的他皮膚雪白,有一種天真的純潔味。

恰到好處地沖淡了他話語中那一點淡淡的嘲諷意味。

他們隨著樂曲旋了一圈,懷中的人向后撤去,隨即又被節奏cao控著扯進懷里。

“雖然對我們來說是一場兒戲,但對長輩來說卻不是。”封允把話題拉回來:“我沒有把握說服我媽,但我可以試試。”

寧安點了點頭,并沒有強求。

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他之所以先找封允,是因為,如果封家同意不辦婚禮,那么他是有說服孫蘭芯的把握的。

反之,如果封家不同意,那么……

所以,這件事的關鍵,最終還是在封允身上。

音樂適時地停了。

他微微喘息著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對封允說:“我該走了,那……再見。”

封允放開了他的手,松開了他的腰,退后了一步,拉開了距離,擺出了態度。

寧安明白他的意思,無謂地聳了聳肩,轉身離開。

封允站在原地,看他步出舞池,到卡座邊彎下腰與一個年輕男人私語了幾句。

他重返臺,調酒師Abel笑著向他眨眼:“剛才那個很不錯啊,能請的動你跳舞,有情況?。”

封允笑一笑:“未來的室友而已。”

Abel笑了起來:“近水樓臺先得月,可以發展下試試,看起來很般配。”

封允勾了勾唇,低頭將琥珀色的液體淺淺地倒進酒杯,他沒再落座,只是斜靠著臺,透過人群,把目光投在那幾道身影上,微微瞇起了眼睛。

第8章Chapter8

室外空氣冷冽,秋風卷著夜色鼓起風衣下擺。

覃聞語指間夾著半截香煙慢慢吞吐著。

他側頭看向寧安:“你不得了啊,竟能邀的動YY下場跳舞?”

寧安將襯衣扣子往上扣起:“他很難約嗎?”

覃聞語彈了彈煙灰:“據說沒下場陪人跳過。”

寧安瞇了瞇眼,笑了起來。

覃聞語嘖了一聲:“別發春!你撩不動!”

去衛生間的幾個女孩子陸陸續續出來了,他們迅速結束了話題。

寧安負責送田曉辭和三個女孩子回去,剩下的幾個女孩子由覃聞語負責送回家。

他們打了兩輛車,嘻嘻哈哈挨挨擠擠地總算全都擠了進去。

田曉辭這孩子一上車就睡著了,他酒量淺,不知道被誰灌了兩杯,風一吹就上了頭。

寧安先按順序把女孩子們送回了家,最后去送田曉辭。

田曉辭住的是一個高端小區,寧安扶他下車,看他跌跌撞撞走了兩步,終究還是放心不下。

他追上去,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頭,攬著他的腰把他送到家門口。

他的鑰匙單獨一只,用紅繩連著一枚鑲了一圈碎鉆的戒圈。

寧安掃了一眼,是某奢侈品牌幾個月前推出的情侶對戒。

對戒的設計是一枚素圈一枚鑲鉆,價格不菲。

鑰匙和戒指都是沈清川送的,田曉辭把他們單獨串在了一起。

但戒指沈清川只買了一枚,大約是因為田曉辭看雜志時無意夸了一句設計很特別。

但情侶對戒,缺了一只便沒有什么意義了,所以他從來沒戴過。

只戴著自己尾指上的那枚簡單又樸素的戒圈,那是他上學時在一家飾品鋪子買的。

田曉辭的手不太穩,對著鎖孔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鑰匙插進去。

寧安無奈地從他手里接過鑰匙,剛要開門,門被從里面打開了。

燈光從大敞的門洞里射出來,照在門口站著的年輕男人身上,他穿著浴袍,發尾還潮濕著。

烏黑的眸犀利如劍,徑直掃在尚且半擁著的二人身上。

寧安清晰地感覺到緊挨著他的軀體繃緊了,田曉辭的聲音有些浮:“你……你今天怎么過來了?”

男人的語氣有些冷,:“我的房子,我怎么還不能來了?”

他摸了一把田曉辭的臉:“冰涼。”

田曉辭的酒似乎醒了,他看向寧安:“小寧哥,謝謝你送我回家。”

寧安點了點頭,看著他進了房間,直到門在他面前合上,他才轉身離開。

寧安能感覺到田曉辭的緊張,也能感覺到他并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

他隱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地有些惆悵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