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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只有方陽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這一句話不小心捅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他也沒意識到氣氛的古怪。他說完那句話后,眼神就移到了桌子上的烤兔子上。雖然筑基期已經(jīng)可以辟谷了,但這兔子確實香的很...方陽吞了口口水。“唉,我們兄弟也就是吃夠了這外貌的虧,早年去城里做幫工,人家都覺得我們長相太兇,不肯雇我們。”王武在僵硬片刻后,開口打破了飯桌上的沉默。他臉色恢復(fù)到了跟之前一樣,滿是熱情豪爽的笑容,他沖著眾人招呼:“嘮了半天,都忘了諸位還餓著,來來,吃菜。”說著,親自扯下一只兔腿,遞到方陽手中,含著復(fù)雜的心情把方陽的嘴堵上。遞完了,他又道:“沒想到今日有客人,就烤了這一只兔子,若是不夠吃,我立馬再去烤?!?/br>“不必,我們在路上吃過干糧了,嘗個味足矣,王兄不必費事。”封燁拒絕道。“奧,這樣啊...”王武做出一副遺憾的神情。說完,他又突然站起身,從屋子角落里搬出來一壇酒。這酒壇差不多有半米高,看著就很是有分量。王武雖然搬起來并不輕松,但他終究是搬起來了,這份力量,已經(jīng)超過一般的普通人了。封燁見狀,心里的猜測更篤定了幾分。王武抱著酒壇回到桌邊,將酒壇上的泥封撕開,沖眾人笑道:“光吃rou怎么行,配上酒才夠滋味。自家釀的米酒,比不上城里的佳釀,諸位不要嫌棄啊!”說著,就將桌上幾人的碗挨個倒?jié)M了,他倒的格外多,幾乎就要溢出碗口了。倒完了酒,王武重新坐回位置上,端起酒碗給眾人做表率:“我先干為敬!”說完,當(dāng)真是一飲而盡。喝完還將酒碗倒扣在桌上,示意真的一滴都不剩。方陽和曹子睿其實并不會喝酒,但看王武那么熱情,而且人家都喝完了,自己不喝有些拂人家的面子。左右喝酒也是成長為男人的必經(jīng)之路,總是要學(xué)會的。所以,兩人也端起酒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封燁也端起酒碗,他盯著純凈的酒液看了一會兒,確認(rèn)沒加料后,才仰頭飲下。“砰?!?/br>“封兄,請!”與封燁酒碗碰向桌子的聲音同時響起的,是王武又一次的勸酒聲。王武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并且也為封燁續(xù)了滿滿一杯。這副灌酒的意圖已經(jīng)不能更明顯了。那個叫方陽的傻小子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竟然一語道破了他們兩人的身份。但王武看方陽拿著兔腿啃得正香的模樣,在心里還是傾向于他是真傻。那么,在場四人中,最不好搞的大概就是這個叫封燁的男人。自己跟他一番話說下來,基本沒得到什么有用信息。封燁說的來此的目的,以及他們一行人的身份,八成都不是實話。王武已然意識到想要撬開封燁的嘴很難,但是...男人嘛,有兩種情況最容易開口,一種是吹過枕邊風(fēng),還有一種就是酒后。喝的爛醉了,那什么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往外倒。王武雖然在灌酒的同時,自己也在喝,但他對自己的酒量極其有自信,沒有他喝不趴下的人。這一桌人,要倒,絕對也是別人先倒。然而,他的自信在半個時辰后被擊的粉碎。擊碎他自信的并不是封燁,而是郝沉。王武在連敬封燁三碗后,一直沒說話的郝沉突然加入了酒局。他看出了王武的灌酒之意,不由拿著扇子搖了搖,覺得表現(xiàn)自己魅力的機會來了。身為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為夫人擋酒簡直是必修課。所以郝沉一把將封燁手中第四次續(xù)滿的酒碗奪了過來,他沖著有些驚訝的封燁微微一笑:“你酒量不好,我?guī)湍愫?。?/br>被“酒量不好”的封燁:“......”郝沉說完,完全不嫌棄這酒碗剛剛被封燁用過,連碗邊都沒換一下,直接就著封燁剛剛喝過的地方將碗里的酒全數(shù)喝完了。郝沉突然攪局,但王武并沒有在意,他想著自己這海量,先灌趴郝沉再灌封燁也沒有問題。如此一輪輪喝下來,十幾碗過后,王武感覺到了些許壓力,他已經(jīng)有些微醉意,但這個叫郝沉的竟然臉不紅氣喘,感覺再來十幾輪都沒問題。王武眼珠一轉(zhuǎn),沖自己身旁的趙毅使了個眼色。趙毅了然的點點頭,尋了個由頭端起酒碗敬了郝沉一杯,跟王武輪著來灌郝沉。他們就不信兩個一起上還灌不倒他。然而由不得他們不信,郝沉來者不拒,王武和趙毅敬酒,他喝,兩人不敬,他還是喝,一碗接一碗,就沒停過。烤兔子早已吃完了,方陽和曹子睿端著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喝完的那一碗酒目瞪口呆的看著郝沉一次次撂下空碗。這飯桌已然變成了斗酒的戰(zhàn)場。終于,酒壇見了底。王武也達(dá)到了極限。王武憋悶的打量著郝沉,真是見鬼了,這家伙肚子里是裝了一片海嗎?他最后言不由衷的贊了一句:“郝兄弟,海量!”然后,趴倒在桌上。郝沉將面前最后一碗酒喝干,然后轉(zhuǎn)向封燁,面帶微笑。請功的意味不言而喻。封燁并沒有理他,他滿腹疑惑的看著郝沉的肚子。他跟王武有同樣的疑問,郝沉肚子里是裝著一片海嗎?那壇酒起碼二十斤,一大半都是進(jìn)了郝沉的肚子,但郝沉喝了那么多,小腹還是平平的,也不知道酒都哪去了。雖然封燁在夢中見過郝沉的原型,那遮天蔽日的鵬鳥,憑郝沉的體積,即便喝不干海水,喝干一條小河肯定沒問題。但那是原型,人型他怎么也這么能喝?封燁自己的原型體積也不算小,但他無論是飯量還是酒量都是跟著體型改變的,龍型時飯量大一點,人形時就跟普通人無異。但鯤鵬這個物種似乎不是,難道郝沉的人型構(gòu)造跟普通人不太相同?封燁越想越困惑,干脆,在郝沉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彎了彎腰,側(cè)耳趴到郝沉小腹上。郝沉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封燁,疑惑道:“做什么?”封燁先“噓”了一聲,聽了片刻才回答道:“我聽一聽海的聲音?!?/br>郝沉:“......”作者有話要說:近期卡文,一直在咕,良心不安。語言的道歉是蒼白的,所以我們來點實際的。這一章評論發(fā)小紅包,截止到更下一章為止。第97章郝沉反應(yīng)了片刻才明白過來封燁是在調(diào)侃他,但明白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