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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著法器飛到空中,他們見到了驚駭欲絕的一幕,完整的島嶼被分成兩半,而且斷口極其光滑、平整,簡直就像...就像被什么人用劍劈開的一樣!然而什么樣的人,又是什么樣的劍,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沒有人知道答案,只除了...凌云突然抬起頭,看著空中一閃而逝的光亮,掩藏于面具下的漆黑眸子被這光輝點亮,他喃喃道:“那是...”作者有話要說:周一到周五都會比較晚(甚至可能變成鴿子)明天依然十二點黨。第53章時機未到“滴答”一聲。水珠從洞頂?shù)箲业墓S狀巖石上滴落,在下方的水洼處濺起小小的水花。而隨著這滴答聲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有些微沉悶的聲響,像是什么重物落地。封燁是從海底找到的洞窟入口,而且他并沒有將這海底洞窟完全走完,他只是走到了靈石礦最中心的位置。周邊那些靈石稀少,光亮同樣稀少的陰影蟄伏的地方,他并沒有深入。也因此,他未曾發(fā)現(xiàn),在海底洞窟的另一端,洞頂上有一個極其隱蔽的直通地面的通道。眼下,這通道中躍下一個漆黑的影子,是個全身都罩在黑袍里的男人。男人往前走了兩步,終于在靈石微弱的靈光下露出了正臉,卻是冷鐵做的面具。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然后熟門熟路的向著靈石礦正中心的地方走去。與初來乍到,對著這陌生的環(huán)境摸索著前進的封燁不同,他毫無停頓,目標(biāo)明確。因為他曾經(jīng)來過這兒,在百年前。凌云在百年前來到海底洞窟時,其實走的就是這條路,這也是他得以避過妖獸群守衛(wèi)拿到樹種的原因。他在陸地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條幽暗不見盡頭的通道,本著好奇的心思,一路摸了下來,最后摸到了這處位于海底三百米深的靈石礦。他本來為這些密密麻麻的品相極佳的靈石而吸引,但在他見到了那顆置于蓮花臺上,吞吐著四周的靈氣的種子時,什么靈石不靈石的,通通拋到了腦后。這種子不同于他見過的所有植物,種皮是罕見的不規(guī)則的黃色,像是羅網(wǎng),又像是蛇皮。“有木,其狀如牛,引之有皮,若繆、黃蛇。其葉如羅,其實如欒......”百年前的凌云喃喃的念著他從書里看來的記載,并且伸手拿起了這顆神異的種子。每一個特征都對的上,種子的名字呼之欲出,凌云的神色越來越欣喜,幾近癲狂。他跟師弟紀(jì)承岳放下豪言后,就一直在追尋通天之法,為此尋遍各種古籍名冊,但那些通天之法要么荒誕離奇的令人失笑,要么神龍見首不見尾,只存在于傳說里。但今日,他突然驚覺,傳說卻有其物。此為通天之木——建木。凌云將建木的樹種放在手心攥緊,他滿心狂喜,他只感覺自己距離通天只有一步之遙,因此急不可耐的想要離開。卻不想,他帶著樹種還未走出多遠,就被徘徊在洞窟附近的妖獸們察覺,為此,與一眾元嬰期修為的妖獸們展開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最終,在苦戰(zhàn)多時,并斬殺了兩只元嬰妖獸后,合道期的凌云成功帶著樹種離去。百年前的往事在凌云腦海中走馬燈般的掠過,他再次走到了那擺放著樹種的蓮花臺前,空空如也。“上神?!彼麑χ摽諉玖艘宦?。“嗯,我看到了?!鄙ひ舻统燎腋挥写判缘哪腥嘶氐?,他的語氣帶著絲迷惑:“若是這里還有第二顆樹種,怎么也會擾亂靈力環(huán)流,但此地的靈氣流動非常正常?!?/br>“除非...世上根本沒有什么第二顆建木的種子?!蹦腥顺烈鞯溃贸隽烁鉄钊绯鲆晦H的結(jié)論。“上神,我們該怎么辦?”凌云問道。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決定道:“再去找一次紀(jì)承岳,建木殘片一定還在他那里?!?/br>男人的語氣斬釘截鐵,十分篤定。因為刨除一切的不可能后,那僅剩的一種可能,就是唯一的答案。“是?!绷柙苹氐溃⑶以诨卮鸬耐瑫r,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沿著原路返回。然而剛走出沒幾步,男人就突然叫停:“等等。”凌云的腳步脩的停住了,其實不需要男人提醒,他同樣注意到了一處異樣。凌云蹲下身,看著身側(cè)的巖壁。這處藏于海底三百米的洞窟,雖然因為風(fēng)壓沒有被海水灌滿,但卻也有很大的濕氣。這就導(dǎo)致了洞窟的石壁上除了靈石,還長著密密麻麻的青苔。但他身邊這塊石壁,上面本該覆蓋完整的青苔,以一種非常突兀的方式,缺失了一小塊。像是什么人經(jīng)過時不經(jīng)意蹭到的。絕不是他,他來時走的是另一側(cè)根本沒有走近過這塊石壁。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有人來過這兒?!绷柙瓶粗乔嗵θ笔У暮圹E推斷道。他又觸摸了一下石壁,感受石壁上殘存的濕意,補充道:“剛離開不久,不到半柱香?!?/br>這一回,男人許久沒有回答。這聲音一向虛無縹緲,向來是他樂意才會跟凌云對話,凌云完全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他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有沒有在聽他說話。但這回,他很清晰的感覺到,男人在聽。因為...凌云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中部偏左,心臟的位置。他的心跳在加速,卻不是因為他自己的情緒起伏,而是因為...“上神?”凌云有些疑惑的問了一聲。“去找到他!”男人的聲音急促的近乎有些失態(tài)了,不復(fù)他一貫的輕蔑戲謔。“那個率先跳海的人?”男人這句話有頭沒尾,完全不知道要去找誰,但凌云卻很輕易的猜到了。因為他重新?lián)碛行呐K以來,這顆心一向規(guī)律且沒有任何異樣起伏的跳動著,不會為任何事而動容,喜怒哀樂,種種情緒,心臟的主人都不曾有。所以,心臟的節(jié)奏也一成不變,從未亂了節(jié)拍。但今日短短一天內(nèi),這顆心已然跳亂了兩次。亂了心緒的原因,也只可能是因為同一個人。“去為我找到他!”男人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凌云不再停留,他沒有追著封燁離開的方向搜尋,半柱香的時間里,對方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深海終歸不是人類的棲息地,凌云也并不擅水性,在深海尋一個只見過一面,而且是遠遠的,甚至連面容都沒看清的人,無異于大海撈針。因此凌云準(zhǔn)備直接回到陸地,陸地更方便他搜尋,而且對方不可能長久的待于深海,一定會回到岸上。他一路緊趕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