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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鬧紅了臉,說:“你、你自己寫的。”“我不知道,寫錯了,不好意思哈。”霍行嘿嘿笑,一本正經的耍流氓,“以后記住了,不是檣櫓,是強擼……啊不對,說反了,是檣櫓,不是強擼不是強擼不是強擼,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蔣習微囧,“罰你抄檣櫓二字三十遍,不許再出錯。”“遵命!”霍行無時無刻不在占嘴皮子便宜,笑說:“老婆罰的,別說是抄三十遍了,就是罰跪搓衣板,不也得老老實實跪不是?”“……”蔣習紅著臉推了他一下,“又胡說。”霍行一邊抄一邊道:“寶貝兒,圣誕節咱倆出去過節好不好?就咱兩人,沒別人。”蔣習輕輕點頭應允:“好。”房間隔音很好,兩人講話聲音也不大,在門外仔細聽也不大能聽清,江月鳴站在門外,隱約只能聽見幾個字。其中聽得最清楚的,寶貝兒。那一刻,江月鳴的心涼了大半。寶貝兒?現在的年輕人,處對象都喜歡喊得很親呢,寶貝兒,親愛的,還有直接喊老公老婆的。她記得前些天霍行發了條朋友圈:我的寶貝。我的寶貝?不不,也許是聽錯了也不一定。江月鳴定了定神,莫慌莫慌,事情還沒有定論,她還是不敢相信,居然會發生那種事。除非親眼所見,或者是聽到霍行親口承認,否則,江月鳴還是不敢輕易就把兩個孩子往那方面想。江月鳴懷揣心事,翻來覆去一晚上都沒睡著。凌晨三點。這個時候如果她下樓去一趟蔣習房間,也許答案就會浮出水面,但是江月鳴卻不敢這么做。害怕看到自己難以接受的一幕。這個決定,似乎比投資一個上百億的項目還要難。江月鳴在職場上雷厲風行慣了,很少有這么優柔寡斷的時候,不過就是推開一扇門的事,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當江月鳴這么想的時候,她已經站在蔣習的房間外,她一夜沒睡,撐到了早上六點,天都亮了。江月鳴深呼了口氣,決定無論是什么結果,她都……這么想著,江月鳴輕輕推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兩人相擁而眠的畫面。江月鳴僵在原地,臉色煞白。若不是見慣了大場面,江月鳴女士差點腿軟站不住。上一次,她也是見著這幅場景,但當時還沒想太多,只當他們兄弟倆感情好。但是,聯系種種跡象,江月鳴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真是白混了那么多年。原來……他們那么早就……可能比她知道的還要早。江月鳴不敢置信,兩個孩子居然……!突然,江月鳴想起了,那一次,蔣習莫名就發了燒。然后,怒意瞬間迸發,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她怎么說人好好的突然就發燒了!江月鳴也不知道是震驚多一點還是氣憤多一點,此時此刻只想把床上那只畜牲拎起來,丟回原始森林。就在這時,畜牲醒了。作者有話要說: _(:з」∠)_第44章霍行是在聽到開門聲那一刻就有意識了,可能是這幾天太招搖了被他媽看出什么來了,所以心里就一直警惕著。雖然開門的聲音很輕,但霍行還是能感覺得到有人進來了,意識覺得不對,然后睜開了眼。就看見他媽江月鳴女士寫了滿臉的驚恐失色、暴跳如雷。霍行知道,這回出大事了。但是他不慌。跟江女士斗智斗勇多年,雖然從來沒贏過,但輸得也不難看。霍行不緊不慢的坐起身,但懷中人一感覺到他要起來,就下意識地抓住他,不讓他走,像只小貓咪一樣窩在他懷里,一個勁兒往里蹭,手緊緊抓著他的睡衣的領口。“……”江月鳴瞠目結舌。蔣習這個動作帶給她的沖擊,是開門進來時的一百倍。霍行沖他媽揚了揚眉,好像在說看到了吧,是你寶貝干兒子黏著我,離不開我。那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動作,像溺水的人本能求生地抓住盡可能能抓到的東西,霍行于他,好像是救贖一般的存在。霍行太熟悉蔣習了,每當這時候都要他哄兩聲才會聽話松開他。安撫老婆要緊,霍行也顧不上有別人在場,也不管他媽聽到了會有多rou麻多惡心。而且,他也不介意讓她聽見,甚至還有點故意為之。霍行笑了一下,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柔聲哄道:“寶貝別怕,哥先出去一下,馬上回來,乖啊。”他輕輕撫著蔣習的背,又親了親他的頭發,一遍遍喊他寶貝,果然不大會兒,人就老實了。“……”江月鳴繼續目瞪口呆,如鯁在喉。突然感到眩暈,氣促,胸悶,心悸,喘不上氣,手腳發冷。霍行安頓好了人,才輕手輕腳的下床,給他蓋好被子不讓他受涼,然后深深呼吸,準備迎接江太后的盛怒。走近發現太后臉色不大對勁,霍行嚇一跳,忙扶住她,發現她手心冰涼,霍行急道:“娘娘,您怎么樣?沒事吧?”江月鳴真的需要他扶著才能站得住,腳步虛浮地一步步退出蔣習的房間。出了房間,江月鳴虛弱的指指樓上,示意霍行扶他上樓。霍行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他媽那么強勢的人,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居然都給嚇出這個樣子了。把太后娘娘扶進書房,讓她坐在沙發上,霍行有點擔心,說:“您沒事吧,要不要我打電話叫醫生過來?”江月鳴閉著眼睛,喘著氣,擺了擺手,緩了緩,道:“你,去給我拿兩粒救心丸。”“好好好,您等著啊!”霍行飛快跑去找救心丸,又倒了一大杯溫開水。出柜事小,但因為出柜把他媽氣進醫院,那就是大新聞了。江月鳴服下救心丸,過了整整十分鐘后,才漸漸有所緩解。又過了一會兒,江月鳴才顫聲道:“你,你跟小習,你們……”霍行馬上承認:“對,就是您看到的那樣。”“……”江月鳴閉了閉眼,咬牙道:“你……你到底對小習做了什么?”一說到這個,江月鳴就氣血兩虛,她現在一閉眼睛腦海里就浮現起那天早晨霍行在脫她寶貝兒子衣服的畫面,還跟她說人發燒了!好端端的為什么突然就發燒?原因不言而喻。“你老實說,小習發燒那天晚上,你到底……!”江月鳴說不下去了,那種胸悶氣短的窒息感又襲來。霍行:“……”茫然的“啊”了聲。“啊什么啊!我要你解釋!”江月鳴怒吼。“……”霍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