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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劍就拿去。趁我還沒反悔,趕緊滾。” 他這么平靜,凌燈反而不甘:“你就這么認命了?” “你是天才,真正的天才!卻甘心就這么做個廢物,就為了救那個魔族?!” 崔執(zhí)不置可否地笑了下,這個笑等同于默認,凌燈心底那把火徹底被點燃,他握緊劍柄要朝崔執(zhí)面門刺去,千鈞一發(fā)之際,虞玖踹門而入,短刀攔在劍刃前。 她這次發(fā)了狠,凌燈不防,被撞得往后摔去,虞玖趁機奪過含光劍,短刀橫在他脖頸間,她雙眼藏著兇光,崔執(zhí)卻道:“劍給他,讓他走。” 對上虞玖質(zhì)疑的目光,他不容置喙地重復(fù):“讓他走。” “放開我,我是玄懷真君的弟子,小小魔族,你敢殺我!” 虞玖哼了聲,不情不愿站起來,一把將劍扔到他身上,“快滾!” 約莫是察覺到她的殺意,凌燈撿起劍,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 虞玖在后面很是忿忿,崔執(zhí)看得出來她舍不得那把含光劍,半譏誚地說:“我這個廢物又用不了它,物歸原主不好嗎。” 虞玖猛地轉(zhuǎn)身看他,頓了頓,卻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他那樣咒罵你,是因為你不是他想象中的天才,可我不一樣。” 崔執(zhí)饒有興趣地問:“你不一樣?” “對。”虞玖把短刀往地上一扔,靠近他,手指在他皙白的臉頰上輕輕摩挲,“我知道你一直被名為‘天才’的大山壓著,你其實早就不想要那種東西了。” 她這說法頗有些自以為是,崔執(zhí)卻沒有出言諷刺。 他抓住她的手,輕輕從頰邊拉開:“你要救那些魔妖嗎?” 虞玖點頭,崔執(zhí)又忍不住冷笑:“你救了他們,那我呢?” 他的笑有些孤寂有些自嘲,就好像徹底失去了容身之處。 虞玖環(huán)住他的肩膀,抱緊他,下頜貼在他額發(fā)上,“你是仙,卻救了我這只魔。既然要救我,那就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反正你成了罪人,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她身上的幽香和溫暖不容拒絕地,霸道地一氣籠罩上來,崔執(zhí)被壓得眼底發(fā)暗,手在她腰際頓了好半晌,終是沒有推開。 那天夜里,崔執(zhí)破例被她拉著喝了些酒。 外面涼風習習,屋內(nèi)燈光昏暗,三杯兩盞淡酒后,崔執(zhí)的身體暖和了些。 他其實很少喝酒,在幻境那次是意外,否則崔執(zhí)恐怕一輩子也不會碰這個東西。 因為他知道一碰就會出事。 為什么每次喝酒都是因為她? 他半闔眼皮,注視著眼前的虞玖,她倒正喝得興頭上,一杯接著一杯,昏黃的燈光一晃,她瞇起的眼睛亮閃閃。 他想,也罷,崔執(zhí),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現(xiàn)在,她藏身于這個荒島,除了玄懷真君,沒人知道她還活著。 比起做什么狗屁仙君,倒不如就這么在她身邊被她囚禁一輩子,屬實也不錯。 崔執(zhí)一開始就知道,玄懷收他為徒是嫉妒,是害怕,他想要把自己高高捧起后再狠狠摔落,天才沒有受過挫折,尊嚴易折易斷,而且一斷便是一蹶不振。 崔執(zhí)如他所愿了,玄懷有自己的目的,他當然也有。 冰涼的指尖從他的臉頰到睫毛,再輕輕滑到唇邊,崔執(zhí)睜了睜惺忪的眼,虞玖不知什么時候走到身旁,正用復(fù)雜的目光注視著他,酒麻痹了大腦,讓他沒能察覺到其中的古怪。 “崔執(zhí)。”他聽見她用不再甘甜卻依然熟稔的口吻喚他。 ……?”他偏著腦袋,有些恍惚地應(yīng)了聲。 “你就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她執(zhí)著地追問這個問題。 崔執(zhí)沒有答話,在她靠過來的時候,微微抬頭,抓住她的袖角,在她唇角吻了吻。算是回答。 在夢里,他聽見她暢快地笑了一聲。 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 頭痛,幾只酒盞還靜靜擺在案上。 崔執(zhí)從榻上支起身,用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的事。 他第一個反應(yīng)是——低頭去看自己的衣服。 雖然散亂,但腰帶都還好好系著。床榻另一邊也是涼的。 他微懸起的心驟然放下去,還好,沒有做。 房門被從外推開,解里玉和解里鳳的出現(xiàn)讓崔執(zhí)放下去的心忽然冷了一下,恢復(fù)清醒的神智本能地察覺出異樣,“你們怎么在這兒?” 解里鳳和解里玉對視一眼,笑著說:“別緊張,是公主派我們來的。” “公主說了,在她回來之前,不能放你離開這。” 像是應(yīng)著這話,崔執(zhí)袖中,有什么東西閃爍起來。 他伸手一摸,竟是五年前給虞玖的那枚傳訊石。 因為太久沒用,他幾乎忘了它的存在。 此時,那枚傳訊石上緩緩浮現(xiàn)出一行字: “我去幫你把那個玄懷真君揍一頓。你乖乖等我回來。” 崔執(zhí)一滯。 凌燈的話,她全聽見了。 第53章 正文結(jié)局。 虞玖是天沒亮就回來的, 并且開口就是一句“我要回天罡派”。 寧少陰本來只是詫異,等聽完詳細后,臉色就沉了。 虞玖就是來解釋這件事的:“師兄們不用顧及我, 畢竟是要對你們的長輩動手, 我只是不想瞞著你們。” 虞玖誤會了,禮教和血脈那種玩意兒在寧少陰這基本等于空氣, 他沉臉不是因為這個, “你就那么自信?硬碰硬, 萬一最后死的是你怎么辦?” 虞玖平靜地說, 如果是這樣, 那就是命數(shù)。 他臉色更不好看。本來還指望齊不二能攔一攔,誰知聽她說完前因后果, 他馬上就道:“我不會攔你。” 但臉色和寧少陰一樣不好看。 玄懷真君再如何也是他的師尊, 虞玖還是那句話:“師兄……” “難怪。”齊不二搖搖頭打斷她, “難怪師父唯獨對崔執(zhí)那么苛刻。”他若有所思。 齊不二并非一開始就在天罡, 所以不知道從前怎樣, 但他告別煙山, 拜入天罡以后, 就發(fā)現(xiàn)玄懷真君和崔執(zhí)之間的古怪。 玄懷真君對弟子一向是溫和的, 雖然和元離子說話時會陡然變得暴躁, 但那也是因為元離子不著調(diào)。雖然比不上煙山的那位恩師,但齊不二對他多是尊敬的。 直到有一次撞見玄懷真君在角落里叱責崔執(zhí)。 那是從來沒在他臉上出現(xiàn)過的表情,雙眼如鷹,滿臉怨怒,說的話也似地獄幽鬼般滲人:“你別忘了是誰救了你。你不努力修道,我就把你扔回那個魔族堆里,讓他們啃你的皮, 喝你的血。” 當時年幼,齊不二只當這是師父對愛徒的另一種嚴格。以至于后來崔執(zhí)下了課便丟劍走人,在他眼里也成了一種無聲的叛逆。 “我不會殺你的師尊,”虞玖見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