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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在自己手上,使紀澤能夠盡量打開身體,減少不必要的疼痛,也是隱忍著想要大抽打動的欲,望說道,“阿澤,放松,放松。”這個王八蛋,真的打算把他這么壓在墻上么?紀澤在心里恨恨地罵道,并且是打算把自己壓進墻里面么……陸梟用自己的胸膛死死抵著紀澤的,讓他盡量靠后,整個背部都貼著墻壁。堅實的肌膚摩擦在一起,力度極大地靠在一起,帶來的,是仿佛可以燒毀一切的熱度與激烈。兩個人都呼吸不穩地喘著粗氣,汗液是,若有若無的香煙的味道,淡淡的草木清香,彼此的□……混合成一股足以促動情緒的味道,仿佛所有的原始欲,望都被挖掘出來。又像無數纏綿溫柔的手,讓紀澤的一切掙扎都變得徒然。陸梟撐著紀澤的身體,對著那雙掙扎在□矛盾中的黑眼睛聲音沙啞地說道,“阿澤,我,要開始了。”話音剛落,紀澤卻是忙不迭地摟住陸梟的肩膀——是一陣急劇的抽,動,快感排山倒海而來,要不是陸梟一手扶著他的身體,紀澤只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絕對會就這么癱倒到地上去。身下的動作激烈不減,而陸梟的另外一只卻順著紀澤胸前繃起肌rou略瘦削的光滑線條,一路輕輕撫摸下來,最終停留在那個凸起的地方,同時嘴唇也輕柔地貼了上去,吮吸,熱吻。這個疤痕,仿佛對陸梟具有無限的吸引力……紀澤只覺得自己被陸梟撞得靈魂都要四下飛散,斷斷續續的呻吟從他嘴里溢出,卻引得陸梟更是有意似的加快速度和力度。“停,停下來,陸梟——”紀澤毫無力氣的一拳打在陸梟身上。“阿澤,這個可停不了——”陸梟壓低聲音道,“還有,小點聲,當然,你如果想要回饋隔壁的話,我是沒什么意見的。”“大不了下次換我……”陸梟呢喃著又重新吻上去。紀澤撐著陸梟的身子,身下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的身體里進進出出,晃動得他模模糊糊看不清陸梟的動作,身體的痛楚早已被陸梟帶來的快感所取代。卻在聽到陸梟的一個“下次”之后,心頭一片悲涼。紀澤卻像是一下子充滿力氣一樣,重新抬手環住陸梟的脖子,開始主動迎合。兩個人的身影在鏡子里不斷聳動。哪還有什么下次……他知道該如何一步一步地執行自己的任務,卻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逃出生天。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昨天本來下午就能回來,被我媽朋友帶去吃飯了,然后一群人又聊天大半夜才回來==本來想寫得更帶勁兒的……可是河蟹啊河蟹……還有感慨下我那天決定提前回家……否則,很有可能坐上那趟動車,剛好都是回福州南的==默哀,真是有點感同身受。6666、第66章...兩個人磨蹭到多晚,到最后紀澤已經是暈暈乎乎記不清楚了。因為背緊緊靠著墻,他只覺得后背火辣辣地一陣疼,最后,是使出僅存的一點力氣,推拒著陸梟,斷斷續續地喘道,“去你的,陸梟,我是真不行了……”就像兩腳都踩在云朵里,腳下是軟綿綿要讓人跌倒的感覺。紀澤只能說服自己趴在陸梟肩頭,以及被這個非常有體的人扶著毫無知覺的腰。好吧,紀澤暗暗告訴自己,沒什么丟人的,這要是將自己跟陸梟的位置掉換下,這會兒要倒下去的人該是他,而不是自己。陸梟則是得意地擁住迷迷糊糊都快睜不開眼睛的某人,嘴角噙著略帶邪氣的微笑,摸了摸紀澤汗濕一大片的鬢角額頭,很是正經地說道,“阿澤,你的體力很是不配合啊,我們這算是性,生活不夠和諧么?你看,我還很有精神……”“你就是太有精神了……”紀澤憤憤不平道。而后陸梟突然就著緊緊相連的姿勢一把抱起某人,走向一直未被使用的床。一下子離地而起讓紀澤暈乎乎的腦袋驀地驚醒過來,然后還沒有所動作,就被陸梟一把又壓到了床上。陸梟的重量加注在自己身上,閃過紀澤腦海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真的有下次,他一定要壓回來,否則,他就跟陸梟姓!陸梟一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一手在紀澤的面上細細摩挲著,從眉毛,眼瞼,睫毛,鼻梁……在他看來,這個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當真稱得上眉目如畫,只是早已經全部畫在了自己心頭。白皙光滑的皮膚被汗水濡濕,汗水隨著入夜愈深的涼意在一點點蒸發,和著紀澤身上陸梟愛到極致的味道也一點點散發。陸梟只覺得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他漸漸地接近,深深地吸了口氣,滿心都是紀澤的味道。方才毫無一絲頻率的呼吸也開始變得勻稱綿長,漸漸恢復平靜。陸梟的手指停留在紀澤被自己侵略得嫣紅的唇上,一點一點地用指腹輕輕蹭著。而似乎已經陷入沉睡的紀澤在受到這種sao擾很是不耐地輕蹙眉頭,抿了抿唇。陸梟微笑著喃喃自語,“嘴巴長得這么好看,說出的話,卻是這么傷人。”他想起方才激烈的動作時,揪著紀澤一邊感受自己的進出,一邊喘著粗氣問他,“阿澤,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雖是這么問,可是一向聰明的陸梟又怎么會不知道紀澤的選擇。他終究不能影響他。紀澤倔強地抿著嘴,迫使自己在承受如此激烈的撞擊時沒有呻吟出來,扭開頭不看陸梟,頓了片刻道,“陸梟,我們好聚,好散,就當,就當我,是為了完成最后的任務,別有所圖……”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梟惡狠狠地用身下的一個猛沖打斷,而后換來的是陸梟更狠更絕決的動作,蘊含著無比深刻的怒氣與無奈。直接將他們兩人如同拋入毫無方向與支撐的浮沉大海里。這就是和男人相愛的區別。情愛很重要,但是,沒有大到讓紀澤要放棄他所謂的深明大義。倘若今天紀澤是個女人,陸梟早已經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全面地讓他接受自己。可要是紀澤真是個女人,陸梟苦笑,自己今天也不至于如此狼狽不堪,他甚至連求紀澤的心思都產生過。輕輕地將手指伸了進去,陸梟惡作劇似的在紀澤的嘴里用模擬某種動作的姿勢一下一下地進進出出,冷笑著自言自語道,“好聚好散,虧你說得出口,我絕不同意。”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