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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男人不男人尊嚴的觀念。沒有別的,只是他們是相愛的兩個人而已。性別什么的,只是附加的偏見。“陸梟。”紀澤轉(zhuǎn)頭對上陸梟沉溺于欲望與絕望交雜的眼睛,這哪里是他看到的,向來都自信滿滿,鎮(zhèn)定有神的陸梟的眼睛。慣常在他身上特有的優(yōu)雅也是消失不見,緊緊皺著的眉頭,眼里混沌不清的光芒,如同一只困獸。紀澤只是叫了這么一聲,而后久久地盯著陸梟,最后,輕輕地搖了搖頭。見紀澤如此,陸梟的臉色漸漸冷下來,眼里閃爍著冷冷的精光,語氣卻是十分輕描淡寫,“阿澤,你真的夠狠。”而后用沒有任何表情的眼神回望被自己貼在墻上的這個人。這個他無比珍視的心愛之人。紀澤是第一次見陸梟親自動手,拳風(fēng)凌厲裹挾著他骨子里就慣有的狠勁,不再像平時一樣掩飾,而是毫不猶豫地用盡全力。“砰——”的一聲。陸梟掄起拳頭,而這么個用盡全力的一拳,卻還是沒有砸中目標(biāo),堪堪擦著紀澤的耳朵砸在墻上,紀澤甚至可以聽見骨頭與堅硬的墻體碰撞時的輕微咔咔聲。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來,紀澤微微扭頭,看到陸梟手上已經(jīng)是紫紅破皮,鮮血直流,墻體稍稍陷了進去,可見力道之大。陸梟無力地垂下手,嘆息道,“我,舍不得。”當(dāng)現(xiàn)在的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于將“我愛你”這三個字掛在嘴邊時,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這個三個字蘊含的意義所能帶給人震撼人心的力量。是的,陸梟此刻最真切的感覺,只有舍不得。紀澤一下子楞得無法呼吸,烏亮亮的眼睛直視陸梟的雙眼,最最普通的幾個字,可是卻意外地讓他心痛收縮到無以復(fù)加。陸梟一把擁住這個人,往常的溫柔卻是對著紀澤倔強緊抿的唇,堅定而溫柔地吻了下去,同方才的恨意全然不同。還有什么比凝聚所有真摯感情的親吻更具有讓人靈魂都要飛散的力量?他真的無法抗拒陸梟,起碼,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的陸梟,吻著自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虔誠與慎重。紀澤認命般地靠回墻上,眼睛只覺得刺痛酸澀得有些濕潤。“陸梟,我……”只是一開口,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聲音生澀,好似被人一下子扼住喉舌。“什么都別說,阿澤,什么都別說,我都知道,都知道……”陸梟一點一點靠近紀澤,用鼻子輕輕地蹭著他汗?jié)竦拿纨嫞忠草p輕地撫著他的額發(fā)。親吻的動作,來得溫情又綿長,細細地將對方的一寸一寸地用舌掃過,深深地深入,緊緊地交纏。而上半身一絲縫隙也無地貼在一起廝磨,并且愈發(fā)難耐起來,盡量都貼緊,盡量都靠在一起。陸梟拉起紀澤的手,引導(dǎo)著他在自己寬大火熱的胸膛上摸索著,健壯剛強,同紀澤的精瘦結(jié)實截然不同的兩種肌rou膚質(zhì),而能讓紀澤感覺一樣的,是同樣是強有力跳動的心臟,踩著一樣的鼓點,怦怦地跳動著。“阿澤,這里,一直在你手里。”陸梟將紀澤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說道。隨即彎下腰來,在紀澤的胸口舔舐,著那處疤痕,“而這里,是屬于我的。”紀澤的臉已經(jīng)漲紅,卻是不服輸也不肯罷休,企圖將自己的手從陸梟手里掙脫出來,卻沒想到陸梟瞇著眼睛,很是邪惡地一笑,而后,拉著紀澤的手從自己的心口,一點一點,碰觸著堅硬的肌rou慢慢地,察覺不到動作似的一直往下。紀澤一邊努力抽著自己手,一邊盡量回視著陸梟邪惡到不行的眼神,問道,“你到底想干嘛,陸梟!”陸梟嘴角勾起一個微笑,空著的另外一只手壓著紀澤的腦袋使兩個人額頭靠著額頭一齊往下看,只見手已經(jīng)到達松松垮垮的褲子的邊緣,再下面是一個高高的隆起。“看,阿澤,它需要你。”陸梟話音剛落,已經(jīng)是趁著紀澤對他這句話無語愣神的時候,一把抓著他的手一起伸了進去。觸手的火熱堅硬,紀澤覺得自己的手都要被燙掉了。雖然曾經(jīng)感受過……這個東西的力量,但是這么實打?qū)嵉孛剑€是第一次,都是男人,他當(dāng)然不陌生,可是現(xiàn)在在自己手心里突突跳動的,是別的男人的玩意兒……而這個男人還不是別人,是陸梟。紀澤一下子憋悶窘迫到無法呼吸,也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任憑陸梟抓著自己的手,然后再抓著陸梟極其不老實的根源。他憋紅著臉,掙扎著用另外一只手推著陸梟的胸膛,結(jié)結(jié)巴巴道,“陸梟,不玩了啊……”陸梟璀然一笑,舒舒朗朗像是個極有風(fēng)度的英俊紳士,可身下的動作卻是邪惡無比,一下一下蹭著紀澤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到他某些部位的老繭蹭過的感覺。刺激又酥麻,直接舒服地他長長地輕嘆一聲,曖昧無比。而后,更是趁著紀澤又窘又難堪的時候,一下子隨著內(nèi)褲拉下他也是松垮地早已經(jīng)在剛才糾纏的時候被自己拉開褲鏈的褲子。陸梟強硬地按著紀澤,看著兩人下,身的廝磨,同樣堅硬的東西碰觸在一起,火熱的溫度,堅硬的觸犯,不可思議的感覺。陸梟低著頭看著動作輕笑道,“你看,這是男人之間才有會的較量。”紀澤難耐地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終究是努力轉(zhuǎn)頭,卻是對上了那面鏡子,鏡子里,兩人同樣高大修長的身子,四肢交纏,而陸梟所謂的男人的較量,更是一絲不拉地落進自己的眼里……快感交織著羞恥感,讓紀澤無所適從。想要推開他,逃出陸梟的束縛,卻陷入這樣迷醉的靈與rou的碰觸而無法自拔。紀澤只能咬牙切齒道,“陸梟,我他媽的怎么就是逃不開你!”陸梟頓了頓,笑著說道,“所以,我說阿澤,不要逃。”雖然已經(jīng)是有過一次經(jīng)驗,但是,再次被人按著強行進入,還是讓紀澤感覺到整個人被陸梟用斧頭劈成了兩半。被一點點推開,一點點用堅硬到不可思議的東西進入,紀澤大口喘著氣忍受這樣的痛苦。“去你的陸梟,床就在你的后面!”紀澤推拒道,這個姿勢,兩個人都站著,他真的很不習(xí)慣,很陌生。“阿澤,這個姿勢不錯的。”陸梟調(diào)笑道。陸梟分開他的大腿,然后提起他的一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