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逃出生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紀澤真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鴉片收割的場景。

已經成熟的罌粟果上有一層乳白色的汁液,煙農將刀片磨到很薄神似一彎鐮月,他們先是用刀片在飽滿的果實上熟練地劃上兩三下,乳白色的罌粟漿液就會流出來,待若干個時辰后,乳白色的果漿會逐漸變黑變硬,這就是生鴉片。而收取這些又黑又硬的果漿又必須在第二天太陽還不強烈之前,用刀片再從罌粟果上將呈半凝固狀態的鴉片膏輕輕刮下來放到鋪著黑色塑料膜的盒子里。

一把把鐮刀在姹紫嫣紅的罌粟花中揮舞著,直看得紀澤眼花繚亂,不禁嘆道,“看了那么多海洛因,這是第一次見到罌粟花,原來收鴉片是這樣的。”

陸梟就站在他身邊,心下卻明白他的想法——大概是做了這么久警察,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毒品來源——原本無辜又美麗的花朵,卻被人加工成這世間最萬惡的毒品

張啟威只當紀澤是沒見多多少世面的小孩子,笑呵呵地說道,“你是沒趕上時候,當年我跟你一般大的時候,這里漫山遍野都是罌粟花,可以從老撾,緬甸,一路開到曼谷去。那才是真正的震撼和漂亮。”

紀澤勉強地扯了個笑容,他希望這樣的光景,永遠不要重現。又禁不住內心的好奇,伸手想要扯過一只罌粟花,卻堪堪就要碰到之時被陸梟一把抓住伸出去的手。只見陸梟嚴肅又認真地搖了搖頭,“阿澤,不要碰。”

紀澤不明就里,只當是當地的什么風俗習慣,點了點頭將手收回來。

張啟威隨手拉過一只罌粟花輕輕嗅了嗅,感嘆道,“今年的罌粟收成倒是還行,只是畢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金三角周圍的政府一直在聯合緝毒,泰國老撾他們早已不種了,現在也只是緬甸這邊撐上一撐。我也老了,也不知道還能收多久的鴉片,可憐這些煙農,到時候也不知道靠什么生存下去。”

陸梟接著道,“其實說來說去,最慘的還是這些煙農了。”

“是啊,你看這一畝地,好的年份最多也就出個兩三公斤的生鴉片,一年下來也就是一百多美金而已。你們拿出去,再加工下,四號海洛因隨便一克就是這個價錢。”張啟威感嘆道,“這都是金三角人的宿命。”

紀澤心下冷笑,兩個最該被宿命審判的人,卻是懷著自以為是的慈悲在一群最不應該受宿命的無辜人面前談論命運的問題——這是不是“朱門狗rou臭,路有凍死骨”?

“怎么樣,阿梟,這次來打算帶什么多少回去?”張啟威微一放手,又細又直的花莖就彈了回去。

紀澤黑瞋瞋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波瀾起伏,只是揣在褲兜里的手輕輕一握,又放了開。陸梟似笑非笑地瞟了紀澤一眼,接上張啟威的話,“上筆帶回去的貨,都被條子攪局,血本無歸,打算這次再鋌而走險一次,起碼得把本錢撈回來不是。”

張啟威拍了拍陸梟的肩膀,贊嘆道,“你小子有魄力,就沖這一點,你吳昆威最起碼在貨上保證給你最好的。況且就沖在我跟你父親多年的交情上,價錢更是好商量。”

陸梟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道這些生鴉片在哪里加工?”陸梟問道。

張啟威打量了陸梟一眼,“哦,怎么,阿梟對這些也有興趣?我這里負責收購鴉片,防止另外一些人提前將這些煙農手中的鴉片收走。不過加工廠么,是我跟另外一個將軍在負責,要是真有興趣,我得跟他打個招呼再說。”

“好的,謝謝吳昆威了,只是,跟我的保鏢難得來一次,開開眼界罷了。”陸梟輕松地回道。

紀澤站在他身邊卻是心頭一點亮,莫非陸梟的真正目的,是加工工廠?

緬甸正午的太陽實在是太過毒辣,一行人呆了沒多久就又坐著大象沿著原路返回,回到了歇腳的寨子里。

這里只吃兩頓飯,已經吃過了一頓,離下頓還早得很,于是陸梟拉著紀澤在寨子周圍閑逛,好在這里樹木郁郁蔥蔥,倒是能遮蔽不少毒辣的日頭。

陸梟看了一眼熱汗涔涔的紀澤,關切地問道,“要不要喝點水?”這里的人沒有喝開水的概念,雖然山泉看似毫無工業廢水的污染,不過,畢竟流經山區沼澤也不是就看起來得那么干凈。紀澤略有潔癖地搖了搖頭,喝點水也實在是麻煩。

有熱情的村民招呼兩人吃榴蓮,紀澤對這種味道十分受不了了又只能皺著眉頭保持著笑容推辭著——都是水果,為什么會有榴蓮這么臭的東西,還有西瓜那么香甜的東西?

陸梟笑意斐然地瞅著紀澤不停翕動著鼻子,眉頭糾結就快纏到一起去,黏濕的汗水將他整個人打濕,清澈透亮的眼睛好奇地隨著他的視線轉來轉去,偏偏人又安靜地很,像只大白兔。于是,為了討好這只大白兔,陸梟拉過指著不遠處的幾棵果樹,阿達問了問,“這是不是山竹?”

阿達用緬甸語問了問村民,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陸梟扯著可憐幾棵可憐的樹在紀澤很是鄙夷的注視下化身成從果樹上摘水果的野猴子。在紀澤看來,手毛腿毛旺盛的陸梟可不就是沒進化完全的猴子么?

陸梟心滿意足地拿著一捧山竹,同紀澤回了他們休息的竹樓,當得知某人對自己的這個看法之后,陸梟笑得一口健康的白牙白晃晃,眼里是亮亮的精光,“阿澤,我可不是野猴子,確切地說是大尾巴狼,只吃大白兔的大尾巴狼。”

某只大尾巴狼樂顛顛地剝著手里的紫紅色果實,剝開yingying的殼之后里面是白色的果rou,遞給紀澤道,“吃這個,這個能生津解渴,清熱去火。”

“你懂的可真多。”紀澤感嘆道。

“那是——”陸梟拉長了聲音回道,忽又正了正臉色問紀澤,“知道剛才我為什么不讓你碰罌粟花么?”

紀澤嚼著酸甜可口的果實搖了搖頭。

“因為,罌粟的花語是——死亡之戀,阿澤,很不吉利。”陸梟說道。

有人說浪漫的極致是死亡,卻又偏偏死不了,就仿佛罌粟一樣,讓人欲罷不能卻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可偏偏就是我對你的感情,是欲罷不能卻永墜地獄的死亡之戀。”陸梟意味深長地加了這么一句話。

原本酸甜可口的果實一下子在紀澤的嘴里變得苦澀起來。

是罌粟一樣的死亡之戀么?也許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唔……

只想說,是he啦,放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