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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九爺,做什么不好,要做這種傷天害理違法犯忌的事。你要是不做,又怎么會受傷。”謝九安大力地拍了拍紀澤的肩膀,爽朗地一笑,“聽聽這話,你還真那么像一個警察。以前,總覺得你身上有種違和感,現在總算想明白了,你看起來的樣子,就該是個警察才對。不過,我們還能做,做朋友?”謝九安難得不毛毛躁躁地同紀澤說話。“要是你改邪歸正,還是有可能的。”紀澤想了想,說道。“哈哈”,謝九安笑了笑,“你以前一定不知道我們是怎么對付你們這種臥底警察的,先是手筋腳筋一根根挑斷,然后再把他的骨頭一根根敲碎,怎么折磨怎么來。還真是跟陸梟說的一樣,阿澤,明明現在你落在我們手里,應該跟我們求饒才是,怎么反而你才是那個占上風的人呢,理直氣壯的。”“要殺要刮隨便,求饒這種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紀澤淡然地說道,自從接受這份任務開始,他從來都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謝九安嬉皮笑臉,“你明明知道我們舍不得,阿澤,我真的很喜歡你啊。”見紀澤睜大了眼睛瞪著自己,謝九安又趕忙改口,“你別誤會啊,老子是說普通朋友的那種喜歡,哼哼,那什么,你瞪我干嘛,你應該瞪陸梟去……”不過,語氣卻是越說越虛弱。同陸梟談判么,估計是別想得出什么消息來,紀澤只好問謝九安道,“那你們,現在到底想怎樣?”謝九安皺著眉頭思索了下,“老實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是臨時躲在這里,我其實還好,昨晚發現有條子埋伏,沒打幾槍,我就先帶著幾個人連滾帶爬的從后山硬是自己滾了條路出來跑了,否則估計現在也要被通緝了。不過陸梟那死狐貍麻煩大發了,那批貨是弄成大香燭的摸樣藏在廟里的,并且是一手都是陸梟cao辦,沒想到卻被你小子給攪黃了。他還挾持人質拒捕。現在,條子那邊定是咬牙切齒地要抓他……”謝九安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見紀澤皺眉,眼睛黑到深如潭水,也是猜不透摸不著心思的樣子,這才停了下來,又狀似安慰道,“不過放心啦,等風頭過去了,應該沒什么事。對了阿澤,你手里到底還有沒有我們的其他——你懂的。”紀澤淡淡地撇了一眼,正色道,“有也不告訴你。”這小摸樣卻越發饒地謝九安心癢癢,不住地想逗紀澤玩,“喂,阿澤,你說不說啊,你不說,我可打算給你吃點什么藥啊,或者弄個家伙來把你催眠了啊什么的……九爺我可有的是辦法。”“九爺請隨意。”紀澤十分鎮定地回道。“我怎么聽到有人要濫用私刑——”,一個聲音突然插入,可不就是陸梟么。紀澤又想起他今天早上的告白,幸虧謝九安在場,否則,必定又是尷尬地說不出一句話的場面。“陸梟,你小子可別挑撥離間啊,老子開玩笑而已,阿澤,其實你是警察也無所謂啦,本來我就不想跟陸梟下手沾手白粉的生意,都是我老爸的主意。我寧愿賣面粉也不愿意跟著陸梟賣白粉,哼哼。”謝九安哼哼唧唧道。的確,賣白粉雖然利潤大,但是風險也大,還不如像從前那樣走私點商品,自己又能賺錢又能滿足人民群眾市場的商品需要。再不濟,他名下還有許多娛樂產業,并不一定要跟著陸梟干這個,要不是他老爹整天在他耳邊嘮嘮叨叨陸家的那小子有多能干能耐多大,他才懶得理。要說他比陸梟差,謝九安絕對不承認。“為了賺錢難道殺人放火都干么,何況,其實你們比殺人放火更加十惡不赦。海洛因這種東西,一沾上,傾家蕩產不說,多人因為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一克的海洛因,讓你們賺幾百塊錢,可是卻可以摧毀一個家庭。這種錢,難道也賺得心安理得么?我勸你們還是收手吧,今天是我,明天還有別人,你們賣一天,總是會有警察跟你們斗一天。”紀澤正氣凜然地說道。謝九安難得見紀澤如此嚴肅正色的摸樣,又被短短幾句話戳中了理虧之處,說不上是被他教訓地狗血淋頭,卻也是難得在他從事黑道生涯中感到窘迫了下,這個原本安安靜靜的小警察,沒想到倒是牙尖嘴利的。“啪啪啪”陸梟表情閑閑地拍了三下手掌,輕輕笑出了聲,好像頗是贊同這番話,“說的很好,阿澤。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我們的白粉能夠賣得出去?難道是我們強迫那些吸毒的人去買么?難道我們曾經做過宣傳讓那些沒有吸毒的人走上這條路么?”頓了頓,陸梟自己篤定地說道,“都沒有。這是市場經濟的定律,有需要就有市場。有人需要面粉做面包,同樣就有人需要白粉吸毒,只是賣白粉比賣面粉來錢來得快。”“你——你強詞奪理!”紀澤怒道,犯下滔天大罪也是事實,卻沒想到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卻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罪惡,反而還振振有詞將責任全部推卸到別人身上。陸梟當真是無恥到極點。昍音購買見他一副盛怒的摸樣,陸梟嘆了嘆氣搖搖頭,“阿澤,你怎么總是擰不過彎來呢?這個世界,沒有黑哪來的白,沒有白又怎么會有黑?并且,你以為什么事情都是黑白分明的么?你們警察里也有違法犯忌的人,你也不能否認你在陸氏呆了三年,沒見過好人。古人有話說的好,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就比如你這樣的人,眼里揉不下一顆沙子,其實做什么都不適合。別說真的混黑道,你看,你就是當警察也是落在我們手里。其實,昨晚的那個引爆器的確是假的,但是,就算我告訴你是假的你也不會信,因為你所謂的善良不忍,只會影響你的抉擇與判斷,就是因為,你的婦人之仁。”陸梟一番犀利的話,讓一旁的謝九安不住地連連點頭,這世界,可不就是這么個道理么。“我只求問心無愧。”紀澤毫不動容地說道。“罷了罷了,你這家伙,從小接受的所謂正義正經的教育,估計一時半會兒是擰不過來的。”陸梟微笑著看著某人一臉堅定的摸樣說道。“不過,親愛的紀澤警官,我昨晚就沒明白一件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真正的交易地點的呢?”陸梟忽然一把舉起謝九安的左手,惹得后者連連怒道,“我靠,陸鳥,你說話就好好說話,抓老子的手干嘛。”陸梟卻絲毫沒有動搖,舉著謝九安的手說道,“我猜,聰明的臥底先生,你是不是把竊聽的元件安裝在了這只電子手表里?”謝九安這才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確實是利用自己送給謝九安的生日禮物來竊聽他們的談話,紀澤略帶尷尬地瞧了眼謝九安。“如果不是遇上我,你的確是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