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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如果沒有醫(yī)療保險,這次我得賠多少醫(yī)療費啊!刑警隊的哥們兒又拍巴掌又遞煙,局長您念在小王初犯就饒他這一次吧,你聽他的檢查做得多深刻啊!局長大人繃著臉,那臭小子活該!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打人,他還把我這個局長放不放在眼里!他要是等沒人了再動手,揍成蜂窩我都懶得管!王隊長被這個不爭氣的弟弟氣得臉紅脖子粗,這小子給王家丟臉也就罷了,權(quán)當(dāng)祖墳風(fēng)水不好養(yǎng)了個混世魔王。關(guān)鍵是這小子一拳頭把全警隊的精神文明獎金給砸了個粉碎,雖說警隊的哥們兒都沒往心里去,可是他這個當(dāng)隊長的心里怎么能過意得去!偏偏包仁杰還在旁邊添油加醋,那姓黃的混蛋他罪有應(yīng)得,王其實才給了他一下子真是便宜他了,換了我保證讓他滿地找牙!王志文說你給我靠邊呆著去!包仁杰就老老實實地靠邊呆著去了。他已經(jīng)連著值了好幾個夜班,實在是頂不住了,一個跟頭就栽上了床。王隊長看不下去,喂!不脫衣服也就算了,你好歹也得把鞋脫了吧?包仁杰扯過被子蓋住了頭。王志文嘆著氣,認(rèn)命地走過去侍侯包少爺寬衣。喂,撒手啊,你蓋著被子我怎么給你脫衣服?包仁杰埋在被子里甕聲甕氣地說,你別管!王志文只好掀了被子,不由分說把鞋扯了下來,你愛穿著衣服睡覺我不管,記得睡醒了把床單被套給我洗干凈!包仁杰還是蒙著頭,滾!王隊長臉都青了,三下兩下把包仁杰剝了個干凈,扯過被子上了床,強硬地把包仁杰攬在了懷里,不許鬧!包仁杰掙扎了一會兒也就老實了,趴在王志文胸口抽鼻子,隊長,你說,燕飛他,會不會死呢?放心吧,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咱刑警隊的從來都是犧牲在革命戰(zhàn)場上沒有死在病床上的。燕飛又不是刑警……那也差不多,那小子從來就沒吃過虧,你放心吧,他保證能生龍活虎地出來!真的?當(dāng)然了,我什么時候吹過牛!這倒是。包仁杰終于破涕為笑,枕在隊長懷里打起了呼嚕。王隊長也很累了,這幾天為了王其實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想睡,可是睡不著。心里亂糟糟的,包仁杰剛才的問題一直在腦子里打轉(zhuǎn),燕飛,會不會死呢?那個全警局唯一敢給他臉色看的燕飛,那個表面上冷冰冰實際上很善良的燕飛,那個見他一次就被他踩一次的燕飛,那個總是有意無意在王其實身邊出現(xiàn)的燕飛……自己早就把他當(dāng)成了另一個弟弟,這一次,能撐過來嗎?王志文用力地?fù)砭o了包仁杰。隊長,您怎么了?別說話。王志文把嘴唇貼在包仁杰毛茸茸的腦袋上,像小鳥啄食一樣一下一下地吻著,發(fā)旋,腦門,眼睛,鼻子,嘴唇……開始是輕輕的,越來越用力,用力得像要把眼前這個人整個吸到肚子里去。汗水流出來,濕透了衣裳,包仁杰意識到了什么,紅著臉解開了王志文的衣服。王志文的唇向下尋找,在胸口處徘徊,包仁杰渾身顫抖,死命地閉上了眼睛,隊長,我……王志文撐起了身子,從枕頭下面摸出了一個粉紅色的小瓶子,小包,放松點,我不想弄傷你。包仁杰渾身僵硬,他感覺到隊長翻過了他的身子,冰涼的液體滴在了難以啟齒的地方,包仁杰一個哆嗦,把頭埋進了枕頭里。火山爆發(fā)的時候,熾熱的巖漿緩緩流淌,天地間一片血紅,枕頭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包仁杰戰(zhàn)栗地喊出了那三個字:隊長,我……你!王志文一個激靈,痙攣地發(fā)出一聲低吼。一切平息了以后,兩個人粗重地喘息,王志文撫摩著包仁杰的頭發(fā),疼嗎?包仁杰埋在枕頭里搖頭,過了半天,心有不甘地嘟囔了一句話,很委屈的語氣。什么?大聲點。我說,床單被套歸你洗!33疼痛來襲的時候,就像有無數(shù)只鐵錘在耳邊敲擊,又像有一只鈍鈍的鋸子在頭頂來回地拉扯……有人形容頭疼得像要爆炸,其實是不正確的。頭疼的時候,就像有一個無形的鋼箍死命地箍——箍、箍、箍……一直箍到腦子里,一直箍得腦漿迸裂才甘休。明明已經(jīng)不能再擠了,那鋼箍卻還在縮小、縮小……燕飛甚至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頭骨碎裂的聲音,喀!喀!喀!一聲聲,分明是死神的腳步。這種感覺已經(jīng)不能叫疼了,甚至不能叫痛苦,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它——壓迫。壓迫!沉重的、巨大的壓迫!疼痛是不能使人屈服的,唯有壓迫,殘忍的、獨斷專行不容分說的壓迫,消磨人的意志,打擊人的自尊,讓人絕望。饒是那打龍宮鬧天宮掀翻五殿閻羅的齊天大圣,也不得不屈服在那緊箍咒下,認(rèn)命地收拾起500年的威風(fēng),任一個rou體凡胎是非不分糊涂顛倒的草包驅(qū)使。眼前是一片漆黑,光線早已經(jīng)被壓迫得無影無蹤了,一團團的金星冒出來,拼了命地想要忍住,終究是忍不住。張開嘴想喊,想著喊出來也許就好了,卻連聲音也被壓迫住了,一丁點也發(fā)不出來。救、救我!以為很大的聲音,卻像一根針落在了棉花上,沒有引起一點反應(yīng)……咬著牙捱下去,牙齒格格做響。把拳頭塞進嘴里,狠命地咬下去,牙齒有了可以依附的東西,深深地陷進rou里,手掌幾乎被咬穿了,嘴里是nongnong的血腥味。感覺不到手疼,那點疼痛比起來真的是微不足道。血從嘴角流出來,順著脖子歡快地往下流淌,終于感覺輕松了一點,黑暗中好象透出了一絲光線,努力地抬頭想追過去,光線越來越強越來越強,慢慢地一片白光籠罩過來,燕飛終于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是鋼箍裂開了一條小縫,一個聲音從縫隙里鉆進來,燕子,燕子!熟悉的聲音,溫暖得直透心底,就像是在沙漠里看到了駝隊,燕飛努力掙扎著睜開了眼睛,王其實熱切的臉映入了眼簾。燕子,你醒了!王其實驚喜地瞪大了眼睛,大夫!大夫!他醒了!他醒了!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王其實激動得抱著燕飛哭出了聲。燕飛舒了一口長氣,疲倦的感覺包圍全身,每一個被壓縮的骨節(jié)終于得到了舒展的機會,卻僵硬得動都動不了。眼睜睜地看著醫(yī)生趕過來,像老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