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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胡須男下意識地往后一退。 篤。 飛刀插在樹上,震蕩把樹上的雪噗簌簌的震了些下來,灑在胡須男身上。 胡須男眼神一狠,看向前方的火堆,那坐在火堆前,一身黑色皮外套和皮褲的青年正微微側(cè)頭,眼神比他還冷還陰狠,渾身散發(fā)著嗜血無情的冷漠氣質(zhì),打量他的同時還帶了些許警惕。 這是個狠角色。 胡須男的手按在后腰,想了想,緩步走了過去。 唰。 皮衣青年從腰間掏出武器指著胡須男:“誰派你來的?” 胡須男反射性的想要拿自己的武器,聽到這話,眸光一閃,舉起手:“兄弟,我就是個迷路的。” 皮衣青年的槍卻沒有離手,依舊指著他,半刻鐘后,才收了起來,繼續(xù)坐下,重新烤rou。 胡須男眼神連閃,看到他身邊有兩只撥了皮的光雞,分別插著樹枝,還有一個漂亮的裝酒的匣子,便問道:“雪地烤rou,兄弟好興致。” 皮衣青年不答話,依舊翻著手上的烤雞,仿佛當(dāng)他不存在似的。 胡須男眨了眨眼,上前道:“兄弟,我借個火行不?火柴都掉了。” 對方還是不說話,好像不屑回話似的。 胡須男倒是不在意,徑直走了過去,距離青年一米遠(yuǎn),想著是不是要把這人給解決了,不然平白出現(xiàn)這么個人,有點不對勁啊。 不過,他按了按自己的腰部,那里被子彈擦傷了,他不敢動,這青年看著不太好惹,萬一打不過呢? 胡須男掏出口袋里的煙,上前就著火點了,吸了一口氣,看著火堆上冒著油花滋滋作響的雞,肚子響得更厲害了。 皮衣青年抬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又拿起酒喝了一口,那香氣,傳到胡須男鼻子里,竟是比烤雞還香。 “那個,相逢自是有緣,小兄弟怎么稱呼?”胡須男咧了咧嘴:“江湖上,人稱我刀哥,做生意的,你呢?” 青年的唇紅得像血,冷漠地道:“血劍,殺人的。” 刀哥瞳孔一縮,殺人的,難道? 咦,血劍?殺了巴頌的那個殺手? 第981章 殺手=陸向陽 冰天雪地里,兩個男人坐在一堆篝火面前,你來我往的試探,只是,一人慢條斯理的吃著烤雞喝著酒,另一人則是默默抽煙。 “血劍兄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這烤雞,不打算分哥一點?相逢就是有緣……” “和你不熟。”血劍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刀哥:“……” “一千元。” 刀哥一愣:“什么?” “一千元一只,賣給你。”血劍淡淡的瞥了他一口。 刀哥的銅陵大眼都凸出來了,一千元一只雞,你怎的不去搶? “嫌貴?那就兩千。”血劍涼薄地笑:“冰天雪地打野雞,不用花力氣嗎?” 刀哥呵了一聲,咬牙道:“不貴。” 肚子實在太餓了,他得補(bǔ)充一下能量。 不過這血劍,倒是和傳聞中的一樣,認(rèn)錢不認(rèn)人。 國內(nèi)有個組織,里面有幾個排名前十的殺手,血劍就是那排在第三的,聽說身手一流,話很少,只認(rèn)錢,就是你給足了錢,他就會幫你把你想殺死的人殺了。 先不說眼前這青年是不是真血劍,刀哥倒是聽說前陣子搞毒的那個巴頌,就是被對頭請血劍給殺了的。 只是沒想到,這位殺手這么年輕,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如果他不是血劍,那是誰的人,特意在這等著他。 不,沒人知道他會迷路,那么這是真的偶遇? 不管是哪一點,刀哥都不能放松警惕。 刀哥伸手就去拿那只烤雞,但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擋在了雞的面前,嚇得他差點要拔武器。 “自己烤。”血劍把一只還沒烤的光雞扔了過去。 刀哥嘴角一抽:“……” 一千元一只,還得自己烤,媽的,果然是搶錢,不過這反倒讓他的戒備放松了些許。 血劍垂著眼皮,遮住那一閃而過的暗芒,不動聲色的摸了一下耳朵,把對方的心底話都聽在了耳里,嘴角飛快掠過一絲冷笑。 刀哥,自稱做生意的,那生意卻是走私武器,還是大型的軍工廠,他這次的任務(wù),就是要把那工廠給搗毀了,還得把巨頭都拿住了,這個刀哥,第三把手,就是一個突破口。 果然,警惕性挺高的,但遇到他,有異能在身的陸向陽,所有的警惕都秒成渣。 陸向陽面無表情的咬著雞腿,就聽到刀哥繼續(xù)套話:“劍兄弟,當(dāng)殺手好賺么?巴頌真的是你干掉的?” 陸向陽睨他一眼:“一本萬利的勾當(dāng),你說好賺不?巴頌是不是我干掉的,你以后見到了去問問他?” 刀哥:“……” 這么毒舌。 “那不接生意時你都做什么?” “保鏢。”陸向陽冷漠地喝了一口酒。 刀哥眼睛一亮:“你還干這個?” “只要出得起錢。” 刀哥眼珠子一轉(zhuǎn):“錢不是問題。是這樣,你哥我就是被對手追殺,才一路逃著迷失了路,你護(hù)著我出去,我給你錢如何?” 陸向陽問:“你出多少?” “你開個價。” “那就看你的命值多少了。”陸向陽定定的看著他,眼里折射出一絲暗芒:“我的底價,從來不少于百萬。” 第982章 戲靠演 只是保護(hù)一下,就一百萬,刀哥很想把之前的話收回來,但想想自己的處境,再想想組織里的暗涌,他抿了抿唇,心中隱隱有了個想法。 “百萬就百萬,不就是錢嗎,哥就看看劍兄弟的本事。” 陸向陽唇角一彎。 “既然現(xiàn)在我是你的雇主了,那你的酒應(yīng)該給我喝一口,給我烤**?”刀哥一副我是老大快來伺候我的做派。 陸向陽面無表情的瞥他一眼:“我是保鏢,不是奴才。” 不過,酒卻是向他扔了過去。 刀哥接過,喝了一口,乖乖,這酒可真香很好喝,這么一口,就感覺身體都暖了起來似的。 “劍兄弟,這是什么酒,竟然這么好喝,打哪買的。” 陸向陽眼中飛快閃過一絲柔情,淡淡地道:“參酒,沒得賣,自釀。” “自釀還能有這品質(zhì)?嘖嘖,你就是不干殺手,開個酒廠也能發(fā)達(dá)啊。”刀哥又喝了一口,搖了搖匣子,沒多少了,不太舍得喝了。 陸向陽心想多的話還能給你這個渣渣喝么,就是只剩了那么幾口才給你。 “酒錢算在雇傭費里。” 刀哥差點噴了,卻又舍不得,死死的捂著嘴,咽了下去,半晌才道:“劍兄弟,你十句有九句離不開錢,你這是掉錢眼里了?” 陸向陽跟看白癡似的看他:“我是拿命去賭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