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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清凈?這么大的人,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知道嗎?” 陸春迎嘟起嘴。 譚氏瞧著不對,連忙過來拉自家男人:“阿民,別說了,娘的身體不好。” 陸建民重重的哼了一聲,犟著脖子別開頭去,視線落在陸春迎那個玉佩,道:“不管如何,這玉佩就是你們搶過來的,人家不追究就算了,真要追究,我看你們怎么辦?阿國,回屋去。” 他扯著老婆,拉上兒子,氣沖沖的走出堂屋。 “那玉佩給我。” 陸春迎有點不舍,可看到老娘的目光,不情不愿的把它遞了過去。 甘大花他們在一旁看著,暗中松了一口氣,東西回到自家人手里捏著就好,真給小姑子拿著,這玉佩是姓陸的還是姓馬的,還真不好說呢! 第374章 找場子去 陸家人一夜無眠,家里突然多了一件重寶,誰睡得著?都惦記著呢。 而不惦記的,比如老三陸建民,則是害怕甘大花她們的行為會給家里帶來麻煩。 他沒家里人那么短視,二哥肯定沒本事得了那么一塊好水頭的古董玉佩,那杜娟是怎么得來的?不是她自己從娘家帶來的,就是別的什么人給的。 能給出這樣的東西的人家,肯定不是一般人家。 所以,陸建民有些焦躁,就連陸春迎早早就扯著男人過來,也是沒個好臉色看。 陸春迎氣得要命,還跟老娘吐槽:“三哥那臉色,好像我欠了他錢沒還似的。” 坐在灶頭后的譚氏看了一眼大嫂,垂下頭去,為了一塊玉佩,家里人爾虞我詐,牛鬼蛇神全都暴露出來。 要是可以分家就好了,也能過幾天清凈日子。 陸家在算計著那塊玉佩要怎么賣了換錢買幾套房子,最好是一人一套,渾然不知,麻煩在朝他們家靠近。 陸大娘沒好氣的剜她一眼,母女倆在那小聲嘀咕。 宋水仙瞧著,愣是聽不出什么來,急哄哄的去找自家婆婆,那寶貝別是給姑姑算計了去。 甘大花把手中菜刀狠狠砍在砧板上:“我看她敢。” 陸向陽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唐瑜,見她嘴角揚著,眼中閃爍著狡黠的笑,偏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胸臆間那股子不平逐漸的散了去。 他們有她。 陸向陽雙手捏成拳,閉上眼睛,定了定心神。 “放心吧,到了陸家,你只專心當你的大少爺,安心看戲就好,壓根不用你動手。”唐瑜懶懶的看著冷著臉的陸向陽說。 陸向陽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曲,看了前面后視鏡,嘴角微抽,在他們車子后面,還跟了幾輛車。 齊山仿佛也知道他的想法,看了一眼后視鏡中的陸向陽,笑道:“少爺放心,人證我們都準備好了,齊水也在后頭跟著,她們跑不掉的,到了后,先鬧一場再讓條子來收尾。” 馬頭村距離鎮子不遠,所以路都修得可以,雖然只是泥石路,但車子駛入完全沒有問題。 唐瑜他們的車子一進村口豎著的牌坊,就有村民駐足張望,這誰啊,開著車來了。 有兩輛車駛入村內,最后一輛車,卻停在村口處,瞧著卻和前面的不太一樣,那是公安的車子吧? 相比唐瑜的考慮周到,他還是缺了經驗,沒想到把現場的證人先扣幾個,只一門心思要讓對方血債血償。 有理有據的找場子,哪怕遇著講法的,也抓不出錯處來。 紫城離青陽鎮馬頭村的車程不近不遠,驅車兩小時就到了。 公安的車子怎么就停在他們村口了,難道是誰犯了事,要被抓了? 一時間,人心惶惶,村民奔走相告,都把皮給繃緊了,有條子在村口停著呢,而平時慣會偷雞摸狗的二流子,直接就躲家里不出來了。 陸家卻渾然不知,還在討論著玉佩的去向。 “下午就去城里賣了,留著還招賊。”陸春迎的男人馬德廣大聲道。 吱呀,好像有剎車聲在家門外的空地響起。 第375章 教你們說話 剎車聲尖銳的響起,在門外玩著石子兒的幾個孩子都看愣了,紛紛站起來,好奇的看著。 四個輪子的大車子,好漂亮,好厲害的樣子。 有懂事的直接跑進了家里,大叫著外面來了兩臺大車。 鄰里聽到剎車聲,也從家里跑出來張望,眼看著車里先出來一個瘦高強壯的大青年,后面一臺車,又出來三個彪形大漢,都呆住了。 “二丫,狗蛋,快回來。” 有婦人直接從家里沖出來,拽著一個孩子:“臭蛋快回家去。” 娘哎,這幾人殺氣騰騰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可不能因為瞧熱鬧被禍及了。 孩子們看到那些大冷天也只穿了一件短袖花襯衫的漢子,膽小的直接就嚇哭了。 第一臺車里,又走下一個皮膚白得不像話的漂亮小姑娘,還有一個高個男孩,不過,那男孩瞧著有幾分眼熟。 “少爺,是這家嗎?”齊山問。 陸向陽冷著臉看著這蓋著兩個青磚房加一個大院子的家,眼神陰冷。 陸家原本住的是瓦房,是陸建華退伍有一筆退伍錢,被陸家人拿走了,推倒原來的瓦房重新蓋了一個新的。 多年前回來,也只是蓋了一個,他們還住的旁邊一個漏水的瓦屋,后來陸建華死了,賠了的錢,又被他們全部搶走了,這就是那個新房嗎? 用他爸的撫恤金建的? 陸向陽目光冷冽的看著那個看起來比較新的紅磚房,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哥。”唐瑜握了握他的手。 陸向陽眼睛赤紅,抬腳上前,唐瑜緊跟在身邊,對齊山打了個眼色。 齊山連忙對那幾個大漢招了一下手。 陸家的人聽到孩子的叫聲,都走了出來,自然就瞧到了兩臺車,還有往這邊走的人。 兩方人馬一對上,彼此都瞳孔一縮。 “陸向陽,你這個賤種,你還敢回來,誰給你的膽子回陸家的?”陸春迎一下子就認出陸向陽,同時心里暗驚。 當年的那個乞丐一樣的小狼崽子,怎么就人模人樣的了,穿得好,長得也好,他好像才十四歲還是十五歲吧?跟竹竿似的,有一米七了?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他身上的氣質,那種淡淡的貴氣,讓人無法忽視。 “你個小賤種,怎么來了?”甘大花也從廚房跑出來,看到陸向陽,心里就是一咯噔,心想壞了,狼崽子回來找麻煩了,莫不是為了那塊玉佩回來? 聽到一聲一聲的賤種兩字,陸向陽雙拳捏得咯咯作響。 而在他身邊的唐瑜,則是目光銳利,如一把利刃,寒意畢露,直逼人心。 “齊山,教她們怎么說話。”唐瑜冷冷地開口。 眾人一愣,看向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