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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搞事兒啊。”唐瑜瞇著眼道。 雪參雙眼一瞪:“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是么?” “當然了。凡間的事我們插手太多不好。”雪參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還找同盟:“豆芽,你說是不是這樣?” 豆芽白了她一眼,不理。 和她說話,會影響他的智商。 “小瑜瑜,要不到時候我去裝鬼,嚇死她們。”雪參得不來回應,只好又對唐瑜說。 唐瑜把一塊圓形縷空雕花古玉給拿了出來,找了根紅繩穿起來,道:“凡人的事,別插手太多。” 雪參一噎,十分泄氣:“好無聊。” 唐瑜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就把百寶箱扣上,準備出空間。 豆芽淡淡地道:“別太過,太過了損功德。” 唐瑜沒回頭,道:“放心吧,有些人就是欠教訓。” 等她出了空間,雪參有些發(fā)愣,好半天才道:“別的不說,護短的性子,還是和從前一樣。” 豆芽不說話。 雪參又道:“你干嘛要說那話啊,這是凡世,她總不會殺人吧,那可是真犯法的。” 豆芽淡聲道:“那就看她的底線去到哪里了。” 有時候,要想一個人生不如死,是不需要殺人的,更不必自己親自動手。 他希望她干干凈凈的走完這一輩子,真正的圓滿。 第372章 貪婪的陸家 青陽鎮(zhèn)馬頭村,陸家。 陸家的人齊齊整整的坐在正堂屋,聽著甘大花和陸春迎說著遇到杜娟的經(jīng)過,而眾人都并不在意,眼睛只盯著他們圍坐著的八仙桌中間放著的東西。 那枚從杜娟身上搶過來的玉佩。 一個孩子想伸手去拿,被甘大花眼尖的瞧著了,大喝一聲:“阿國你別動。” 那叫阿國的孩子嗖地把手縮了回去,躲在母親的懷里,怯怯的看著她。 譚氏,也就是陸家老三陸建民的妻子,對大嫂抱歉的笑了笑,拉著兒子走遠了點。 “媽,這是真的翡翠,別不是假的玻璃吧?杜娟哪來的這樣的寶貝?”甘大花的長子陸家興伸手把那塊玉佩拿起來,看了又看。 甘大花緊張的看著他的手,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別摔了,這可值老多錢了。” “就是,家興你真摔了,就摔了幾套房了,連村長都說了,這可是老古董,貴著吶。”陸春迎也緊盯著那塊玉佩。 陸家興瞳孔一縮,值幾套房? “興哥,讓我戴戴。” 陸家興是陸家的長子嫡孫,今年十九,卻已經(jīng)娶上媳婦了,老婆宋水仙笑嘻嘻的拿過他手上的玉佩,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戴,還站了起來:“好看不?” “好看,我仙妹戴啥都好看。”陸家興笑瞇瞇的對甘大花說:“媽,還是你行,我看這塊玉佩,都可以當傳家寶了,就讓我們戴著,來年就給你生個大胖孫子,再傳下去。” 呵,還真敢想。 甘大花心里巴不得,但這也不是她一個人能做主的,便看向陸春迎,果然,這個向來潑辣的小姑子臉色已經(jīng)變了。 “家興,這可不是你媽的。”陸春迎皮笑rou不笑的把玉佩從宋水仙身上給摘了下來,拿在手上道:“咱們可不是什么富貴人家,這玉佩也不是咱能戴的,戴著也顯擺不了,依我看,換成錢去城里買房子。” 宋水仙嘟著嘴,卻不敢對陸春迎怎樣,家里老太太,最疼這個老閨女了,出嫁后也護得很。 陸建民皺起眉來,道:“你們真是從二嫂那邊搶來這玉佩了?有沒想過,這里面有啥問題?” 甘大花和陸春迎對視一眼:“這有啥問題?這都是你二哥留下的東西,她都不是咱們陸家的人,憑什么拿著。” “你們知道這是二哥留下的了?從前她都沒戴過,二哥又哪來的這貴重的東西?”陸建民呵了一聲:“當初去鋼鐵廠大院的時候,貴重的東西,除了房子搬不回來,其它的不都被你們搜干凈撈回來了。” 眾人臉上一辣。 “三哥,你咋說話的,手肘拐出不拐進,連你也向著杜娟那個破鞋和她那個野種了?三嫂,你也不管管,當心你男人也被勾了去?”陸春迎哼的一聲譏諷。 譚氏在陸家里沒啥存在感,只以自家男人為天,聞言也只是扯了扯嘴角,不說話。 “你不要在這胡說八道,我只是在說事實,更別說,你們還是直接搶,莫不是你們還把人給打了?”陸建民冷冷的看著陸春迎,在看到她們臉色變了后,不禁一急:“真把人打了?” 第373章 往死人臉上抹黑 陸建民真沒想到這些人會這么冷漠,二哥都走了這么多年了,還要去為難一對孤兒寡母。 “大嫂,小妹,你們也是女人,不是更應該明白孤兒寡母的苦處嗎?二哥走了這么多年,不指望咱怎么幫襯他們,最少別這樣欺負人吧。”他寒著臉看著兩人。 甘大花和陸春迎臉色幾變。 “三哥你就是被杜娟那個賤人給騙了,她壓根就沒瘋,這些年一直在裝瘋扮傻騙我們博同情呢,她好好兒的,還學人家做什么大善人給乞丐派包子。啊呸,她要不是私下藏了錢,哪來的錢去做善人?”陸春迎氣呼呼地說:“要我說,若不是她裝瘋扮傻,能保得住這個玉佩?” “你,大嫂你簡直不可理喻。”陸建民黑了臉:“向陽就是二哥的兒子,他姓陸。” “呸!說出去誰信,帶著肚子進門的。” “你……” “對,這一準就是二叔的遺物。既然是二叔的,沒理由給她拿著,我們拿回來也是應該,她一個不干不凈的破鞋,還有她那個野種,配拿二叔的東西嗎?給他們留著房子算是給臉了。”甘大花也道。 陸建民氣笑:“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二哥的了?” “不是二哥的還能是誰?是她那個野男人的嗎?”甘大花冷哼:“就算是這樣,二叔幫她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便宜兒子,給點補償更應該。” 啪! “都給我住嘴,當我和你老爹是死人不成?咳咳。”陸大娘氣得直拍桌子,冷然的看著幾個兒女。 陸老漢一聲不吭,只重復的抽著水煙。 “老三,你嫂子始終是你大嫂,別太過分了。”陸建中沉著臉說。 陸建民看著他:“大哥,二哥死了這么多年,還任著她們污他的臉往他臉抹黑嗎?你們也不怕夜晚睡不著。” “那你想怎樣,打架嗎?”陸建中站了起來。 “她能把我們咋的,這就當是補償二哥的苦。”陸春迎嘴硬的說,又對陸大娘道:“娘哎,我看三哥就是被杜娟那賤人給迷了眼了,從前他就護著她來著。” “你也住嘴。”陸大娘瞪她一眼,道:“那是你三哥,當著你三嫂面,說那樣的話,是嫌你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