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縉抬了頭,“怎么?想通來我公司上班了?”只見陸有希搖搖頭,撇了撇嘴說:“那倒是去不了。”“為什么啊?”正在菜單上劃著的筆停了下來,司縉看著他看了兩秒,才一抬嘴角問道:“因?yàn)轭櫿\安?”說起這個,陸有希表情就稍微往下沉了沉,他看著對方轉(zhuǎn)遞過來的菜單,也沒多加什么東西,就遞給了在一旁的服務(wù)員。而后道:“你怎么跟顧誠安聯(lián)系上了?你們原來不是不對路么?”聽罷,司縉倒是低頭一笑說:“對不對路,都不影響做生意吧,有能力就行了,我跟他合作開公司,又不是要跟他談戀愛,那么對路做什么?”這么一說也是,陸有希沒再回話。他心里倒不是沒有疑問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聯(lián)系上的,可一想到時隔八年他們兩都能遇上,司顧兩人聯(lián)系上,怎么又會是什么稀奇事。不過這么一想倒也都說得通了,就比如為什么顧誠安當(dāng)時會去找到曹叔那里去,八成也是司縉告訴他的。司縉見他沒說話,突然抬頭問道:“怎么了?”這時,服務(wù)員端著一個個蒸籠上了桌面,不一會兒就占滿了整張桌子,還滿上了茶杯。陸有希握著茶杯垂眸想了會兒,才像是下了決心似的,稍稍抬頭地開口道:“司縉,你之前給我的那筆錢……”“嗯?”司縉聽到后微微笑了出來,“你是說之前給你的那部分錢?想通了?”“倒不是想通了,只是現(xiàn)在有點(diǎn)需要,我想跟朋友開家咖啡廳。”陸有希照實(shí)說。其實(shí)如果他自己有這個錢,他是必然不會考慮這些問題。可他沒有,他不是不猶豫,只是他這兩天也算是靜下來好好考慮了一番,才真的覺得人長大了,如果還不明白妥協(xié)有時候并不是壞處,那未免也太不成長了。司縉聽完就靠在了椅背上,左手轉(zhuǎn)著右手上的得戒指,笑著說:“那錢當(dāng)初就說是補(bǔ)償給你的,你要是一定想還也沒關(guān)系,不過等你有余力的時候再考慮吧,現(xiàn)下的話,你還是以你自己生活為主,畢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差那么點(diǎn),你一定要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反而讓我覺得過意不去。”“不過,”司縉笑著補(bǔ)充道:“等你跟朋友的咖啡廳開業(yè)了,記得給我張卡,我就不付你咖啡錢了。”聽到這,陸有希才微微笑了出來,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氣,同司縉說了聲:“謝謝。”第70章找尋桌上的時鐘指向十一點(diǎn)半,寫字樓群上的燈群都熄滅了,只留下大樓外圍的霓虹還閃爍著,昭示著這是江城的繁華。白色跑車行至新貿(mào)易大廈,直接就停在了大廈背后的花園前。大廈的正門已經(jīng)鎖了,留下的只有平日給晚歸職員用的后門通道。司縉路過通道時,保衛(wèi)科見人便連忙站起來打了聲招呼,然后幫忙他指了今天開放的電梯,才又坐了下來。上至20層,刷開辦公室的大門,一直往里走。最靠里有三間辦公室,都是鍍膜玻璃墻的。從外雖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卻也能清楚地看到其中一間還亮著燈。司縉走過去的時候,用指骨輕叩了兩下門,也不待里面的人應(yīng)聲,就直接推門進(jìn)了里去。辦公桌上堆滿了資料,電腦前的人還在對著電腦不停地敲擊著鍵盤。司縉微揚(yáng)著嘴角,也不管正在工作的人,徑自走到一旁倒了杯咖啡,抿了一口,才說:“顧總這么辛苦,是不是該加工資了。”顧誠安抬眼撇了他一下,便又繼續(xù)看著電腦屏幕說:“是啊,都托了司總的福,我好不容易都忙到快結(jié)束了,又轉(zhuǎn)點(diǎn)東西來。”司縉“嗤”地一聲笑了出來:“話不能這么說,我去幫你勸人,你幫我把工作做了,公平交易,怎么能叫托了我的福。”“不過,”司縉繼續(xù)道:“你這周是瘋了吧,每天都這么加班,要說最近忙也沒忙到你連家都不帶回的吧。你知道你助理說你什么呢嗎?”“說什么?”顧誠安問。“‘顧總肯定是失戀了,男人失戀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司縉模仿著對方的口氣,一邊搖著頭一邊說,說完還咯咯笑著又抬杯子喝了一口。“啪”地一聲,資料被推在了桌子上,顧誠安嘆了口氣,仰靠在椅背,長久地沒說話,直至過了好一陣,電腦右下角又彈出一封郵件來,他才開口說:“要不你別看笑話了,去喝一杯?”“倒也不是不行,但是賬得你結(jié)。畢竟是我陪你喝。”司縉一抬手把剩下的咖啡倒進(jìn)了沙發(fā)旁的盆栽里,然后回道。顧誠安聽了也不再管郵件的事,干脆就把電腦一關(guān),將沒做完的資料分類扔在了另一邊,車鑰匙也沒拿地就說,“走吧。”兩人去的酒吧倒不是在酒吧街上,而是司縉常去的一家店子。店老板一看是他來,干脆地將店門也關(guān)了上,熱情地說道:“今天怎么有空來了?”司縉也笑著跟人招呼說:“朋友心情不好,就來坐坐。”兩人這么喝酒放在以前是常事,后來這么回來了,成立公司初期忙的都要底朝天了,反而像這樣兩個人坐在酒桌上的次數(shù),屈指數(shù)得過來。顧誠安要了威士忌,拿到手上就先喝了一大口,才深吸了口氣,問道:“有希把店子那邊的事情決定下來了?”“嗯,”司縉點(diǎn)點(diǎn)頭,“是他自己先決定好的,我提都沒提。不過倒不是我說你,你無非就是出錢想叫他那邊弄好,干嘛不自己去說?還繞我這么一圈?”司縉眼睛一瞇,突然就好奇了起來:“怎么?在有希那被堵回來了?”“嗯。”顧誠安老實(shí)承認(rèn)。“呵,”這話惹得司縉直接笑了出來,他帶著點(diǎn)嘲諷地說:“這不是正常么?你現(xiàn)在這樣,我都看不下去,別說有希了。你那恨不得看不見希望了都還要繼續(xù)找下去的勁去哪了?”顧誠安聽到這里,垂著頭沉默了,直到酒杯里的酒見了底,才低聲說道:“司縉,有些事情是經(jīng)過了,才會害怕的。”八年前的那天,顧誠安接到電話后,心慌地回到家準(zhǔn)備看爺爺,打開門卻沒想到爺爺是正襟危坐地等在那,連同自己的父母也在。母親的臉上盡是沉重,而父親則是板著臉帶著怒氣,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愿意跟他說。家里的氣氛嚴(yán)肅,卻也沒人給他做任何解釋,直至他晚上想著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就先回江城時,才發(fā)現(xiàn)就這么被鎖在了家里。而父親的意思是,一周之內(nèi),就讓他直接走。至于走去哪,他心里也清楚,自然不可能是回江城。那幾天他像是瘋了一樣的給陸有希打過電話,卻沒有一通是可以打通的。而那之后,人就在這么被迫之下,被送到了洛杉磯。洛杉磯的一切都是父母早已打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