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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剪不斷的紅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書名:剪不斷的紅線

作者:紅偶

文案:

本文又名

在命運的指引下,他們相遇了。

相遇時,他是白紙一片,沒有過去。

相遇時,他是晶瑩寒冰封住的薔薇,將花蕊藏的深沉。

他帶來陽光,將寒冰融化,帶給他再次戀愛的勇氣。

時光嫣然,命運的手掌翻覆,他們同時墮入了無邊的黑暗。

黑暗中有一縷光,就像是命運的紅線,即使分離天涯,糾纏的紅線也不曾解開。

谷雨(攻)X彥冬至(受)

本文偏攻文。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情有獨鐘虐戀情深豪門世家

搜索關鍵字:主角:彥冬至,谷雨┃配角:┃其它:

☆、醒來

病床上躺著一位俊逸的讓美神嫉妒的青年,一縷茶色的頭發整齊的擺在枕頭旁邊,那是手術時不得不剪掉的長發。在晨光中那縷頭發仿佛會發光。直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唇形有著亞洲人所沒有的俊朗,讓人不禁遐想那深邃的眼窩里的瞳仁會是多么美麗的顏色。雖然他頭上纏著厚厚紗布,手上腳上都打著笨重的石膏,但病床旁的巨大儀器的黑色屏幕上,每時每刻綠色的光波都在描繪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均勻而綿長的呼吸給人感覺他似乎只是睡著了,并不是曾經奄奄一息的垂死之人。

但是,他已經這樣躺著有五天了。經歷了那個把他從鬼門關挽救回來的手術后,他的身體體征一切正常,沒有并發癥,沒有細菌感染。五天來這家海門最權威的醫院已經給這位患者做了各種檢查,至今也無法知道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究竟是怎么回事?”彥冬至兩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嘴里嘀咕著他這兩天一直嘀咕的一句話。黑色鏡框下的美目不解的盯著病床邊的儀器和病床上的人。這個病人的危險期早在手術結束的當晚就順利度過了,本來麻醉過后最晚第三天也該醒來了,可是病人始終沒有醒來的跡象。

彥冬至是留學美國的醫學博士,腦神經外科的權威專家,雖然今年不過29歲,但是他已經是這家醫院腦神經外科第一把交椅的主人了。

五天前,兩位卡車司機滿身是血,急匆匆地跑進了醫院,他們語無倫次的一邊比劃一邊大聲嚷著。急診室里見過各種各樣鬼門關的醫生護士們被這兩人的樣子有些嚇著了,聽了半個多小時才搞明白對方在說什么。

簡單概括下,他們兩人是運建材的,早晨從工地回到建材城剛準備裝車,結果他們的卡車貨斗里居然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那人雖然負傷很重幾乎全身是擦傷痕跡,但他還活著。兩位好心的卡車司機本來想把人直接抬來,但只要移動那人,那人的頭部傷口就不斷往外冒血,情急之下兩人找來其他朋友幫忙止住了傷口的流血,才趕緊跑到就在建材城后門的海門第一人民醫院求救。

“如果只是想睡覺的話,為什么要撞破頭到醫院來睡啊!”不知何時站到彥冬至身后的林羽有些嘲諷的說。

彥冬至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最不喜歡別人好像貓一樣偷偷靠近他身后,這讓他有些莫名恐慌感,強自鎮定了一下,冷冷的說:“他看起來窮,治療費還是有人給出的。”

林羽是院長的兒子,國內三流醫專畢業,沒什么醫術自然被安排在院長辦公室做管理的工作,他最關心的無非就是患者口袋的錢夠不夠住院費。

“哼。”林羽從鼻孔里擠出一聲哼笑,心情頗好,甩了甩自己帥帥的頭發,故意將身體靠到彥冬至的耳邊說:“看那幾個農民工還能挺多久,什么兄弟情深,都是扯淡,自己的幸苦錢就這么讓這人睡沒了?反正住院費只夠到明晚。彥大醫生,您一定要好好救死扶傷啊!”說完,林羽眼角瞟見新來的實習護士小燕,便趕緊笑瞇瞇的過去套近乎了,說不定哪天他就能嘗嘗那白嫩肌膚的滋味了。

彥冬至沒有理會那個自戀狂,看了看腕表,才早晨六點半,自己晚班還沒下,這個坐辦公室的林羽怎么來這么早?算了,他還得趕緊去補會兒眠,白天他還要繼續觀察這個病人的情況,畢竟手術成功與否,只有病人是否正常醒來,正常行動一條依據。現在他的手術還完全沒有成功。

八點不到,醫院的大門口就響起了警鈴的怪叫。所有醫生和護士都好奇的停住了手邊的工作,彥冬至也被從淺眠中吵醒。

幾個看起來霹靂風行的中年男人,從護士臺出示了下證件簡單的問了幾句話,直奔一直昏迷不醒的病人病房。

彥冬至剛從辦公室門口探出頭,便看見幾人直奔這邊走來,他直覺的想到對方一定是來找隔壁病房睡著的那名青年的。彥冬至趕緊站到走廊中間,擋住幾人去路說:“前面是重癥監護,不能隨便進入。”

幾人看起來飽經風霜的臉上閃過各種神情,有的驚訝,有的失望,有的焦急的火急火燎。有一個人最平靜,冷著臉打量著彥冬至,從頭到腳品鑒完畢說:“你是他的醫生?”說著拿出揣在懷里的一個破破的小本子,翻開幾頁,皺起眉頭仔細辨認上面的字跡繼續問到:“彥醫生?”

彥冬至有些意外,對方竟然知道他是誰。請這四個人到他狹小的辦公室里坐下后,帶頭的人拿出自己的證件說到:“我是市刑警一隊的隊長,鄙姓袁。兩天前有人報案說他們的工頭老張失蹤了,而最后見過那個工頭的好像就是那個重癥病房里的年輕人,他到底是嫌犯還是目擊者,我們想要確證一下,您能把他的基本情況介紹一下嗎?”

彥冬至清秀的眉頭微微擰緊,那孩子到底經歷了什么?受了那樣重的傷,而跟他在一起的友人失蹤,該不是什么命案吧。但聽到“基本情況”幾個字時,他疑惑的抬眼問到:“你指什么?”

“就是姓名,籍貫,血型之類的,還有病情。”袁邱剛說。

“那真的不好意思了。雖然這些不算保密信息,而且您是執法機關,就算是保密信息也是有權問詢,但除了病情,對于這個病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著有些傻眼了的四位刑警,彥冬至繼續說:“但是現在病情也有些不明朗了。不過根據他的骨骼特點,他大概20歲這一點是肯定的。”彥冬至自問非常圓滿的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放松的將身體靠到了椅子后背,兩手擺弄著圓珠筆,這是他有些緊張時的小動作。

……“醫生,你不是跟我說笑吧。”沉默了一會兒,袁邱剛主動打破沉默。

身后的年輕刑警不斷放射著攻擊性的氣息,袁邱剛都有些感覺到了,回頭瞪了三人一眼。

“沒有,因為他身上什么都沒有,錢包,證件一樣都沒有。他的工友今天大概會來,你們應該問問那些人。”

說這話的時候,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