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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姑且原諒這只可憐可悲的小蝎子,畢竟你老大馬上就是我的亞夫了。宗統心情愉悅的想。從婚紗換成西服,服裝師被氣吐血之后輪到化妝造型師吐血。前面做發型和獸紋繪花的時候都挺好,化妝師還大松一口氣,沒想到硬茬居然在配飾上等著他呢。“這個……工藝品耳釘,真的不搭您今天的服裝,”化妝師盡量委婉,但是“廉價塑料品”幾個字幾乎都寫在臉上了,“婚禮的主色調是銀色,您的禮服也是銀色的,配上一個七彩的耳釘實在有點突兀。您如果實在喜歡的話,我們這兒也有彩鉆可以佩戴。”“不用,”簡溪飛冷淡的拒絕了他,“我就戴這個。”他左耳上戴著一只廉價的塑料制品七彩耳釘,這非主流中二十足的小玩意兒在宗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已經在了,說起來好像從沒見他取下來過。難道有什么特殊意義?宗統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沒有,地毯上五塊錢買的,我就喜歡這種的,你有意見?”簡溪飛巴不得他有意見,可出了奇的是宗老虎今天的脾氣像是被怪盜偷了,哪怕他接連挑釁了兩三次,這家伙居然完全不生氣,還一直頂著張能激起人一身雞皮疙瘩的謎之笑臉。“沒意見,”宗統的態度可以說是十分溫柔了,他像是在看撒嬌的妻子,無奈中帶著寵溺,“你喜歡戴什么就戴什么。”“可是……”化妝師還沒抗議完,宗統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宗統的亞雄,不需要這些小玩意兒來彰顯身份。”簡溪飛沉默了,他總算察覺到了點兒不對勁。說來也不怪他,這些天就算有“工作需要”跟宗統出門那也是全程演戲。雖然宗統一直都對他千依百順,但他始終認為那是寫好的劇本。直到現在,這句聲明實在太霸道了些,占有欲幾乎噴薄而出。簡溪飛心中一動,又想到了個激怒老虎的辦法。他故意沉下臉,旁邊的幾位造型老師效果顯著的被嚇得一個激靈。簡溪飛冷著臉抬起眼,用下巴示意了下門:“都出去。”化妝師第一個不愿意的叫嚷起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出場了!簡先生你還沒有定妝,現在都已經來不及了……”蝎尾副官直接把人拎著從二樓窗口丟了出去,樓不高,足夠那只貓咪亞獸狼狽而安全的落地。簡溪飛滿意的點點頭:“蝎蝎你也出去。”“啊?”謝斗八愣了一下,眼見著老大的態度十分堅決,就算他在不愿意老大跟蠢老虎獨處一室,也只好嘟著嘴出了門。他也沒走遠,就蹲在門邊假裝守衛實則聽墻角。亂七八糟的人員都被清場之后,服化間顯得格外安靜。簡溪飛一言不發的向休息區沙發走過去,宗統獸類的直覺讓他下意識警惕起來,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簡溪飛手里捻著支禁紋筆——也不知道這么貼身的禮服他剛剛是藏在哪里的——眼底有淡淡金光彌散:“站著別動,別讓我用磁場壓你。”他這話的語氣非常肯定,不是演戲時的打趣也沒有開玩笑,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一旦宗統有躲避的舉動他必然會讓他動彈不得。宗統果然沒動,他緊張的盯著那支禁紋筆,眼中流露出困惑和抗拒:“我這兩天都好得很,你干嘛?不用畫那個鬼畫符。”自從被蝎尾副官帶著收容室一日游之后,他就特別抗拒被畫上禁紋,尤其是除了簡溪飛親自動手之外,別的獵獸人畫的禁紋都像是刻在骨子里,疼得想殺人。“好不好不是你說了算的,”簡溪飛不為所動的聳聳肩,一個跨步將兩獸之間的距離縮短為零,他一伸手將宗統推倒在沙發上,用筆尖點了點他壯實的胸肌,輕浮的勾起唇角,“衣服脫了。”什么玩意兒?宗統不知想到些什么,猛地從臉蛋紅到耳朵尖,整張臉滴血似的支吾道:“你,你,你別這樣……我們,我們還沒結婚吶。”作者有話要說: 宗統:求助!!拜堂之前媳婦兒就想洞房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謝副官:親親,這邊已經幫您點了根蠟呢~——今明后三天凡在v章評論的小天使都會有紅包喲~大小隨機,來造作呀~~~第三十六章霸道隊長的落跑小逃夫簡溪飛真想把宗統的腦子撬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些什么黃色廢料,明明是威逼脅迫的場景都能給他硬生生想成羞恥py?他也懶得再跟這個白癡廢話,直接伸出五爪撕了他那套價值數十萬的定制禮服襯衣,后者直接就傻了,直愣愣的任由他動作,眼見著簡溪飛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連八塊腹肌都泛起了可疑的紅色。宗統欲拒還迎的推著簡溪飛的手臂,動作還不如說是撫摸,眼睛里更閃爍著期待的興奮,嘴上卻還支支吾吾的:“這樣不好吧,嗯……也沒什么不好的,啊~”他感覺到什么涼涼的東西滑上了自己的皮膚,像是沾了什么液體的手指在他胸肌上畫圈,意識到那是什么之后他渾身一僵,可恥的硬了。“也……沒什么,反正我們上個月就領證了,呼……簡,簡溪飛……你可以再重點兒,啊——!!!”一聲慘叫陡然穿過厚實的隔音墻,化作模模糊糊的一陣嚎叫,直到此時謝斗八才放下心來。就是說嘛,老大怎么可能把蠢老虎單獨留在屋子里醬醬釀釀,一想到那只仗勢欺人的老虎被教訓了,謝斗八就興奮得蝎尾晃成了一片虛影,恨不得把門開個縫偷窺幾眼。尖銳的痛感就像是有人拿著無數柄小刀戳爛了他的胸膛,宗統一口氣沒吸上來,臉色煞白的跌到了地上,直到這時他才看見原來沾滿可疑液體的“手指”不是手指,而是禁紋筆,而可疑的液體一點都不可疑,是禁紋藥料。他想撐著手臂站起來,但胸膛上的痛感密密麻麻連成一片,一秒不停的刮刻他的骨頭,帶來巨大痛楚,竟讓他一時之間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狼狽的趴在地上。宗統痛得渾身無力趴在地上,眼前只能看見一雙被刷得锃光瓦亮的皮鞋。他艱難的抬起頭,順著褲管向上望,努力了近一分鐘才夠上那人冷漠的雙眼,他喘息著痛苦而困惑:“為,為什么?”簡溪飛不喜歡抬頭看獸,因為很麻煩,低頭卻很方便,所以他依然站著:“什么為什么?哦,你說禁紋?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希望深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