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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忙亂之中仿佛忘了某個始作俑者。宗部長留了下來。“我不介意給往深一些磨練,但你要知道母獸總是心疼兒子的,”宗部長語重心長的說,“你這么做嵐嵐會很不高興,以后要注意場合。”就這樣?簡溪飛有些詫異,還以為自己會被狠狠警告一番不許再對大少爺做過激的舉動,或者更妙一點直接被炒魷魚。可看財神爺的意思,竟然不是很反對?簡溪飛在心底嘆了口氣,總覺得財神爺臨走前的一眼頗具深意。不就是故意推了你兒子一把嘛,既然看出來我不想接你們的破差事,干嘛還要強行扭瓜!鬧了出點小意外,部長體諒下面人難做,依然還是選擇繼續在這家酒店入住。然而令所有獸感到意外的是,在部長本獸的授意之下,才失手把少爺推下水的保鏢竟然還能住在少爺隔壁,貼身保護。這讓隨行的安保人員不由得懷疑這個新來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后臺,竟然能在犯了如此大錯之后依然穩如泰山。“他是故意的。”宗夫人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秀氣的柳葉眉頓時皺到一起:“你知道他是故意的還不阻止他?不行,我現在得好好考慮一下這門婚事,如果那孩子真的這么不喜歡深深,我們沒必要強行把他們撮合到一起,”宗夫人的語氣已經十分不滿了,“我們家深深也不缺這一個老公。”“他缺。”宗部長說。既然丈夫說缺那就肯定是缺,宗夫人沉默片刻,到底還是心疼兒子:“就沒有別的人選了嗎?”宗部長搖頭:“七大域的執行隊長我們都偷偷試過了,四個還沒靠近他就更加暴躁,一個壓制不住他,滄波域的姚霆倒是可以……”“姚霆不行!”宗夫人急急打斷了他的話,顯然對滄波域的執行隊長十分反感,“那條鯊魚是個變態,深深會被他欺負的。”“所以就只剩下簡溪飛了,我剛才看過了,他下水救往深的時候動作很輕,沒有故意使壞。他能在關鍵時候壓住往深的狂化,平時又能完全不影響情緒,是最佳的獸選。”宗部長說。宗夫人依然很糾結:“可他把深深推水里了。”宗部長不為所動:“如果我被往深那么煩的話,也會把他推水里的。”宗夫人難以置信的看了丈夫一眼,后者淡然自若。“好吧,”宗夫人憂愁的嘆了口氣,“我得抽空跟深深說一說,讓他對小簡好點兒,免得三天兩頭被欺負,畢竟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三年。”宗部長忍不住糾正。宗夫人瞪了他一眼:“過得好不就一輩子?”宗部長訕訕沒不缺這個老公呢。6.沉迷逗貓局內c密級公告:亞獸人并不都會擁有抑狂磁場,但擁有抑狂磁場的肯定是亞獸人;獸人沒有抑狂磁場。“我和爸爸出門工作了,深深要和小簡好好相處啊?”宗夫人也不知跟丈夫說了什么悄悄話,回來時就又恢復了對簡溪飛和煦的態度,“出去玩也要帶著小簡一起知道嗎?”宗統簡直懷疑寵兒無極限的親媽是不是被下了降頭,可又不好意思為這點小事不依不饒,反倒顯得自己小氣了。他心里一邊想著找機會跟簡溪飛正大光明的干一架,一邊敷衍的點頭:“知道啦。”一定會好·好·相·處的!簡溪飛這邊就更莫名其妙了,出去玩就出去玩,為什么非要加上“帶著小簡”?不說我這個轡頭也會跟著一起去啊,說了反倒是有種小朋友一起出門春游的詭異感。我是你花雙倍加班費雇來兼職的啊,還剛剛把你的寶貝心肝灌了一肚子水啊,大家族出來的淑女都這么客氣的嗎?不過既然人家這么客氣了,簡溪飛覺得自己的服務態度應該好一些。他和和氣氣的走到宗統面前:“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比如說看到什么東西心情不愉快?”“你,”宗統冷冷道,怕他聽不懂還補充了一句,“我看到你就煩,你如果能原地消失我的心情就很棒了。”簡溪飛波瀾不驚的微笑:“不好意思,病獸的意見只能當作參考。”“病……你特么才有病!”宗統怒了,一腳踩斷了鞋凳,“我現在要出門,你少跟著!”簡溪飛的抑狂磁場來得迅猛也去得干凈,起碼現在宗統看著他就一點都不怵,跟面對一只普通亞獸人沒有任何區別。于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不知死活的叫囂起來。簡溪飛自動屏蔽了他話里不干凈的部分,認真觀察著他的情緒反應,確認了只是普通生氣,不是狂化激素引起的狂化前兆,便淡然的點頭:“嗯,走吧。”宗統:“聽不懂人話??”“從昨天我就注意到了,你似乎很討厭我,但是我并不認識你,能請問一下為什么嗎?”簡溪飛說話做事不喜歡兜圈子,想問便直接問了。總的來說宗統不算是個紈绔到不可救藥的官二代,他只會在狂化激素過高的時候有過激行為,除了面對自己。簡溪飛對他人情緒的判段從沒出過錯,他很肯定宗統對自己一直有強烈的敵視情緒,這種情緒對他來說簡直莫名其妙。宗統張嘴又閉嘴,掙扎過后最終還是沒說出來,自己偷溜出去玩兒mama不知道,萬一這個混蛋打小報告怎么辦?他用手指狠狠戳了戳簡溪飛的胸口,皮笑rou不笑的說:“好啊,你要是有膽就跟來。”下水,宗統是肯定不敢下的。他叫了一艘單人自動駕駛快艇,在簡溪飛面前揚長而去,眼看著簡溪飛狼狽躲水(這是濾鏡)的樣子,宗統有種大仇稍微報了一丁點的暢快感。“去紅薔薇酒吧。”宗統語音輸入。熟悉而可惡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建議你換個地方。”宗統差點沒嚇得直接獸化,下意識就把裝飾用方向盤拔了砸過去,只見金屬質感的圓盤在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他愣了愣,慌張的撲到舷邊想搶救,然而距離太遠,只能看著方向盤沉底。一想到自己的船竟沒了方向盤,各種撞擊落水的假象撲面而來,宗統硬生生被自己嚇白了臉。簡溪飛看著漸漸沉入水底的無辜方向盤,又看了看臉色慘白的大少爺,突然低頭悶笑起來。明明是將近一米九的雄獸,被欺負之后怎么像只炸毛的貓?等等,我才沒有欺負他,是他自己把自己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