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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點頭,表明自己真的很用力在想這件事,根本沒有想莫名的事,再說……幻想一下主子大著肚子的模樣怎么能算是莫名的事呢?還說沒想?嘴巴快咧到耳朵邊了!邢北溟不禁在心里怒罵那個女人,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陰測測地叫:“十七——”山雨欲來。十七一驚,手忙腳亂地駕馬飛馳而去。敢跑?使勁抽了無辜的馬屁股一下,夾著涼風疾馳而去。作者有話要說:本想放草稿箱,怕JJ抽不上來,于是先更了吧~氣溫驟降,嶼不幸又頭疼腦熱,發(fā)完文要立馬到床上躺著去,上吐下瀉難受想shi/(ㄒoㄒ)/~~幸好文先搞定……5757、第五十七章落驄山...落驄山,江贛地區(qū)最著名的山,做為邢北溟與殷誡的約定之地,取月明城和離海城的最短距離,兩班人馬走走停停,可算是在約定日期前一天到了江贛地區(qū),各自找了地方安頓下來,就待明日之戰(zhàn)的來臨。人們不知道惡戰(zhàn)的來臨,悠閑地過著自己的生活,此地區(qū)沒有什么大的勢力,江湖上的門派除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鹿山派就沒有其他的了,所以總算是得了清靜。落驄山山腳下一座古樸的小村莊,因著這山的緣故,倒是開著幾家飯館和客棧。邢北溟十七兩人找了家還算干凈的客棧住下,山野之地,也別想逞口腹之欲了,隨便打點打點吧。蕎麥小饅頭、米粉蒸rou、臘rou炒不知名的青菜、紅燒筍rou、酒糟湯圓……說是山野之地,可口的小食倒也爽口,兩人在房間里吃完飯,下樓走動走動消消食,迎面小二帶上來一個頭帶斗笠的人,撇開身體避過,十七下意識看了那人斗笠的臉,很平凡無奇的一張臉,不知為何卻有點熟悉的感覺,還未細想,就被邢北溟直接拉下樓去。樓下大部分都是些行腳商人,天南地北見識不少,即使見著了衣衫氣質皆不俗的貌似江湖上的人也沒有多投一份目光,他們知道什么事是該看該談的。天色還早,兩人到后面村子旁邊的林子間轉悠,想到明天的決戰(zhàn),十七眉眼間略些愁容。即使對自己的主子充滿著信心,該有的擔心還是不少,恨不得以身代之,可惜自己功夫太差。邢北溟自然知道自家影衛(wèi)心里的彎彎繞,挑起話題轉到明日的決戰(zhàn)上,既然擔心,不如說開了比較好。“十七,你知道當年殷皓月創(chuàng)建的血魔宮是怎么被滅掉的吧?”“恩,”十七點頭,“是江湖上三大成名的高手聯手,因為贏得并不光彩,他們在殷皓月死后就退出江湖了,現在也不知人在哪里。”“的確很不光彩,事實證明,正邪對戰(zhàn),正義之士總是占多數的,之前做過再多的錯事也不過是成為眾人手下的一具尸體。當時血魔宮的教眾已經死傷得差不多了,殷皓月畢竟是一介女流,再厲害也撐不過那么多人聯手,更何況她當時身懷六甲。”“什么?”十七瞪大了眼睛,“那么,那個孩子?”“自然是死了,她連自己的命都沒保住,怎么還能顧及到孩子的。若我沒猜錯,那個死去的孩子就是殷誡的弟弟,自己的生母和弟弟都喪生在武林人士手中,也不怪他會與全武林作對。”邢北溟淡淡道出如此血腥的往事。“那他們的父親呢?為什么沒有出現?”被江湖上的人傳得堪比惡鬼的殷皓月也會心甘情愿給人生孩子?“誰知道呢?許是死了。”邢北溟深沉道,對十七勾勾手指,“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恩?十七好奇地湊上前去,被一口親在嘴上,然后邢北溟哈哈大笑起來,“主子!”捂著嘴,被調戲的十七無奈地想,這算是戰(zhàn)前放松嗎?笑夠了,邢北溟嚴肅道:“不鬧了,是真的有秘密,也許殷皓月的心上人就是……那三大高手其中的一個。”悄悄湊在十七耳邊,吐出了這個讓十七目瞪口呆的大秘密。十七不敢相信,那豈不就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主子,這是真的嗎?”邢北溟笑笑,“也許是吧,從殷誡的話中推測出來的,他也沒刻意瞞我。還記得上次我與他一起被暗算的事吧,在山洞里為自己療傷的當口,我們各自說了一個故事,因為不是全部,所以我不太肯定。以殷誡的年齡推算,他應該是在血魔宮建立之前出生的,大概又是一個女人因愛生恨的故事。”沒有人生來就是壞人,又是應驗了這句話。但不能因為自己的仇恨就去傷害無辜的人,這段時間無辜死去的人又該找誰去報仇。“在想什么?其實,若不是當年那件事,我也不會游走于正邪之外。”“主子?”難道主子也與當年的事有牽扯,該不會主子的父母……“想到哪兒去了!”邢北溟把手按在那個眉頭皺成一團的人的腦袋上使勁按了一下,“羅文京,那個家伙,當年就在那堆聲討殷皓月的人中,而且呼聲很高,所以連帶得我,對那些人都沒有好感。我是不是很任性啊?”“才不會。”十七下意識否決,主子年少時受過那么多苦,都是羅文京還有那些人害的,江湖人還對他們推崇,有誰去評判他們所做過的錯事嗎?“是嘛,”邢北溟覺得心情好了點,“不談那些掃興的事了,談點讓人高興的怎么樣?你說那些生子藥要怎么用,柯少那么喜歡寶寶,不如讓他自己生一個玩玩?”呃……十七腦子里浮現柯為卿挺著個大肚子指手劃腳的模樣,吭哧吭哧笑得歡暢。“那時候柯少就會彌補寶寶沒叫小包子的遺憾了。”轉念又一想,“主子,那藥可千萬別讓心存不軌的人得了去才好。”邢北溟摸出那只瓶子,“恐怕天下除了我手上這一瓶,再沒其他的了。你若不放心,自己好好收著。”把瓶子塞到十七手中,“明日我?guī)е峙虏环奖恪!?/br>十七把藥嚴嚴實實地塞進懷里,那副謹慎的模樣讓邢北溟忍俊不禁,牽了人往回走,“明日,你在客棧等著。”說完還不帶十七反對自己就一皺眉頭,“不好,這殷誡做事從不按常理出牌,我怕他自知不敵,會做手腳,你還是跟著我吧。”這殷誡現在還是不明白什么是兩廂情愿,如果讓他知道影七早已在自己的默許下離開了天下第一堡,指不定會怎樣發(fā)瘋呢!其實,影七當初執(zhí)意要接嚴云升的任務,就知他打定主意到離開,不過他想錯了一點,不只是因為他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