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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隔壁門派的小狼狗惦記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何況喻識要做之事如此兇險,當年他無能為力,若是如今喻識再死一次……

陶頌想到這里,生生打了個激靈,霎時只有了這一個心思:“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查當年的事。”

喻識還要勸,陶頌飛快地堵住他:“第一劍修是我救命恩人,我也跟這件事有關系,我也要查。”

喻識倒忘了這茬,第一次覺得救人一命跟欠了筆債一樣:“我覺得……你不用這么惦記當年的救命之恩,他不會要你還的。”

陶頌開始賴皮:“你不要我跟著,我就自己去查。”

喻識一驚,這倒是極為不妥。這小孩雖然修為夠高了,但到底年輕,沒經過多少大事。

但他也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把人拖下水。

喻識稍一猶豫,又見得陶頌拽著胸襟的衣裳,皺眉咳了起來。

喻識忙給他順氣,伸手摸到他的脈息,竟又亂得讓人心驚rou跳的。

他忙忙地把人扶到床上,又起身去倒茶,陶頌一把拽住他:“你不許跑,你陪著我。”

喻識只好也躺上床,見他好些了,才疑道:“你這是怎么回事?上次……”

喻識念起上次情形,又想到眼下也同床共枕,不由尷尬,咽下方才的話頭:“脈息突然就亂了,崔淩給你看過么?”

陶頌闔上眼睛調息片刻,方道:“是舊疾,不要緊。”

他頓了頓,又緩緩開口:“扶風劍法的最后一式,我練了三年多,就在快突破的時候,突然聽聞第一劍修逝世了。我一時心緒起伏,落了個病根。”

陶頌念起當時情形,若不是他碰巧遇見了宋持城主,恐怕當年就要在喻識的衣冠冢前斷氣了。

喻識默默聽罷,心下突然有些糊涂,思索了一會兒,也沒把這陶頌救命恩人與心上人劃上等號。只覺得,如陶頌這般有情有義知恩圖報的人,可著實少見。

他十分好奇當年到底積了什么德:“這第一劍修怎么救的你?”

陶頌又默了默,昔年血淋淋的回憶殘忍而綿長,他很少去想。

他記得那晚天際破空的一輪皎月,遍地狼藉,滿目鮮血,他的家人被妖邪活生生地撕碎在眼前,滿院兇煞,他躲在茅草垛中逃無可逃,一丈遠處就是六歲meimei殘破不堪的尸首,他怔怔地看著,幾乎連哭都不會了。

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但喻識救了他。

喻識帶著他,殺了所有害死他血親的妖物。

喻識對他說,以后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陶頌喜歡上了一個人,那人是這世間最厲害的劍修,分山劈海,戰(zhàn)無不勝。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這人會死。

往事勾得他心緒不平,又激烈地咳了起來。喻識只怪自己問的不是時候,平白又惹人傷心,忙道:“不想了不想了,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又不要緊。”

陶頌聽他這個著急的語氣,索性趁勢又咳了兩聲,捂著胸口顫巍巍道:“第一劍修的大恩大德,我無論如何也要報答,他怎么死的,我一定要親自弄清楚。”

喻識一時為難。

陶頌立刻一副要舊疾發(fā)作的樣子。

喻識慌忙不已,只得連聲答應:“好好好,你別急,我?guī)е阋黄穑闱f別急,身體要緊。”

陶頌又咳了兩聲嚇唬他,才作罷,躺下調息了一遭兒,仍是不放心,又推他:“你去拿紙筆,把方才說的話寫下來。”

喻識聽著這耳熟的話,愣了一下:“不用了吧?”

他隱隱有些什么念頭,卻沒抓住,只飛快地推脫:“我不寫,我不能再寫了。”

說著也覺得奇怪,為什么會這么心虛?

陶頌聽著好笑,便故意逗他:“是不是你從前給人寫過什么,自個兒又忘了?”

喻識糊里糊涂的,不由順著他的話往下想,越想越不自在。那分明是幻境中的事,又不是真的,到底在心虛些什么?

喻識心里想得昏昏沉沉的,眼前居然也開始花了。

他閉了閉眼睛,又揉了揉額角,整個頭都暈暈的。

簾帳迤邐一地,在夜風里起起伏伏,喻識只覺得陷入一片清甜的酒氣中,身上沒力氣,心里卻像燒著一團火。

九轉燭臺上的燈火,于沁涼的夜風中一突一突地跳著。臨安后勁極大的青梅酒,終于開始上頭了。

喻識意識地摸索了片刻,終于找到一塊涼一些的物什,放在了自己身上。

他舒了口氣,又扯了扯衣襟,含混不清道:“有點熱。”

陶頌一只手被他按在胸膛上,看著他繾綣的面容,霎時一陣心潮涌動。

第47章進城其六

喻識喝醉了。

重重簾幕于明亮燭火間輕輕拂動,火光一躍一躍地,四下悄然,遙遙能聞得臨安街上的歡聲笑語。

陶頌支身起來,于脈脈燈火間瞧著他,心潮起伏不定。

喻識頸肩至面上泛起些許微紅,鬢發(fā)蹭得有些亂了,許是酒勁上來了,呼吸也不甚平穩(wěn),無意識地又拉開了些衣領。

素青衣衫間,喻識單薄肩上的暗紅胎記若隱若現,陶頌心跳驟然加快。

二人身上皆沾了些微酒香,頗有些意亂情迷的氛圍。

簾帳低垂,燈影朦朧。

陶頌定定瞧了喻識片刻,終于還是將手抽了回來。

燈影綽綽,他掩藏起層疊心緒,撫著心口緩了緩,又輕輕給喻識拉上了衣襟。

喻識似乎有所察覺,稍稍睜開眼,目光有些迷離。

陶頌與他對視一眼,又不著痕跡地錯開,給他搭上一層薄被:“前輩,你喝醉了。”

喻識頭腦昏昏沉沉,目之所及都帶著重影,觸手一床錦被,覆在身上倒涼涼滑滑的,他舒服了些,又去扯陶頌:“你去哪兒?”

陶頌身形一停:“我去外面坐一會兒。”

喻識拽著他衣袖,又拉近了些,含混不清道:“你別亂走……當心……有危險。”

“我能有什么危險?”陶頌沒瞧過他這副迷糊的樣子,一時覺得有趣,順著問了一句。

喻識似乎當真想了想,卻松開了他,還虛虛推了一把,只是沒有力氣,又蹙眉瞧著他:“是我……我有危險,你還是離……離我遠些吧。”

陶頌心下一鈍,倒舍不得出去了。

喻識又迷迷糊糊說了兩句話,便闔上眼睡過去了。

燭火悠悠一晃,映著陶頌一雙素淡眸子。他抬手拂了拂喻識微亂的鬢發(fā),一低眉極盡溫柔:“劍修,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簾帳無聲,夜色深沉如水。

千居湖上一葉不打眼的小舟上立著個削瘦的身影,仿佛和臨安的暮色融為了一體。

鄭辛行至船頭,靜立片刻,出聲喚道:“公子。”

那人收回深沉目光,略微回頭:“陸府怎么樣了?”

鄭辛點頭:“不會有任何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