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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拋棄得干干凈凈。蔣寰澄有些醉了,走之前,紅著眼睛跟顧懷吐槽:“這次米嘉的那些小朋友,我一定要睜大了眼睛,好好找一個。不能再重蹈覆轍了。”從明桑枝出來,顧懷讓司機先把秦墨送回去。商務車里,顧懷撐著頭,靠在車窗邊,紅酒的酒意慢慢上頭,他感到兩頰上都是guntang。秦墨皺皺眉:“要不先送你回去?”顧懷閉著眼睛說:“不用,你這邊順路。”車子內靜了片刻,秦墨問道,“米嘉的收購,你真的不打算出面?”“不了。”顧懷勉強撐開眼睛,“季昱給的那些資料,應該夠談判的籌碼了。把那兩個部門拿下來,正好擴充一下我們這方面的不足。偶像包裝這塊,米嘉確實做得不錯。”秦墨瞧著他:“真懷疑你腦子里得裝多少東西,又是公司,又得演戲……”“哦,對了。”提到演戲,顧懷似乎醒了下酒,“我這兩天會去一趟英國。”“去英國?做什么?不記得你最近有出國的通告。”秦墨愣了愣。顧懷調整了下座位的靠背,往后躺平,闔上眼睛,徐徐說道:“我很久沒有營業了,應該要活動一下了。”“你打算拍片子了?”秦墨幾乎要喜極而泣。近一年多來,顧懷雖然也有在出鏡拍片,但多數都是客串,或者配角,算起來,他確實沒有正兒八經好好營業過男主角了。秦墨忽然想到什么,扒到他座位邊上:“國內幾個大導,最近在歐洲的,只有袁舟吧。我看到他的朋友圈,前天剛發了幾張皮卡迪利廣場的照片。你這個點去英國,打算去見他?”“是的。”“什么時候的機票?”“我打算周五晚上,飛倫敦。”“齊卓程知道嗎?”秦墨道,“周五是圣誕夜。”顧懷抬了抬眼皮,轉頭看向秦墨,眉頭一皺,“秦總,多大歲數的人,咋還想著和年輕人一樣,過圣誕節?”秦墨:“……喂!我這是替你著想好嗎!從來沒談過戀愛的人,總算可以過個有人陪的圣誕夜,不是應該好好準備一下嗎!”此時,車子剛剛好停在秦墨家的小區門口,秦墨氣鼓鼓的下車。顧懷喊住他:“秦總,圣誕節,你和嫂子通常會做什么?”秦墨“嘿嘿”一笑,又賤兮兮縮回腳:“外面大雪紛飛,你說兩個人適合做什么?”顧懷一臉茫然。秦墨嚴肅道:“當然是抱團取暖啦!”顧懷:“……”顧懷:“你趕緊下車!”——周五那天下午,眼見辦公室里的大部分職員都無心工作。秦墨索性慷慨的表示,今天可以提前下班。辦公室瞬間沸騰,一個個感激涕零的感謝秦墨,跟著一眨眼,都溜得沒影了。秦墨也準備下班走人的時候,發現顧懷居然還在辦公室里,眉頭深鎖的看著電腦。“怎么還不走,你不是還趕著去機場嗎?”秦墨走到他邊上,瞟了眼電腦屏幕,接著“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顧爺,你這是臨陣抱佛腳嗎?哈哈哈!”顧懷正在電腦上搜索“如何和男朋友過圣誕節”。結果跳出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答案。比如說“可以把自己打包送給男朋友”!又或者“巧克力啊,巧克力和自己最配了,我還買了一堆貓耳朵,我老公一定很喜歡。”“……”顧懷十分的嫌棄的叉掉搜索網頁:“不看了,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哈哈哈!你……顧爺,你是不是對自己已經有認識了啊?”秦墨笑出眼淚,抽了兩張紙擦了擦。顧懷:“?”秦墨戳著電腦屏幕:“你為什么搜的是‘和男朋友’,難道你已經把自己定位成了‘女朋友’了嗎?哈哈哈哈!”顧懷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臉上“唰”的一下通紅。秦墨:“哈哈哈哈哈!”顧懷拎起邊上的一個手袋,碎碎念念的往外走:“什么‘朋友’,我們還不是。”秦墨關掉辦公室里的燈,兩人的身后陷入了黑暗,秦墨跟上顧懷,八卦道:“怎么,還沒表白啊?嘖嘖,不會是你自作多情吧。”顧懷橫了他一眼,連連按了幾下電梯下行的按鍵:“之前是誰不許我傳緋聞的。”“我沒有不許哦,我好歹是你的經紀人,還是多年的死黨,我是關心你啊。”秦墨笑道,“況且,林蕭現在折騰不了了,齊小子又拿了獎,有些底氣了。雖然還是不太好正大光明,但你們暗搓搓一下,應該還是可以的。”“暗搓搓……”……兩人下了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庫,秦墨眼尖,一眼就看到齊卓程等在不遠處的。那人穿了件黑色的短款羽絨服,戴了頂鴨舌帽,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半張臉,朝顧懷他們揮了揮手。“暗搓搓啊。”秦墨輕輕捅了顧懷一肘子,笑嘻嘻的說了一句。“顧爺,圣誕快樂。”秦墨跟齊卓程打了個招呼,識趣的拿車走了。顧懷走到齊卓程面前:“來了?”齊卓程道:“時間還早,我帶你去個地方。”銀黑色的悍馬飛馳而過,半空中飄落的雪花,黑白輝映,落成了這座城市里,兩個人的圣誕冬夜。車子漸漸駛離繁華的市中心,來到江城的西南片區,這一帶主要集中了江城近年來開發的高檔私人別墅。環境優雅,安保到位,隱秘性非常強。齊卓程在一棟別墅門前停下,顧懷好奇的看了看他:“你買的?“是的,之前一直在弄裝修。”齊卓程打開房門,大門上應景的掛了一個圣誕花環。顧懷走上兩級臺階,腳下踩過一層薄薄的積雪。進門的一刻,房間里迎面撲上來一股暖氣。房間的風格帶了點西式暖色的設計。淺黃色的布藝沙發,客廳中央和顧懷家一樣,是一大塊土耳其羊毛地毯,天冷的時候,就算赤腳踩在上面,也不會覺得很冷。左手邊是一個半敞開式的廚房,顧懷隨手拉開了冰箱,里面塞滿了各種生鮮,和他家那個空曠的冰箱完全不同。一側的墻上掛著一幅楓葉的水彩畫。遠山上,滿眼望去,層層疊疊,染紅著整座山巒。博古架上放著各種精致典巧的擺設,而最中間的一個格子里,卻擺著一只破舊,深灰色的土罐子。顧懷驚愕的盯著這只罐子。舊時的四合院,一個男孩正在斗蛐蛐,穿著白裙子的小女孩蹲在他身邊,拽著男孩的衣角,看著罐子里的蛐蛐,叫他。“哥哥。”顧懷顫抖著拿起罐子,沒想到齊卓程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