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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從晚上見到齊卓程和文夢姝在一起,心臟就不自覺的生出一些不適。即使他相信齊卓程,但心臟上的鈍痛好像仍然會過不去,身體更誠實的告訴他。他吃醋了……除了在戲里,顧懷沒想到自己居然已經無法接受齊卓程和別人的親密接觸了。顧懷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該發作的藥效也沒怎么起作用。氣得他摸到手機,也不開燈,就著黑夜,給齊卓程發了一條微信。【親///額頭也不行!/生氣】沒一會兒,齊卓程回了一條語音過來。【哥哥是睡不著么?】這人聲音清冽,比顧懷的藥還更有催眠效果。顧懷按住通話鍵:【嗯,吃了藥,也睡不著。】齊卓程:【是想我了吧。/大笑/大笑】顧懷:【是。】不想齊卓程過了大半天,才回過這條消息:【我在你樓下。】顧懷:“!”顧懷赤著腳,沖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推開窗戶。深夜里的寒風霎時卷了進來,顧懷冷不防打了個寒顫,卻看到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悍馬,亮著車頭燈,在無光的天幕下,分外的扎眼。顧懷撥通齊卓程的電話:“換車了?”齊卓程:“嗯,找季大頭借了一輛,我那輛牧馬人知道的人有點多。”齊卓程:“你快把窗關了,感冒剛好,不要再凍到了。”顧懷:“……”齊卓程:“聽說林蕭半夜三更在公司發神經,賬上的窟窿快兜不住了。”顧懷:“他買的暗花,輸了,贏了,都得自己扛著。”齊卓程:“他應該是想用黑料訛詐你的。”顧懷想了想:“兩千萬,我倒是有的。”齊卓程哭笑不得:“哥哥,這是個無底洞好嗎。”顧懷關上窗,倚在窗邊,望著樓下的那輛悍馬。他早就知道齊卓程不是善茬,卻還是沒想到這人的手腕比他想象中的更狠辣,直接一腳把林蕭踹進地獄。圈中傳出消息,有人出兩千萬暗花買顧懷和齊卓程的黑料。但凡熟悉這種暗花cao作的人,便知道這樣的料其實是爆給正主看的,說白了,就是讓他們出錢買斷黑料。所以那一日,顧懷才會想要和齊卓程保持距離。抓拍不到,那這個威脅就不存在了。這是林蕭精打細算下的籌碼。可他千算萬算沒想到,齊卓程竟然會主動爆料,直接丟一個他和文夢姝的八卦出來。收暗花的狗仔就是這樣,拿錢盯人給料。錢沒了,也沒拿到什么把柄,這還不得把林蕭氣死!至于他想買顧懷的料,狗仔直截了當的跟他攤牌:“只有齊卓程和文夢姝的,顧懷根本就沒見過齊卓程。”確實,從那一晚開始,齊卓程和顧懷壓根就沒在私底下見過了。——年末,各大商場的圣誕活動搞得如火如荼。東尚所在辦公大樓,大堂里也擺著一棵巨大的圣誕樹,上面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禮物。秦墨路過的時候,戳了戳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又是泡沫。”顧懷嫌棄道:“年年都掛在這里,你不會是真的以為有東西吧。”秦墨唉聲嘆氣:“掛了那么多年假的,我尋思著總該來趟真的。”秦墨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顧懷:“你這一回,是真的,還是假的?”“什么真的假的?”顧懷故意沒聽懂他的話中話。秦墨把顧懷拉到圣誕樹后:“你和齊卓程,到底是真的假的。”顧懷知道秦墨認真起來,這個問題他避不開。“我喜歡他,應該是真的了。”顧懷沉吟。“……”秦墨嘆道:“顧爺,你要么不傳緋聞,一傳就是這么驚心動魄。”林子坊里也被滿滿的圣誕氣息所鋪滿了。顧懷和秦墨來到明桑枝。路上,秦墨仍然有些不可思議:“你真的約了蔣寰澄?”直到在包廂里見到蔣寰澄那張客氣的笑臉。蔣寰澄起身迎上兩人:“顧懷,你這個提議,真是把我嚇了一跳。”“蔣總是嚇了一跳,還是興奮了一跳。”顧懷和他虛虛握了握手。“哈哈哈!”蔣寰澄大笑,“興奮,沒想到這種好事,你居然會想到我。”第86章電影節后,蔣寰澄沒急著回燕市,在江城多逗留了幾天。那天,顧懷突然打電話給他,約他見面。這一頓飯,蔣寰澄做東,點了滿滿一桌的菜,還開了一瓶剛剛空運到的,法國奧比良酒莊的紅酒,89年的正牌。蔣寰澄替顧懷斟了一杯酒:“想不到你不動聲色,居然把米嘉的資金鏈都逼斷了。”“米嘉本來就是融資公司,投行的那些人物,恰好是我不小心認識的。”顧懷抿了口酒,奧比良的紅酒很不錯,他一個對紅酒不怎么感興趣的人,都有些沉迷這個醇冽的酒味了。蔣寰澄卻是一口干掉一杯,痛快道:“上回江瞳的人情,我記著。你說吧,你打算怎么拆分,不管多少,我都接盤。”顧懷和秦墨對視了一眼,秦墨主動接過話頭:“蔣總,關于米嘉娛樂的收購案,我們東尚想要兩個人,和兩個部門。”“說來聽聽。”“齊卓程和遲亦冬,還有他們的演藝訓練部,和內容包裝部。”秦墨笑了笑,“入股你們地平線可以占大頭,我們參股就行。”蔣寰澄一下一下的晃著紅酒杯,半斂起的眸子注視著顧懷,不緊不慢的說:“挑了兩個最賺錢的啊,呵呵。”顧懷似笑非笑的回道:“有潛力的都留給你們地平線了。”秦墨接著說:“另外,這次并購案,希望蔣總你們出面去談。”蔣寰澄一怔:“你們東尚不出馬?”秦墨:“我們出面,林蕭一定不會答應賣,說不定還會弄個魚死網破,直接把那兩個人轉簽到其他公司,那就得不償失了。”“哦,哈哈哈哈,我知道了。”蔣寰澄舉起酒杯,和顧懷碰了一下,“這份人情,我還得夠誠意吧。”“蔣總對江瞳是真的上過了心。”“可惜臭小子出了國,就玩失蹤了。連個電話也不打,幾年床笫的情分,真是一點都不留,比我還狠心。”蔣寰澄悶頭狠狠的灌了口酒。蔣寰澄在圈子里這么多年,男的,女的床///伴并不少。江瞳卻是跟他時間最久的一個。照蔣寰澄的話來說,這人在床上,和他非常默契。本以為是自己養的一條小狼狗,誰知蔣寰澄自己反而先動了凡心,再往后,他終于意識到,沒有心的竟然那頭狼崽子。一旦蔣寰澄沒有了利用價值,一轉頭,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