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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要現在這種風口浪尖上矢口否認,并說s市的對象黃了,那不叫解釋,那叫狗急跳墻、做賊心虛、口說無憑。 她想到什么,進了宿舍就把江母的信拿了出來,江母在信里提了一句話,她寫道:鄭佑平已經和你jiejie結婚了,這個人mama覺得人品不行,你就不要再和他有瓜葛了,以后mama再給你找個品性好的革命同志,一起建立革命友誼,你就安心在那邊下鄉,照顧好自己。 除了這一句,其它都是江母的日常關心,江露找了個筆,又看了兩眼,然后把你jiejie三個字劃死了,劃完看了看背面,她還有點心眼兒,生怕別人從背面的筆痕看出你jiejie三個字,還用手指抹了抹,好了!這就是她的證據,完美。 這句話變成了:鄭佑平已經和口口口結婚了,這個人mama覺得人品不行,你就不要再和他有瓜葛了,以后mama再給你找個品性好的革命同志,一起建立革命友誼,你就安心在那邊下鄉,照顧好自己。 既然凡事要講個證據,既然有人站出來質疑她,江露直接就把江母的信紙甩出去了。 “看吧,這就是證據!” 她手捂著胸口,一臉痛苦地說: “就因為我響應國家號召,沒有留在城市,而是選擇下鄉到最艱苦的地方做知青,一心為建設祖國新農村奉獻出自己的青春,所以,我的對象等不急,已經和別人結婚了,我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而我的革命戰友們,我的同胞知青們,卻在背后編排我亂搞男女關系,你們知道我有多難受,我有多痛苦嗎,我真的心如刀絞,你們可以這樣對我,但不能這樣對待李援朝同志,我和原來的革命戰友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和鄭援朝同志也只是清清白白的同志關系,你們要不信,你們可以看這封信。” 知青點這些人拿過信一看,全部嘩然。 “江露s市對象真的黃了?” “信上說的,真的拉倒了,人家都結婚了,不是說等三年嗎?” “男人的話你也信?” “聽說她對象家里條件很好呢,真沒想到才一個多月都沒到,江知青就被拋棄了,江知青也挺可憐,我們就不要傷口撒鹽了。” “男同志變心可真快。” 這封信要比他們空口白牙誣陷別人的那些話有力多了,這是實實在在的證據,他們都知道江露的那個男友姓鄭,這個鄭佑平也姓鄭,這封信確實是江露母親寄過來的信件,包裹信封都在。 而信里的那句話的意思也明明白白的說了,女兒,你一走你這個對象就和別人結婚了,你們之間就算拉倒了,mama以后再給你找個好的,你安心在那邊好好待著,信里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信是真的,對象確實黃了,人家現在沒有對象了,那單靠著兩人從縣里一起回來,走了兩個小時回來的時間晚了點這點事兒,就說人亂搞男女關系,腳踏兩只船,就有些站不住腳了,誣陷人,那也得講個證據確鑿,群眾的眼晴是雪亮的。 于是,這幾天鬧的沸沸揚揚的事,在江露扔出了信后,逐漸消弭了,沒有人再提這事兒。 只有王麗艷一直持懷疑態度,“這三個字為什么要涂起來?”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江露當時立即解釋了:“這個姑娘是無辜的,我不能把人家名字隨便給你們看,我得尊重人家的姓名權、隱私權。” 其它人一聽,瞧瞧人家江露同志的人品,這是個好同志啊,這個時候還不忘照顧一個搶走她對象的女人,這人品,沒得說。 至于那涂黑的三個字,也沒有人拽著不放,顯然就是跟她前對象結婚的姑娘名字,不露出來那是江露知青想得周到,這件事得到一群知青的同情心,下鄉被對象甩了,她們感同身受地同情起江露來,而且因為她涂名字的舉動,贏得一片稱贊,人品瞬間拔高,這事兒就算遮掩過去了。 江露抹了把冷汗,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幸好她機靈得很,知道把她jiejie三個字給涂死,否則還真是讓人頭痛,她可不想因為作風問題被返城,雖然沒到那么嚴重的程度,但名聲不好也不行啊。 趙鈴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兩極反轉,這出人意料的結局。 再看解決事情后,得意洋洋的江露。 宿舍的人都拍了拍胸口,剛才真嚇出了她們一身的白毛汗。 …… 三天后,李援朝一回來,家都沒有回,直接去了知青點把她叫了出來。 江露這才剛剛洗脫污名,睡得目光朦朧,就被扯出了知青點,一看到這李援朝,她立即清醒過來,“李,李同志,你,你回來啦?” 李援朝有些狼狽,但他居高臨下,眼睛發亮,喜形于色地盯著江露,“你,和你對象,分了?” 江露不回頭都能看到知青點不少人的目光,似有若無的朝這邊看過來。 “哎呀!李援朝同志。”她立即大聲作出不心虛的樣子。 “李援朝同志,沒什么事,你快回去吧。”江露邊說邊擠眉眨眼,沖他擺手,暗示他趕緊走,眼角捎帶著往回瞅。 李援朝哪里管她什么手勢,他一回來就聽到有人說,江知青和s市的對象分了,她下鄉后,對方又處了個對象,已經結婚了,江知青真可憐,被人就這么拋棄了。 “是不是真的?他真的結婚了?你快說,說完我就走。” 他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問。 “哎呀,分了分了分了,你要我說幾遍啊,李同志!”江露都在沖他吼了,“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添亂了行不行?”她才解釋清楚呢,可不想再解釋了。 他雖然被吼了,可是他緊蹙的眉間好似被春風一下子吹開了,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愉悅,他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半天,回了個字:“行。” …… 江露多虧了江母的那封信才挽救了這次作風上的大危機,晚上她就在桌子上拿筆寫字認真回信,對江母,她沒有多少母女情誼,但對她好的人,她從不吝嗇,將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又將自己記分員的工作簡單提了提,寫完信后,又想了想。 她身上穿得用的甚至吃的都是江母郵過來,送回去點什么好呢,江母又什么都不缺,家里條件不能說頂頂好,但在這年代,吃穿不愁、富足有余,她想了想,將綠壤空間她最喜歡吃巴掌大小的小仙桃,摘了六個。 桃樹結桃慢,三天才會一次結九個,江露自己每天三個都不太夠吃,于是忍痛從嘴里舍下六個出來。 又挑了些不太成熟的蛇莓果,軟了容易破裂,黃金玉米寶寶也摘了三個。 和桃子一起仔細地包好,綠壤空間種出來的東西,即使拿出來也不容易壞掉,能保鮮很久,她還在信件結尾寫下一句,這是她插隊鄉下這邊的野桃野果和玉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