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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燉小雞,還有一盤豬頭rou。 素菜干炒蘿卜絲,還有一個豆腐蔬菜丸子湯,六個菜滿滿當當擺在桌子上,請客這個條件在當下夠可以了。 自從收下了她的手表后,李援朝嘴角就凝著笑看著她。 看著江露為了幫他搶那碗賣得飛快的羊rou湯,把梳好的小辮都蹭亂了,他眼中有光,似乎帶著歡喜,看了她很久。 國營飯店今天做的是饅頭和米飯,饅頭太實惠了,江露掰了一半,仍然沒吃完,米飯也只吃了幾口,再吃幾個菜丸子,挾點蘿卜絲,細嚼慢咽,吃了一會兒就飽了。 她吃過的,吃剩下的東西,李援朝一點都不嫌棄,直接塞進嘴里。 江露還是第一次見到李援朝的食量,把她看得一愣一愣的,那么大的饅頭,他吃了三個,那么大的一碗羊rou湯還有rou,喝得干干凈凈,順帶吃了兩碗米飯,一盤豬頭rou,rou菜全部光了,最后只剩下一個饅頭。 中間他還試圖讓江露吃一塊雞rou,江露看他看呆了,他看江露像小貓一樣吃那點東西,他也驚呆了,面前放著這么多rou,真的一口不吃,人怎么可能看到rou不想吃呢,他挾了一塊最嫩的雞rou,伸了過去。 江露“嘔”的一聲。 李援朝:…… 之前打飯時候,趁著李援朝沒看她,她偷偷跟盛飯的廚房師傅打聽:“師傅你們這兒有姓鄭的人嗎?”這國營飯店每天來來往往那么多人,清河如果是哪個廠或單位的,肯定會來吃飯啊,所以她就試著打聽飯店里的人。 “鄭?我們公社領導就姓鄭。” 江露眼前一亮,“叫什么呀,師傅。” “好像叫……鄭解放。” 江露:…… 相比之下,李援朝這名兒還蠻好聽的呢。 她忙又說:“那師傅,你認識鄭清河嗎?” 那廚房的人搖了搖頭:“不認識。” “那周圍的廠和單位的同志,有叫這個名字的嗎?” “沒有聽說過,鄭這個姓本來就少,有的話肯定有印象。”這個縣姓劉和姓王的比較多。 又是沒有打聽到鄭清河的一天,吳支書那邊恐怕也沒有指望了。 吃過了飯,又去供銷社買了些糕點,就打算往回走了。 說好小劉開著拖拉機在路口等她,結果連人影都沒有。 江露神情發(fā)苦,坐拖拉機只有半小時就到隊里了,做馬車要走一小時,靠腿,莫不是要走兩小時? 天都黑了。 江露在縣城轉了一下午,又走了一小時的路,她實在走不動了,也顧不上臉面了,死皮賴臉,哼哼唧唧,對著李援朝撒嬌賣萌要歇一會兒。 李援朝見周圍沒有人,背對著她說:“上來。” 這時候累得走不動的江露,哪里還管男女大防,那背看起來就特別結實,特別寬闊,她翹起腿忍不住就爬上去了,真寬厚,溫暖又舒服。 李援朝把她的小細腿抱起來,沒有多少重量,可就偏偏感覺到身后有兩團柔嫩隨著他走動,在他后背輕輕的磨蹭,他的臉微紅,一言不發(fā),手抓著她的腿內側,非常的灼熱。 江露開始還會在他后背體貼地問:“李援朝同志,累嗎?我要不要下來走一會兒。” “不用。”背著她一點也不累,一開始上路她還會來回晃著小腿,但可能趴在后背上晃悠的節(jié)奏太舒服了,像個搖籃,她說了幾句話后,就睡著了。 臉頰慢慢地貼在了李援朝的頸窩,吐氣蘭香,那皮膚細滑仿佛最上好的綢緞,他只要微微側下臉,就能摩挲到她幼嫩的臉蛋兒。 月亮掛在天邊,李援朝背著她走在空無一人的山路上,他不僅不覺得累,反而盼望著這條路能夠一直走下去,沒有盡頭。 …… 三日后,深夜,李援朝一臉憔悴,接過了一沓錢票,他大概數(shù)了下有一千多。 交貨的壯漢拍了拍他肩膀:“援朝,又三天沒睡了吧?你太拼命了,這樣倒貨能賺幾個錢,過幾天有個大活,你要不要干,我加你一個,干了這一場活,一勞永逸,我們就再也不用出來冒險了,援朝,我是信任才叫上你,別人我不放心。”他低聲對李援朝道。 他知道李援朝無父無母,嘴巴緊,當年李援朝才十四五歲,走投無路,才是跟著他們,賺了第一桶金,如今斷斷續(xù)續(xù)合作,已經許多年了,彼此非常信任。 本以為會一口答應下來的李援朝,竟然猶豫了下。 他沒有說話,將錢卷了卷放入了衣服里,才道:“五哥,我這段時間不出來了。” 第29章 貌美知青8 人言可畏。 江露沒想到,她只不過和李援朝去了趟縣里,回來時天稍微黑了點,就被人編排了。 說她s市有對象,還和大隊李援朝處對象,還說她亂搞男女關系。 江露一開始沒理會,可誰知道,傳言越演越烈,說什么兩人孤男寡女大晚上悄悄回了大隊,不知道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李鈴聽到傳聞的時候,立即跑過來跟江露說了,“江露,這帽子可不能讓她們往你頭上扣啊,這些人太過份了,傳得亂七八糟的話,我都聽不下去了。” “她們嘴太碎了,天天眼睛盯著這個那個,無聊。”周梅道。 江露那天回來時還拿著郵局的包裹,她們都看到了,就是去拿個包裹,沒有車,兩個人走回來的,縣里和大隊離那么遠,走路都要兩個小時呢,晚點回來那不是很正常? 結果這事兒越傳越像真的,越傳越過份,說江露腳踏兩條船,玩弄革命同志的感情。 啊呸! 亂搞男女關系,在這個年代,那可是很嚴重的問題,江露可不想傳出這樣的名聲。 直到事情發(fā)展到有人當面譴責她。 “江露同志,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你不解釋一下嗎?” 同宿舍的李鈴和周梅及李青都站出來幫江露解釋,可能作證的開拖拉機的小劉,一聲不吭,人家不承認也不否認載過江露。還有吳支書直接打哈哈,根本不提當天的事兒。 機車組的小劉和支書都是這樣模糊反應,好像知道什么內情不能亂說話的樣子,其它人就更堅定自己的猜想了,他倆肯定有事。 江露就算站出來說,我沒有和李援朝處對象,沒有亂搞男女關系,也沒有人會相信。 “真的好煩,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這不是整人嗎。”李青說道。 要早知道這樣,她當初就不說自己在s市有對象了,那時候就是為了嚇退“流氓”嘛,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那個人也不是流氓,她甚至還覺得“流氓”還是個對她很好的人。 真是誤會他了。 她急中生智眼晴一轉,李援朝這邊是解釋不清楚了,哪怕長八張嘴也沒辦法了,干脆就說s市那邊的男友沒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