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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青樓贖回個圣上(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

    無法打獵?您這是要在哪兒野炊吶?

    小福生歪歪腦袋:“烤一些御膳房的rou類?”

    于是,一個時辰后,小福生懷疑人生地站在御花園的草叢邊,望著撅著腚蹲在大草地中央的二位主子,實在是笑不出來。

    “哇,叫花雞?”眼里只有吃的佟陸陸,目光緊隨白盞辛嫻熟的烹飪動作,簡直不敢相信。

    環紆,你有當家庭婦男的天賦啊。

    “嗯。”白盞辛得意地點點頭,用鑲金的鏟子搗鼓著柴火。

    周邊一應花草都被拔出,橫尸路邊。

    小福生搖搖頭,不免感嘆“暴殄天物”:可惜了,奺嵐公主這么多年細心呵護的珍奇花草。

    白盞辛算著時間,用火鉗掀開柴火,從土里挑出一個大黑球。

    兩個人登時席地而坐,也不顧地上的泥巴,就開始望著那一坨香噴噴的土球傻樂。

    終于,白盞辛也和泥巴親了。

    他細長而白的手指撥開一層層荷葉,里面包裹著的黃金樣的雞rou,和著蜂蜜,香氣撲鼻。

    佟陸陸迫不及待伸手要去拽一塊,白盞辛卻怕雞rou溫度過高燙著她,連忙攔住:“我來。”

    他親手將香噴噴的雞rou撕開,把最新鮮的一塊遞到佟陸陸嘴邊。

    佟陸陸“啊嗚”一口咬住,皮香rou嫩,真真是手藝完美。

    “哇!環紆,你這家伙太厲害了!”她激動地猛拍他的肩膀,好吃地顫抖,“早知道當年就應該讓你承包我的一日三餐。”

    “如今承包,為時不晚。”他抬起頭,深邃的眸子對上她的活潑俏皮。

    佟陸陸連忙耷拉下腦袋,厚著臉皮死要面子:“呵,天真。你以為抓住了我的胃,就能抓住我的心嗎。”

    白盞辛默默將雞rou一塊塊撕好,放到佟陸陸面前。

    佟陸陸品嘗美食之際,他起身洗洗干凈手,命人拿來一白絨披風。

    此時已是秋末,秋風颯颯,體感陰涼。

    他蹲于她身側,為她披上披風。

    “我不冷。”小孩子一般,佟陸陸掙扎著要把披風拿開,只覺得它礙著她了。她微一沉肩,那披風便“吱溜”一下滑下去。

    有一種冷,叫白盞辛覺得你很冷。

    于是,白盞辛三番五次為她披上,又被她接連抖落下來。

    火氣一上來,他猛地為她批好,順手一把將她脖子勾住,把她的頭鎖入懷里:“披上!這世上,唯有你不能受涼。”

    佟陸陸被忽如其來的“鎖喉”一愣,竟暖得臉紅。

    他懷中的沉香前仆后繼沖入她的鼻腔,引人心醉。

    她慌忙從他的臂彎里逃離,拿起一個雞腿就往他嘴里塞:“閉嘴!吃飯時間不要說話!”

    白盞辛拿開嘴里的雞腿,輕咬一口,唇齒流香。

    他乖乖坐于佟陸陸身邊,就這樣看著她,心滿意足。

    “啊!有奇怪的東西!”佟陸陸一把抓住地上一物什,忽興奮起來,忙向他炫耀,“環紆你看,一會可以烤著吃!”

    白盞辛臉一黑,皮笑rou不笑道:“那是成年的阿龍……”

    那小小的石子龍雖然只有豆豆眼,卻分明害怕地不敢動,雙目瀅瀅,淚花乍現。

    “啊,好可惜。”將阿龍放在肩上,佟陸陸忽嘆一口氣,“環紆,時間真的很快,一眨眼就過去五年了,阿龍都長這么大了。所以,一眨眼,又要過去七、八年。”

    清透的陽光下,她撲閃撲閃的眼睛淺棕,如渾金璞玉,有天然之美:“你要做個好皇帝,要做個有良心的好皇帝。”

    眸光中閃動著灼熱的情感,他盯著那團叫花雞,忽想起那些日夜,在佛像面前磕過的每一個長頭。

    輕撫額頭,那里有一處隱藏在皮rou之下的創傷,那些年,他的前額總是被他磕出殷殷血跡,那些一句句鍥而不舍地稚語,回蕩在他的耳側,聲聲不息。

    “佛祖在上,弟子白盞辛,誠求一人相伴,不論容貌,不論富貴,但求真心。”

    “我佛慈悲,求佛祖,賜盞辛一人,真心相伴。”

    “阿彌陀佛,弟子白盞辛,求求佛祖顯靈……”

    “求求佛祖……”

    “求求你了……”

    “環紆?喂,我跟你說話呢。”佟陸陸食指戳戳他的肩,將情緒不穩的白盞辛拉回現實,“嘿,你這家伙,我方才說的你都聽見沒?你要做個有良心的好皇帝,要不然……”要不然我為你做的都啪啪打臉,到時候且沒面子。

    白盞辛轉頭,見她鼓著腮幫子極其生氣的模樣,復呼吸急促起來。

    煌煌大治、千古圣名,均不是他想要的。

    “盞辛,你所求為何?”

    明翎大師的話在他耳邊飄蕩,他如今終能正襟危坐,堅定回答:“弟子所求,獨一個她。”

    他忽握住佟陸陸亂晃的手,放到他的臉頰邊,拼命感受她的存在:“我答應你,會做一個有良心的好皇帝,只要你不離開我……陸陸,你就是我的良心。”

    小福生聽了這話,被感動的眼淚汪汪,他低頭拭淚,轉向看那郡主。

    卻見佟陸陸微怔,張開手,一手心的叫花雞油抹在他白凈的臉上,均勻又順滑:“你去洗把臉吧,清醒些。”

    然而,在現場,最不清醒的就是佟陸陸。

    她一頓飯吃得飽飽的,回到夏至院,仍有魂不守舍的、輕飄飄的感覺。

    一把關上門,她傾身趴到床上,將臉埋在枕頭里,竟悶出一頭汗。

    要說別人的心跳都是咚咚咚,那她就是乒啷乓啷一頓亂敲。

    環紆這家伙……

    她抬起頭,一臉大事不妙的神色:

    好他娘的帥啊!

    為什么她以前沒發現?

    她抱起枕頭,盤坐著靠在墻上,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不不不,一定是她鬼迷心竅了。

    思及此,佟陸陸連忙起身,得出一個結論:都怪她最近幾年,太少接近男人了,所以單身久了看誰都眉清目秀的。

    “春枝,春枝!”她狂奔出院子,鬼喊鬼叫起來,“趕緊的!咱們去皓玉溜達溜達,拯救一下自己。”

    春枝疑惑:拯救自己?

    于是,剛回夏至院的佟陸陸,一連幾天都要去皓玉逛上幾圈,看到什么漂亮的男子就盯著人家看好幾回,嘴里還悄咪咪的念念有詞:“長得不對稱啊……”

    “我去,這不是雙眼皮,是四眼皮吧?”

    “嘖嘖嘖,這真是我見過的最差的一屆。”

    皓玉象姑館可慘,自從當今圣上上位后,就失去了一個玉爹爹和好些伶人,如今好不容易重新開張,還被六小姐如此評述,生意也受到了影響。

    誰能想到,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沒過幾天,上邊竟然派人發了封條,非要命一群伶人從良,國家發派妻子與地產,讓他們統統過小日子去了。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