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雪故人來(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彎起來,他揉揉謝喬腦袋,語氣仿佛是在許下什么重要的承諾:“好?!?/br>
……

厲鳴悲這日下午也來了,這次是乘著馬車。他大正月里也一身白衣,繞著院子里堆著的地涌金蓮走了一圈,便道:“陛下還真是疼你?!鳖H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謝喬瞪他一眼沒理他——他兄長是疼他,但他兄長一向重情,他也是把厲鳴悲當成親人的,是以,連除夕夜都將他和厲鳴悲叫到宮中一起過。

謝喬算算日子,很快就到正月末了。上一世厲鳴悲就死在正月的最后一天,是以他兄長剛過完年,便要接受自己親人身死的事實。

于是他便道:“就是正月最后一天。”

厲鳴悲一時沒反應過來謝喬的意思:“什么?”

謝喬看著他臉認真道:“他們會在正月最后一天動手。你那日要士兵扮作車夫,駕輛空車到陸府,引他們出來便可。我看過陸府附近地形,錢幼輿那日定會在陸府巷子對面的捧月樓,馬車這里交給懷瑜哥哥,你自己帶了人直接到樓里抓人便可?!?/br>
因為那樓里最適合放冷箭。

厲鳴悲上一世便死于冷箭。

空馬車也必須有,不能直接到那樓里抓人,因為錢幼輿一向多疑,若沒有空馬車,便抓不到他。

厲鳴悲這個人一向心黑手狠,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錢幼輿是錢家的幼子,從小身體便弱,但十分聰明,有神童的美譽。錢貴妃是將傀儡的主意打在他身上的,可他并非沒有野心,是以他們姑侄兩個便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錢幼輿并非浪得虛名,在謝喬眼里,錢家三個小輩,只有他和錢貴妃最像,手腕野心樣樣不缺,卻偏偏沒有健康的身體。他一向自視甚高,卻偏偏被厲鳴悲一次一次破局,是以他對厲鳴悲一向恨意甚深——恨是執念,恨是最讓人痛苦的執念。那日圍場的局又一次被破,錢幼輿便像那個宮女一般入了魘,他的魘是不計一切代價殺厲鳴悲。

所謂謀士,謀的是心。厲鳴悲了解他,了解他的瘋狂和執念,知道他最想做什么,于是他便用自己的命做誘餌,引錢家最后的釘子出來,徹底斬草除根。

他上一世為了讓對方上鉤,是真的拿自己的命去賭,他不會武術,那幾月出門從不帶侍衛。錢幼輿知道或許這是個陷阱,他不介意掉入陷阱,只要能謀到厲鳴悲的命,厲鳴悲也清清楚楚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他算定對方明知是陷阱還是會跳下來,他謀的也是對方的命。

上一世厲鳴悲既成功了也失敗了,他成功地引出了錢家埋在城里的所有釘子,也成功擒獲了錢幼輿,可他自己卻死了。死于錢幼輿親手射出的冷箭。

那日錢幼輿讓所有人去截殺厲鳴悲,厲鳴悲放了信號,陸玦便帶著人馬擒了那些釘子,可那些釘子里沒有錢幼輿本人。厲鳴悲那時仿佛已經算到了般,他微微一笑,便出了巷子,一枝冷箭便從一棟酒樓二樓直直射下,刺進他的胸口。錢幼輿這才被擒。

他們二人互相謀算,厲鳴悲已經謀算到了極致,他做了他能做的一切,可還是把命丟了。

而這一世,只要他給厲鳴悲一個先機——告訴他錢幼輿具體行動的時間和錢幼輿本人可能會在的地方,那他便能更周全地謀劃,不用連自己性命也搭上。

厲鳴悲聽了這些,愣了下笑道:“謝喬,你到底是什么人?”

謝喬一挑眉:“你管我是何人,就說你信我不信?”

厲鳴悲看著謝喬,眼里明滅難辨,最后,他道:“我信?!?/br>
“你不叮囑我不要將這些告訴陛下和陸懷瑜么?”厲鳴悲笑著問道。

“因為我不說你也會。”

“怪不得我們倆會兩相生厭?!眳桒Q悲搖搖扇子,難得帶了點感慨道。

謝喬朝他露出一口白牙:“你知道我們兩個相生厭便好。”所以這道命劫過了后,便再也別來陸府了。他早就想要懷瑜哥哥像上一世那樣教自己寫字認字了。

……

謝喬跟厲鳴悲說了那些話后,便能明顯感到陸玦開始忙碌起來,有時忙到半夜才回家。他知道他們是在布置什么,那幾日便乖巧得很,也不去麻煩陸玦。

算著時間該差不多了,謝便在一個晚上吩咐小廚房做了鱸魚羹——現下是正月,是最適合吃鱸魚的季節,金陵沿長江,現下春節剛過,鱸魚雖比不得冬季,但也鮮美得很。此時乍暖還寒,夜里回來很適合吃些熱的東西——前些日子想來陸玦也沒有吃的心情,但現下事情完全解決,他總算可以踏踏實實吃頓飯。

陸玦這天終于將那件事結了——錢幼輿被擒,錢家在金陵的余黨盡數被拔出,金陵城總算被清理得大致干凈,他這才能回來睡個好覺。

一進院子,他便見謝喬房里燈亮著,他眉頭下意識一皺,擔心謝喬有什么事,便趕緊往他房間大步走去,一到門口,一股溫暖的香氣便撲進鼻尖。

他一愣,便進了屋。屋里一燈如豆,那光雖小卻顯得格外暖。只見謝喬小小的身體趴在桌上,已經睡著了。桌上放著一盅東西,用爐子慢慢溫著,冒出幾縷溫暖的煙氣。

陸玦一下子放輕了腳步,他輕輕走到謝喬身邊,看著謝喬睡著的小臉,便不自覺彎了眉眼,面上的笑帶著溫柔的暖意,在燭光的映照下仿佛發著光。

他輕輕撥了撥謝喬的額發,便把對方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又蓋上被子,掖好被角。

這才坐到桌邊,就著謝喬讓人心安的呼吸,好好品那盅暖熱的鱸魚羹。

第19章

錢幼輿被擒后幾天,厲鳴悲又來了趟陸府。

謝喬看著他依然一身白衣,面上三分假笑,仿佛剛剛過了一道命劫的是別人。

謝喬便道:“錢幼輿擒住了?”

厲鳴悲點點頭:“擒住了,錢家埋在城里的釘子,也全都清干凈了?!?/br>
謝喬上一世并沒有見過錢幼輿本人,此時有些好奇,便隨口問道:“錢幼輿是個怎樣的人?”

厲鳴悲笑意未褪,道:“他只是我該為陛下除掉的人——也許還是個瘋子。僅此而已。”

謝喬便對從未見過的這人沒來由地生出些微滑稽的憐憫:那人也算出生高貴,也自視甚高,結果卻一次又一次栽到厲鳴悲手上,最值得可憐的地方在,他把厲鳴悲當成必須要打倒的對手和執念,可在厲鳴悲眼里,對方只是個需要除掉的絆腳石和隱患,連對手都算不上。

謝喬的憐憫就如秋日清晨的朝露,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值一提得很,是以剛剛那念頭和感慨只在腦子里過了一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慢悠悠抬了頭道:“這事既已了了,你還來陸府做甚?”

厲鳴悲彎下身子湊過來,瞧瞧他的臉,道:“嗯,今日你這眼下倒是沒有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