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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新生活。”柳星星聽了更是憤極,她皮笑rou不笑,聲音不急不緩,“那你知不知道,她生了一個你的孩子,她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新生活了。”柳星星說完就有點(diǎn)后悔了,也是看到這女孩過得絲毫不受影響,自己的好友卻變了個人似的,一下氣不過。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正好她也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鐵石心腸。當(dāng)初就是錯看了這個小姑娘,任由好友發(fā)展下去,才會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想到許菁顏受的那些傷那些苦,柳星星又不免瞪了那罪魁禍?zhǔn)滓谎邸?/br>蘇藝聽到這話卻怔住了,許菁顏生了一個我的孩子……她使勁的搖著頭,雙眼已經(jīng)噙滿了淚水,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說,小善是我的小孩?”當(dāng)初兩人約好要小孩,的確是去取過卵,可許菁顏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呢?不值得,我這樣自私的人根本不值得她這樣啊。“難道你已經(jīng)見過菁顏了?你怎么知道小善的?”柳星星急切問道。蘇藝沉默地點(diǎn)頭,她已經(jīng)說不出別的話來了。蘇藝的情緒突變讓柳星星總算沒那么生氣了,起碼這個人對自己好友也不是全然無動于衷。可她既然見到了菁顏,卻還是要離開杭城,難道菁顏什么都沒說?旁邊已經(jīng)開始有人往這邊看了,蘇藝與五年前的穿著大不一樣,她只稍微描了一下眉毛,可以算全素顏,穿著很普通的白色襯衫和緊身牛仔褲,腳上穿的是大眾白色帆布鞋。柳星星還是擔(dān)心被路人拍下,到時候要扒出蘇藝來簡直易如反掌。她拉著蘇藝往她的辦公室走去,等隔絕了外頭的那些眼光,柳星星對著一直盯著她的蘇藝說:“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當(dāng)初取了卵子的人是誰。”柳星星的話坐實(shí)了一切,五年,許菁顏沒有結(jié)婚,那個小孩是當(dāng)初兩人說好的孩子,許菁顏與自己的孩子。明明自己離她而去,還對她說了最殘忍的話。還記得離開前,自己對許夫人說,就說蘇藝拿了兩套房子的錢離開了,就說蘇藝只是個利用她,看重她能帶給自己的資源,就說蘇藝是個對她毫無情意的壞女人。蘇藝知道,許夫人說得一定會比當(dāng)初兩人說好的更不堪,可即使這樣了,許菁顏依然生下了一個和自己有關(guān)的小孩。手緊緊握著行李箱拉桿,已經(jīng)有些麻住,眼淚也再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滴。柳星星見狀,猜測當(dāng)年之事可能另有隱情,當(dāng)初她只看到了許菁顏?zhàn)龅哪切┦拢購脑S伯母的口中聽到了緣由,剛開始的時候,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那個叫她柳jiejie的小姑娘會這么狠。“蘇藝,你離開后菁顏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會多說,那只能由菁顏親口告訴你。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她是真的離不開你。”嘆了口氣繼續(xù)說:“原本我是不喜歡你的,也不想你在與菁顏有何瓜葛,可是我又知道,她非你不可。你出現(xiàn)后她像是變了個人,會有很多她從來不曾有過的情緒,你離開后,她卻比以前更像一個機(jī)器人。蘇藝,這五年,她沒有一天是快樂的,就連她生小善的那天,她從產(chǎn)房出來,看到孩子后只說了一句話,她說,眼睛真像我的阿藝。”說到這兒,柳星星也已淚流滿面,平時什么都不在乎的人現(xiàn)在哽咽的說不下去。她用手抹了一把眼睛,發(fā)現(xiàn)根本抹不完眼淚,又用衣袖一抹,繼續(xù)說:“蘇藝,你要是真的還有點(diǎn)良心,就算你真的沒有那么愛她,就算你真的只是利用她,只要你能利用她一輩子,你也回到她的身邊吧。她以前只是個沒有情緒的機(jī)器人,可她現(xiàn)在是個分分秒秒都在心痛的人。”蘇藝癱倒在行李箱上,心無法抑制的疼起來,她終于抑制不住,嚎嚎大哭起來。柳星星蹲下身子,卻沒半點(diǎn)憐香惜玉的意思,繼續(xù)說道:“你永遠(yuǎn)都想象不到,她對你的感情,到了何種程度。你也想象不到,你給她的傷害有多深。”蘇藝推著行李箱離開了,穿過商場,她無暇顧及自己的狼狽會不會被人看見,她的心里只一個念想,就是馬上到秋水別墅見她。她知道自己做錯了,離開許菁顏,她真的做錯了。她迫不及待的來到秋水別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容,推著那個精致的行李箱,來給她開門的劉媽顯得有些為難。蘇藝猜想,定是許菁顏為了避免自己再接觸小善,讓劉媽不再放自己進(jìn)去。劉媽先是看了蘇藝的行李箱一眼,又見蘇藝有些憔悴,剛想說什么,就被蘇藝先打斷了。“劉媽,拜托你,讓我見一面阿許吧。”她的聲音帶著懇求,劉媽思考了會,還是讓她進(jìn)去了。蘇藝一進(jìn)去,就看到許菁顏?zhàn)诳蛷d的沙發(fā)上,這倒是蘇藝的意料之外,原本想著,這個時間點(diǎn),她應(yīng)當(dāng)在公司忙才對。沙發(fā)上的人先開了口,“蘇小姐,有什么事嗎?”蘇藝將行李箱往邊上一放,她想著,什么都不管不想,只要上前抱住她,緊緊抱住她就好了。她一步一步朝著那個人走去,她就要觸及到那個人了。廚房的方向傳來了聲音,“顏,我已經(jīng)做好了噢。”一個女人穿著圍裙出來,身后跟著一個同樣穿著圍裙的小女孩。她又膽怯了,那個在自己離開娛樂圈后依舊大放光彩的影后,此時正像個賢惠的愛人,與她們的孩子一起做蛋糕。她們手上端著的那個向日葵模型的蛋糕在此刻就像是嘲笑她的惡魔。蘇藝下意識后退了,等她又想起自己的目的后想繼續(xù)去抱抱她,可已經(jīng)晚了。王心怡看見蘇藝的臉,嚇得連辛苦做好的蛋糕都掉了,就好像蘇藝真的很嚇人一樣。王心怡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一邊去找清掃工具一邊說話:“蘇藝,你來了。好久不見啊。”那故作輕松的語氣讓蘇藝覺得怪異,總覺得眼前的人有些不一樣,至于哪里不一樣,又說不上來。最重要的是許菁顏起身制止了她的動作,帶著一直盯著蘇藝的小善和身旁被嚇到了的女人上了樓。蘇藝的那個不管不顧抱住她的想法,落了空。她的心里只剩下那個,她呵護(hù)著別的女人,生怕別的女人受到了傷害的樣子,那模樣萬般溫柔。第八十九章蘇藝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她第一時間是想離開的,可心里惦記的是許菁顏到底有沒有如許夫人當(dāng)初說好的那樣,回歸了她原本的生活。如果剛才什么都不管不顧,聽不見所有的聲音看不見所有的事物,只一心抱住她,那現(xiàn)在會不會就不是這個情景?那她是不是就不會將她的溫柔給別人?蘇藝又覺得自己想多了,許菁顏對自己,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