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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翀……就是一個羽毛,旁邊一個中。”沒想到對方又靠近了一點:“羽在云中的意思?”名片上那種干凈、清甜的味道一下子占據了他的呼吸,路翀才意識到他每天晚上摩挲入睡的名片上沾染是人家身體的味道。頓時尷尬的想要鉆到地底下去。他的微笑服務快要保持不下去了怎么辦?冷著臉一定會把對方嚇跑的!幸好這時門被敲了兩下,李想的手下一小姑娘伸了個腦袋進來:“李哥,蔣總的助理到了。”說著目光轉到路翀身上,聲音提高幾度,笑瞇瞇打招呼:“帥哥你來了!”李想站起來趕人:“走了過去開會。”會議室清了場,就剩下蔣天霖的助理一個人。那人顯然做過功課,一見到李想就主動過來握手:“真是辛苦你們跑來一趟。”李想順手就把煙別在耳朵上,堅定的握了回去:“賺錢有什么辛苦的。”沒毛病,雖然特情局隸屬國家,分區隸屬特情局,他們卻是每年都有業務指標。大家都趕時間,事不宜遲,李想立刻介紹這次行動的兩個主要人員:“言老師是國家二級心里咨詢師,小路是我們組的‘特殊專家’。心靈和物質雙管齊下,事半功倍。”會議室稍微安靜了那么一下。“哦……這樣,”助理目光一轉,卻落在了小蔡身上,“那這個小姐負責什么工作?”小蔡是實習生,聞言迅速把“打雜”二字進行了加工美化:“我個人主要負責整體工作全周期的推進,事無巨細,責任重大。”李想面帶微笑:“劉助理對我們人員結構有什么不滿嗎?”助理苦笑一聲:“李隊,不瞞你說,情況還真有點特殊。你這次的四個人里,可能只有您和小蔡能承擔這次的工作。”路翀和言執冰都沒想到自己還沒入職就要被勸退了。工作和工資向來是正相關。言執冰的購物清單已經至少有一米長,他心里已經磨牙了,表面上還是一臉從容微笑:“不知道我和小路哪里有問題?”劉助理一攤手:“性別問題。”李想輕輕一咳:“劉助理,我……”劉助理立刻補充了一句:“還有長相……我們蔣總一看見長相俊美的成年男性就會想睡覺——字面意思,比吃安眠藥還有用,這讓人怎么溝通?”幾人若有所思的看向李想。李想也是才知道自己長相還能提神,嘴角一抽解釋道:“我們這次工作的目的就是幫助蔣總開口說話。”小蔡一臉匪夷所思,蔣天霖是蔣澤的兒子,赤手空拳出來創業,短短幾年時間就在通訊領域打下一片江山,稱得上青年才俊。出席過無數會議論壇,網上一搜他的視頻一大把,不至于都是后期配音吧。“所以蔣總怎么突然不能說話了?”劉助理一臉苦笑:“別問我,這我也想知道。”其實在找上他們分局之前,他們不是沒想過別的辦法,然而醫院查不出來任何問題,蔣天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行程,下周一蔣天霖要作為華國代表參加一個非常重要的高峰論壇,涉及到一些國家利益層面的問題,必須他親自出場。因此在下周一之前,無論如何要讓蔣天霖開口說話。劉助理也挺不好意思:“這個……都怪我,對你們部門的顏值沒有一個準確的認識,只好麻煩你們最好盡快換人了。”對自己經濟水平懷著深切憂慮的言真君忽然問:“蔣總一直對俊美的成年男性有這個……應激休眠反應?”“應急休眠反應”幾個字憑著一聽就專業的氣質,成功籠絡了劉助理的心。“這倒沒有,這個應激反應也是在他不能說話之后才出現的。”言執冰手指敲了敲膝蓋:“那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你們之前應該也試過不少辦法了吧?如果換成一些姿色平平的人,既沒有我們的專業優勢,又沒有我們能夠給蔣先生提供刺激的優勢,反而更加不容易找到突破口。”“姿色平平”的李想為了分局的業績同樣表示出極大認同。蔣天霖正在三十層的辦公室里辦公,現在不太方便接見他們四個中的兩位。劉助理可不想蔣總文件看到一半忽然睡過去。就決定先見一見李想和小蔡,彼此交流下情況。路翀和言執冰留在了樓下休息室,趁這個時間多了解一點委托人的情況。蔣天霖的基礎資料網上隨便一搜就是,言執冰一目十行的瀏覽,神情顯出幾分認真。路翀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不著痕跡的打量坐在輪椅上的心理咨詢師。對路翀來說,長得清不清楚比長得好不好看重要一百倍。而眼前這人,非但長的極為好看,最重要的是——還非常高清。這是他有生之年看到的第一張沒有絲毫惡意的臉。光是這么看著就覺得整個人都升華了。世界真是美好。小蔡或許還能理解路翀的心情,李想就完全不能了。他一推開門就坐在了言執冰身邊:“言老師,可能真的是心理問題。”小蔡跟著進來,手里拿著幾瓶水挨個發了一瓶,沖著路翀眨了眨眼,悄聲道:“李哥拿儀器測了,沒有異常磁場波動。”意思是這次可能沒他的活。他們都以為言執冰是普通人,因此說的比較委婉。李想手上的儀器可以稱之為某種意義上的“空氣質量監控儀”,能夠通過磁場的波動情況判斷這個地方存不存在非自然現象。這是這兩年研究院和高校聯合研究的一個成果。無論是妖魔還是鬼怪都會有存在的場,將非自然現象轉化為了磁場信號,就能反應在儀器上。小蔡不知從哪里找出來一個蘋果,剛想下口就被李想搶了過去:“哪里來的?也不知道孝敬上級。”不過他自己也不吃,反而遞給言執冰:“尊師重道。”言執冰非常自然地接下來,放到了路翀手里。坐在一邊沒說話的路翀猝不及防被翻了牌子。在別人辦公室也不適合抽煙,李想把耳朵上那支煙取下來在手里玩著,問:“言老師,不能說話這種情況在心理學上都有哪些原因?”這問題問的剛好就是個隨堂測驗,言執冰快速的回憶了一下最近背的知識點:“其實這種情況也比較少見,短時間內受到的巨大驚嚇、刺激,長期抑郁、臆想自己是個啞巴、或者因為精神分裂的原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