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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抑制劑,又快又猛的給自己扎了一針。其后,這個男A才是緩過來,他癱坐在地上,看向關越:“兄弟,拉我一把,放心我沒事兒了,主要是廁所里面有人應該是突然分化,信息素太濃太重了,我一下子沒扛住。”“剛分化?!”關越驚了一下,“剛分化會、會——”關越是見到過祁慎剛分化的樣子,特別難受,明明平時特別有力的人,縮成一團,疼得意識模糊。這名陌生的男A奇怪的看了關越一眼,說:“你不知道?剛分化的男O信息素會特別猛,一般男A聞著了都受不住,會忍不住想標記對方的。”說到這兒,男A臉色難看的看向里頭:“里面應該沒有男A吧?”關越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男A,但是剛才里面有人罵臟話……糟了!他暗叫不好,水龍頭都來不及關,就往里頭沖。未分化的人,是嗅不到信息素的,剛才那個罵臟話的人,明顯是嗅到了!男A見關越沖過去,嚇了一跳,同時也反應過來,怕是里面有懶得爬樓了的男A!想到這兒,他也往外沖,去喊老師去了。而關越這邊,到廁所里間時,剛好看見有個男A,壓著一個人,扒著他衣領,要咬。關越想也不想,抬起一腳,把那個男A踹飛了。他一個眼神都沒分給軟在地上,艱難喘/息的人,上前沖了幾步,將被信息素影響得混沌不清,還想爬起來標記omega的男A一手刀劈暈了過去。剛松口氣,想著現在出去找個人,去學校那兒領引導劑過來了,事情就解決了。可才轉身要走,那個軟在地上的,正在分化中的omega咬牙喊他:“關越!”認識他?關越轉頭,竟是看見傅寧那種通紅的臉,還有憤怒的視線。關越頓了頓,摳了摳頭:“這、這是你的alpha?”傅寧呸了一聲:“放屁!”他恨很的看著關越,無比憤怒。為什么他狼狽的時候,要被關越這個狗東西看見?!關越不曉得傅寧什么心思,他看著傅寧一副快死的樣子,手指摳在廁所門板上,也不曉得用了多大力氣,手指頭都冒血了。雖說關越對傅寧不喜歡,煩得很,但將心比心,如果是祁哥出現這種情況,他希望有好人幫祁哥叫個救護車。想到這兒,關越打了120.喊了救護車來。他們學校附近是有一個醫院的,雖然不怎么大,但也是人民醫院。沒過十分鐘,救護車就嗚嗚而來。關越將情況跟趕過來的醫生護士說了一遍后,看都沒看傅寧一眼,就走了。至于被抬上救護車的傅寧,用那種陰惻狠毒的視線盯看他,關越一無所知。救護車嗚嗚兒來,嗚嗚而去。關越做了好事,不留下姓名,蹬蹬去了天臺。大概是耽誤的有些久,祁慎已經在天臺上等著了,拿著一本另關越眼熟的習題冊,看著最后一面。關越原本不曉得的,但走過去一看,看見昨天前幾天他畫的那幅簡筆畫。他的臉唰得一下紅了,當即要搶祁慎手里的習題冊,祁慎不給,兩人纏倒在了天臺上的長椅上。“祁哥!”關越壓在祁慎身上,腰被祁慎摁著,身高不夠,根本拿不到被祁慎拿在手上的習題冊。他又羞又臊,“我明明放好了,你怎么拿到學校來了!”祁慎親了親他的耳朵,低聲問:“放哪兒?裱在相框里?這上面的題你還沒做完,暫時不能裱起來。”關越準備說自己又買了一本新的,就在書包里,可還沒開口,祁慎嗅了嗅他的脖子,擰眉問:“你吃檸檬了?”關越莫名。祁哥把這簡筆畫又拿出來,帶到學校來,天天看,時時看,他最多不好意思,羞惱,為什么會酸啊?他不酸啊。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因為夾子,所以明天更新,要晚上十一點以后。推文:下一本預收☆、058看著關越茫然的樣子,祁慎就知道,委婉的詢問是什么都問出來了的。祁慎捏了捏關越的后脖子,在他脖頸處嗅了嗅,問:“你身上有檸檬味的信息素,是個omega……是哪個?”祁慎知道,這應該是蹭上的。關越:“???”檸檬味的信息素?關越條件反射的抽了抽鼻子,在自個胳膊肘,衣領里全都聞了一遍。什么氣味都沒有啊?!他茫然又無措:“祁哥,我什么味道都沒聞到啊……”聽著這話,祁慎立馬緊張了起來。怎么會聞不到信息素的味,明明昨晚還說……祁慎擰眉,剛想細問,就聽見關越說。“omega的話,剛才我在一樓廁所,傅寧他突然分化,看起來特別難受,羅叔叔不是說Omega分化是大事兒嗎?稍有不慎可能會死,我就打了120。”祁慎一怔,急救電話?剛才的救護車,不是因為哪個學生生了急病,而是因為傅寧分化,關越打急救電話把人給拖走了?祁慎右手撐著長椅,受著關越的重量,左腿落地曲膝,左手扶著關越的腰,將人護在懷里,坐了起來。“你……你叫了救護車?學校校醫務室,或者老師辦公室,都應該會準備引導劑,怎么會想到叫救護車?”祁慎問。關越老實巴交:“我看他蠻痛苦的,而且旁邊還有個被我打暈了的小A,我要是去拿引導劑的話,中途那個小A醒來,可能會對傅寧做不好的事兒,所以我就打了120。做的不好嗎?”“不,”祁慎看見關越眼睛里滿滿的疑惑,還有擔憂,他二話不說握住了關越的手,“做得很好。”祁慎沒有在這件事上追根究底,既然關越只是覺得自己隨手幫了下忙,根本沒有其他想法,他便相信。更何況,現在更要緊的是關越聞不到信息素的問題。alpha怎么會聞不到信息素呢?昨天都沒什么問題的。祁慎壓著關越的肩膀說:“坐好,別亂動,”說完他反手將脖子后頭的銀扣解開,頭微側,“過來咬一口,看能不能聞到信息素味。”“!”關越看著祁慎露出來的后脖子,猛撲過去,用手捂住了祁慎光潔的后脖子,臉上熱氣蒸騰。他似做賊心虛,狗狗祟祟的朝四周看,一是天臺鐵門,二是天臺四周教學樓頂樓,確定沒人以后,他才瞪眼斥責道:“祁哥!你干什么啊!”呵斥完,又搶走了祁慎手里的頸帶,小心翼翼的給人扣上。關越一條腿跪壓在祁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