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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點頭,“那個搶劫犯好像目前還在要寫蔣憑意他媽,哦,也要挾蔣憑意了的,就是要錢之類的,你可以捉住那個搶劫犯,你給他錢,多給點,他就應該會把蔣憑意他媽弄出來的計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這事兒,是以前蔣盡歡告訴他的。聽說那時候蔣盡歡給了那搶劫犯一百萬,帶著搶劫犯在蔣家祭祖的時候,讓整個蔣家都知道蔣憑意他媽是個殺人犯。但很可惜,蔣盡歡他媽是心臟病發死的。蔣家以大局考慮,沒有治罪蔣憑意母子,反而因為蔣憑意出色接手的蔣家,把蔣盡歡出族了。后來報仇,都是關越給他湊錢,買兇,把蔣憑意的媽送上了運奴船。如果可以的話,關越覺得這一回蔣盡歡最好是搶了蔣憑意想要的蔣家,讓他們母子出族。讓秦小賜勾搭蔣憑意,雖然有讓紅玫瑰拖走蔣憑意這個渣男,別來招惹他祁哥的意圖,但更多的還是想讓蔣盡歡抓住秦小賜這個竹馬,里應外合,讓蔣憑意的成長,扼殺在搖籃。看著蔣盡歡握緊了拳頭,下唇都被咬出血痕了。關越問:“你、你沒事兒吧?別激動啊,我都跟秦小賜說好了的,咱們肯定能給阿姨報仇的。”蔣盡歡猛地抬頭:“小賜?你跟他說什么了?”關越將自己計劃說出來,覺得非常完美。可蔣盡歡倏的站起來,他又驚又急:“你怎么能讓小賜做那種事!”斥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對關越太兇了,關越不是秦小賜,雖然他對關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但才認識幾天,在受了關越好的前提下,對關越斥責,太不識好歹了。蔣盡歡連忙改口道:“我不是怪你,我就是……算了,謝謝你能把你知道的事告訴我,但我希望你以后別胡亂插手了。”“為什么啊?”關越沒有一丁點兒生氣,他只是不明白蔣盡歡為什么不讓他插手,以前不也是他們倆一起報仇的嗎?至于蔣盡歡的斥責完全不放在心上,以前他倆都懟過對方,這點毛毛雨算什么啊?關越以為他擔心秦小賜勾不到蔣憑意,他一本正經的保證道:“你放心,秦小賜肯定沒問題的。”“這和秦小賜沒關系!他有沒有問題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怎么能拿小賜的感情去給我報仇呢?!他是我朋友,是我哥們,我怎么能干出把朋友當工具的事兒呢?!”蔣盡歡本聽到他mama死去的真相就很痛苦,再聽見關越把秦小賜當工具人,憋悶在心里的火氣,沒繃住,爆發了出來,沖著關越呵斥。明明打小的教養告訴他,不能對人如此不禮貌。但蔣盡歡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對待關越,就是忍不住火氣。如同跟他媽相處的時候,毫無忌憚。斥完,蔣盡歡又無比后悔,他低下與關越說:“對不起。”其后匆匆離開。留著關越坐在臺階上,茫然無助。他哪兒錯了啊?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嘿嘿嘿,求收藏,求支持~☆、026關越在廁所門口呆坐了許久,怎么也想不明白,昔日好兄弟蔣盡歡,怎么說變就變?“關越。”見關越遲遲不歸的祁慎找過來了。他站在高處,背光,一身藍黑色校服,擋住了朝陽。關越抬頭看過去,只看見祁慎在發光,橘色的,毛渣渣的,暖暖的光給祁慎的身形描了邊。“祁哥?”關越瞇著眼睛。明明沒有刺目的光亮,他依然像刺了眼似的,半掩眼皮子,從眼縫里看人。不是瞧不起,只是不瞇著眼,他的臉得苦著。他本能的不想讓祁慎看到他的低落。祁慎走了下來,到關越跟前,又問:“坐這兒干什么?便秘?”關越:“???”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覺得祁哥真不是好人,他想著不叫祁哥擔心,結果祁哥竟然誣陷他便秘。想也不想,一把抱住了祁慎繃得筆直的小腿,頭擱在人膝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往人小腿上壓。“我腸胃忒好,從不便秘!祁哥你才便秘!”關越氣鼓鼓的反駁,并且潑臟水。他并沒有猥褻調戲的意思,但男人嘛,就算祁慎分化成了小O,他也是個男人外表,站著不可能攏著腿,一丁點兒縫隙都不露出來。關越撒嬌,撞來撞去,一個不小心頭從腿縫里鉆出去了。本來他也沒什么尷尬的,他們打小一起長大,這種事兒常干。然而他準備把頭□□的時候,和哼著小曲兒,過來上廁所的老周對上了眼。“你、你你你……你們在干什么?!”老周倒抽一口冷氣,他班上的寶貝疙瘩,和叫他頭疼不已的搖錢樹,當著他的面,在廁所口早戀!老周認為關越在勾引祁慎,在跟祁慎調/情!要是平時,關越那能理直氣壯的說在跟祁慎鬧著玩兒,但現在不成了。他看著老周的表情,嚇了一大跳,今早的事兒,被他蓋了板子,壓緊的記憶,將板子沖碎了,涌上腦門。轟——他的腦門,他的臉,他的頸,一片赤紅。“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關越急解釋,慌慌忙忙的將頭拔了出來,雙耳刮在祁慎兩膝內側,祁慎腿彎被撞了一下,眼疾手快的扶了墻,踉蹌退了一步,差點兒摔倒。祁慎見他如此慌張,還羞成這模樣,嘴角隱隱有了笑意,但不細看根本不顯,他壓了壓關越的肩膀,“慌什么?”老周:“???”他的寶貝疙瘩說什么?!慌什么?談戀愛給他長了個正著還不慌?!“祁慎啊,”老周抖著手,從兜里翻出一小瓶小藥丸,磕了兩顆后,拍著胸口給自己順了半天的氣,才繼續說,“你不能這樣啊!老師我可指望你給我教學生涯添上輝煌一筆呢!你怎么能,怎么能早戀呢?!你忘了你要做狀元的遠大理想嗎?”早戀,使成績退步。這是老師們經久不衰的理論。關越立馬反駁道:“誰早戀呢?!”與此同時,祁慎也說:“我沒這個理想。”兩人聽了對方的話,同時皺眉頭看向對方。——沒早戀?——不打算做狀元?“你們兩個!”被無視的老周感覺自己還要嗑兩顆藥,他指著關越的鼻子罵,“沒擔當!”而后又指著祁慎,你你你半天,最后重重的嘆了口氣,放下了手。在一瞬間,老周彷佛老了十歲,他教學生涯輝煌的一筆喲!甩擔子不干了!老周扶著墻,嗚嗚哭了起來。關越:“……”他訥訥問,“老周,你哭什么啊?你家里出事兒了嗎?換腎還是換心?缺多少錢?趁著我哥還在,還有錢,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