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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唧唧歪歪的罵,試圖罵萎靡了它。只可惜,小兄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興致勃勃的舉旗。關越沒辦法,自個的小兄弟,還能扔了不成?他吧唧了一下嘴里的甜心巧克力味,偷偷摸摸的給小兄弟好處,不管咋樣,先降旗。自力更生了十幾分鐘,心思都飄到外頭去了。祁哥是已經軟了嗎?還是舒服得睡著了?被咬腺體這么舒服嗎?祁哥這樣的都受不住,趴在床上沒動靜了。也想試試。不知道小A有沒有腺體,等會問問羅子銘,要是有的話,讓祁哥也幫我咬一下,唔、要是沒有,咬祁哥腺體也可以,甜心巧克力為蠻好吃得……就是舉旗不太妙。關越盯著自己的睡褲,耷拉著眼皮子嘆氣,小老弟,下次可別這樣了,要是給祁哥發現了,被他認為我當面一套背地一套咋搞哦。“越越。”正想著,祁慎沙啞的聲音從外頭傳過來,關越只覺一針酥麻從尾巴骨沖上了脊椎。似有電流通過,電得他小老弟繳械投降。作者有話要說: 噓偷偷更新筆芯☆、025早讀。勾江一進教室,就扭頭過來跟關越大吐苦水,但一轉頭沒見著關越,見到了結了梁子的秦小賜。“秦小賜?!”勾江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坐越越的位置啊?!”秦小賜抬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說:“后頭。”只言片語,勾江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因為他看到秦小賜的位置上坐著關越。縮成一團,恨不得鉆進課桌底下去的關越。勾江愣愣問:“這咋回事兒啊?”秦小賜對勾江手機被收,抱有那么一丁點兒愧疚心,回想關越剛要跟他換位置的時候,眼神躲閃,祁慎每次看過來就紅脖子紅耳朵的架勢,他給了解釋:“少男心思。”“啥玩意兒?”勾江驚呆了,少男心思?關越跟個娃兒似的,有個屁少男心思啊?!但看不起關越少男心思的話還沒出口,祁慎一個眼神掃了過來。勾江頭皮發麻,他求助的眼神看向秦小賜,只可惜秦小賜的愧疚心只持續到給勾江一個解釋。秦小賜熟視無睹,當作啥也看不見的,捧起書,讀起文言文,一字一句老認真了。關越:“……”他心里亂罵秦小賜見死不救,但對祁慎還是尬笑兩聲,假模假樣的比劃一下封嘴。但他不準備放棄,趁著早讀沒老師,他狗狗祟祟挪到蔣盡歡旁邊,小聲說:“小老弟,跟我換個位置唄。”關越負他,他不能負關越啊!兄弟有過不去的坎了,他得為兄弟解憂啊!但很可惜,蔣盡歡也有事兒想跟關越說,拒絕換位。勾江試圖引好哥們去廁所談心,但關越看了他一眼說:“不去,不吃屁。”勾江:“……”狗日的關越,老子再管你的少男心思,老子不姓勾!勾江沖沖回到座位,蔣盡歡瞥了一眼,小聲與關越說:“他看起來蠻生氣。”關越毫不在意:“沒關系,趕明兒買個手機送他,他就不生氣了。”蔣盡歡:“……”那怕不是為了手機被沒收的事兒生氣哦!這話蔣盡歡沒說出來,不是說他不好說,而是目前他也想跟關越講話,急事,勾江還是先靠邊等等比較好。“關越,你之前在微信上跟我說的事兒,現在能說說嗎?”蔣盡歡轉學過來已經幾天了,好幾回問,關越都沒有給準確的話,他有點急了。關越一愣,想了好一會兒都不記得他在微信上跟將減緩說了啥。他甚至翻出手機,看到和蔣盡歡的聊天記錄,才曉得蔣盡歡說的什么。不怪他不當回事兒,主要是跟秦小賜說了,也準備開始釣蔣憑意了,秦小賜看起來蠻為蔣盡歡著想的,他以為秦小賜給蔣盡歡說了的。原來沒說嗎?關越偷瞄了一眼前桌的祁慎,非常迅速的一瞥,瞥到祁慎繃得筆直的背脊骨,腦子里不由自主的跳出今天早上的情形,他的脖子唰得一下紅了。羞恥感讓他趕忙低頭,小聲同蔣盡歡說:“去廁所嗎?”蔣盡歡看著關越發紅的脖子,聽著關越的邀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并不曉得關越是頭瞄了祁慎以后,才紅的脖子。只覺得關越拒絕了勾江去廁所的請求,還紅著脖子,小聲邀請他去廁所……現在一中的小A都這么多情嗎?蔣盡歡猶豫時,關越就起身了,雙手踹兜里,衛衣的帽子戴頭上,跟個怕冷的小老頭兒似的,但關越做這種事兒,叫別人看來是個酷蓋。等關越離開了教室,蔣盡歡一咬牙跟上去了。什么比得上他媽安息更重要呢?當然沒有!男A廁所。這會兒早讀都沒什么人,關越沒進去,翹腿坐在進男A廁所的第三階樓梯上,見蔣盡歡過來,他招了招手,準備就坐這兒跟蔣盡歡說。他想好了,要是蔣盡歡問他怎么曉得的,他就說上輩子的事兒,告訴蔣盡歡他是重生的。他們可是槍/林/彈/雨一起走過來的,是把對方當作擋/槍/盾的好哥們!“怎么坐這兒?”蔣盡歡走過去問。“難不成你想去廁所聞臭屁?”關越莫名其妙的看著蔣盡歡,這是什么癖好?以前好像沒有吧?難道說現在的蔣盡歡跟以前的不一樣?要不還是告訴他是做夢知道的?這樣比較保險一點,不然他知道我是重生的了,找個道士來收我咋搞?關越憂心忡忡的看著蔣盡歡:“你沒事兒吧?如果你一定要去廁所里頭聽我說你媽的事兒,我也可以接受,不過我得回教室找曲飛宇借個口罩。”蔣盡歡有點尷尬:“不、不用,就在這兒說吧。”他在關越身旁坐下,有些緊張的看著關越。想著等會兒關越講出來了,不管他媽多慘,他都得繃住了,忍住了,時刻謹記秦小賜說的話,不論什么事兒,得徐徐圖之,得謀而后定……“就你mama,不是有心臟病嗎?你媽平常都攜帶了相關的藥對吧,”關越之前跟秦小賜說過一回,現在也不卡頓,很迅速的說,“蔣憑意他媽故意把阿姨約出去,還讓搶劫犯搶走了包里的藥,而后又叫阿姨看見蔣倫和蔣憑意他媽一家子和樂融融的情況,后來發生爭吵,把人活活氣暈,還不送往醫院……就是這么害死的。”蔣盡歡張了張嘴。關越毫無感情色彩的敘述,聯合他所知道的情況,完全對上了。“你、你說搶劫犯?”蔣盡歡喉嚨干得不行,發出這么點聲音都覺得疼。“對,